猝不及防的一句情話，愣是把古小凡說得大腦停止運轉了。
她有些許暈乎。
還有些心跳加速，還有燥熱，還有莫名的怦然心動。
不知所起卻一往情深。
這算是許多女子夢寐以求的愛情，而她何德何能，竟得上天這般眷顧。
「那咱們就說好了，此生你若不離我定不棄，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但結果很好。」
他們可能省略了很多過程，卻在不知不覺的一點一滴中認定了彼此。
「好！」
凌空鳴滿意一笑，這一笑，把古小凡直接看呆了。
「怎麼了？」
見古小凡痴傻看著自己，凌空鳴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說呢…說句惡俗的老套話，以後不準對別人這麼笑，尤其是女人。」太惹人犯罪了。
一個男人笑得這般傾國傾城，簡直是造孽啊。
「好！很好看嗎？」笑得越發蕩漾，果然，世人都喜歡好顏色啊，這女人，以後不會見著顏色好的就這般盯著吧。
「明知故問，沒看到我都看呆了嗎？」大方承認，自己的男人看得流口水怎麼了？
凌空鳴含笑拍了拍對方的頭，「走吧，去看看小飛。你可知道，小飛是第一條誕生在龍族之外的神龍。」
「這麼神奇，也就是說，除了小飛，其他神龍都出自龍族，都是金色？」
「沒錯，都是金色，只是金色也有深淺，還有就是鱗片的多少，你那只小飛可是極品，說不定以後就是神獸之王。」
「你是說龍王？對了，你那只神獸是龍王？听他們說…，你是被神獸帶回這里的，那會你多大啊，那你的爹娘呢？你原本是外域的？」
古小凡心里太多疑問，這會當事人就在這，所以不客氣的開問。
凌空鳴只得慢慢跟她說，此刻老龍王應該是去查看靈界了。
連龍族的靈界都出了問題，也難怪幾塊帶路與外域之間的靈界要潰散了。
這個世道的秩序，看來是真的重新更替了。
又是新一輪的開始，不過以後再也不懼歲月悠長了，因為有人同行。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你來自何處，你只知道你被帶回這里時靈力已經很強大了，而且龍王認你為主，所以這里的人就稱你聖靈尊者，那你為什麼又叫九黎啊。」
一個不自自己來歷的人，其實內心深處一直是無根的，他不自自己何去何從，也不知自己活著的意義，數千年的歲月他便是這般活著的，說以他覺得無趣，他離開了這里，他創造了聖域，然後還是一個人，守著聖域里的一座孤殿，然後他去轉生，自此，才有了一些色彩，可說到底，他從來都是孤寂的。
不過以後不會了，他們兩人會一直相伴彼此。
「因為，我來時，身上有一個繡著九黎兒子的腰帶，所以老龍王便喚我九黎。」
原來如此。
「九黎…」難道和她所知的九黎部族有什麼牽連，應該不會吧。
古小凡搖了搖頭不去深想，不管如何，他叫什麼都好，也不管他從何處來，她只要知道，他們以後去往一個方向就好。
一聲龍吟打斷了兩人。
抬頭看到小飛帶著一條金龍朝他們飛翔而來，這的龍都是金色的，所以古小凡根本分辨不出，不過瞧著感覺有些熟悉，再看小飛的態度，大概直到金龍的身份了。
興奮朝著金龍揮手，算是許久不見。
「都說神龍尊貴，性子倨傲不可一世不讓人駕馭，神獸龍族的確是驕傲的，所以不存在御龍一說，它們若是甘願讓人乘坐，便是將你當成好友，而不是所謂的主人。」
凌空鳴看著飛來的金龍笑說著。
「夠驕傲的。」古小凡也笑了笑，「其實，萬物有靈眾生平等，也沒什麼不對。」
「小飛！你找到爹了。」
小家伙也是可憐，出生時龍母就死了，龍爹又…「對了空鳴，當初金龍為何丟下小飛，難道神獸離開這里不行嗎？」
這是古小凡一直不解之處。
「若是可以，誰會丟下自己的孩子，神獸們之所以不願離開這里，是因為這里的靈力是最純淨的，神獸需要汲取充足的靈力維持神獸的靈力，現在外界的靈力其實都不純淨，它們離開久了便不習慣了，靈武大陸的靈力相對而已，太稀薄了，它們若是汲取過多，勢必會影響到靈武大陸的靈修。」
「需要這麼多靈力？」
豢養神獸的成本這麼高嗎？一般地方的靈力還供不上，「我也覺得這里的靈力感覺有些不同，感覺很舒服。」
「當然，這里的靈力很純，你原本就是純淨之靈，與這里的靈力有感應，若是你不著急，在這修靈的話，能事半功倍。」
「那不行，得先回去救人，長英的情況你也知道了，拖不得，而且，龍珠帶回去也不一定，哎！」
修靈的事不著急，眼前不是有一個免費長期保鏢嗎，這也算是偷懶的一種方式。
「等老龍王忙活完，我們拿了龍珠就回去，去吧，金龍邀你上去。」
說話間，小飛和金龍已經飛到他們跟前，金龍低頭與古小凡打著招呼，動作十分親昵。
古小凡伸手模了模金龍的頭，「好久不見！」
古小凡上了龍背，凌空鳴也召了龍王，金龍在龍王面前還是有些拘謹的，倒是小飛，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點都不怕，繞在對方身邊飛得歡騰。
「走吧！」
兩人一人一條龍，坐在龍背上游歷龍族是一種什麼感覺，心曠神怡。
古小凡是真的挺喜歡這地方的，美好的東西誰不喜歡，只是這里終非久留之地。
「不是說這里是龍族嗎？神獸神龍棲身之所，為何看到的龍並不多？」
一圈下來，古小凡攏共就看到了不到十條龍，看樣子，都挺大年紀的，也就小飛這一條小龍。
「神龍子嗣本來就很難孕育，神龍的血脈傳承就越來越少。」
「神龍…也會死嗎？」
「當然！」
莫不是她以為龍就會永生？並不是的，龍的壽命也是有限的，子嗣相對于其它獸類來說要長很多，當然，如果它們認主，與主人便達成了共生協議，以後它們的壽命就會隨著主人的生死而變化。
但是，神獸神龍是驕傲的，所以……
寧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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