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想到軒轅這小子收了一個徒弟這麼有血性,竟然敢在這種情況下為師父打抱不平,絲毫不估計自己的身份,還真是不錯,小小年紀就能夠給師父出頭了,倒是軒轅這小子跟個縮頭烏龜一樣,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如今還要徒弟給他出頭,當真是說不過去啊,真是可悲可嘆。」
石棺之內,朋飛,軒轅,夜無雙三人皆能夠听到外面的聲音,這是因為石棺與此大殿都是貫通在一起的,而外界卻听不到里面的聲音。
朋飛一直對軒轅黑過他一回而耿耿于懷,自然也不可能說什麼好話了,雖然說zuihou被他給黑回來了‘人皇筆’跟‘人王印’,但是‘乾坤袋’依舊還在軒轅的手上,他心里很不敢,想著里面肯定有無數的至寶。
軒轅心中欣慰,只不過對付姜逸天這等人,無須動怒,知道自己的人,都會懂的,對于一些流言蜚語的惡意中傷,只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輕信流言者必是庸人,也不必在意什麼,天驕需要去在意幾個庸才的看法嗎?
正如大象行走之時,需要去注意幾個在罵他引發地震的螻蟻嗎?不需要!
「朋兄其實也可以去收一個徒弟,真的,你缺德事做得太多了,很有可能都會斷子絕孫的,若是有一天自己遭天譴了,被天劫劈死了,也好有個衣缽傳承啊,把你那偉大的夢想給延續下去,讓你的徒弟去完成,將《風水古神術》給收集到最完整,不然的話,讓這無上古術失傳了,那可該如何是好?」軒轅懷抱著夜無雙,貼著她的溫暖,讓軒轅心里很平靜,很安寧,他看著擠成一團肉球的朋飛,打趣笑道。
夜無雙聞言,莞爾一笑,只不過她以白紗蒙面,軒轅與朋飛兩者盡皆看不到,夜無雙靜靜的注視的軒轅,她同樣看到不軒轅的容貌,只能夠看到那擁有大勇氣,大智慧,大毅力的眼神。
朋飛聞言,臉都綠了,突然,他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反諷道︰
「你小子難道就不會說些好話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缺德事干得比我少嗎?整天刺殺別人,有損陰德,早晚有一天被人反殺,我看你這身子骨也生不出一個孩子來,估模著你子孫根都已經斷了,我看你也要找一個徒兒繼承衣缽了,不然的話,‘輪回’之中,能夠領悟‘殺生入輪回’異象的幾萬載一出,如今又夭折了,那他們得多傷心啊……」
軒轅haha一笑,渾然不在意朋飛的語言攻勢,在這石棺之內,能夠斗嘴也是一件頗為好玩的事情,不然的話,死氣沉沉,未免無趣?
他笑道︰
「朋兄,想必你比我清楚吧,自古以來,王者大帝之路都是踏著千萬的尸骨而上的,有成就必然有所犧牲,我殺了很多在勢術上,甚至在風水奇術上有所造詣的人,讀取了他們的記憶,知道修煉勢術的人,頻繁解開奇石,修煉風水奇術之人,頻繁盜墓,更是有干人和,冥冥之中,這一筆帳都記著,到晚年只怕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坐看朋兄你遭生死劫,到時候只怕大帝境界都難以抵擋,實力越高,降下來的劫罰只會更加的恐怖!」
軒轅笑得灑月兌,此刻他化身‘帝釋天’自然沒有這個顧慮,說得自己好像不用遭劫一樣。
朋飛一直以來頻繁盜墓,他也知道自己日後的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但是他不能停止,所以他一路上都盡量不去突破自己的實力,所以此刻才會只在七轉斗仙之境,他怕境界越高,越會引發那可怕的劫數。
這是朋飛的一塊心病,頭頂仿佛懸著一把斬天利劍,隨時都有可能會落下來,如今被軒轅再度提起,朋飛心里還真有些打怵,頓了頓,朋飛這才回過神來,自得笑道︰
「嘿嘿,道爺我是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反正如今困于此石棺之中,生死不知,能渡過這一劫再說吧,明日之事明日說,先把今日難關先渡過。」
「haha哈,那希望釋天的話沒讓朋兄你心中日夜擔憂才好,別記著,千萬不要記著有一天會突然降下劫罰死于非命,雖然可能明天就會發生,但是朋兄你不要去想它就好了,真的不要去想劫罰隨時可能會降下,整天提心吊膽的,那過得多累……」軒轅將一句話,同一個意思,幾百種說話重復了好幾刻種,听得朋飛有種想要跟軒轅拼命的沖動。
就在他們互相打擊的同時,石棺之外,天空之中,伏敬軒怒發沖冠,‘人王聖體’的血脈運轉,各種天地大道升騰,我主沉浮,蒼生崇敬,就連姜逸天感受著這一股氣息,臉色都不由得大變,他只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脈,似乎在顫栗,雖然這種感覺並不明顯,但的確存在,就算他為‘斬妖仙體’,依舊改變不了他是人族血脈的事實,然而‘人王聖體’對于所有的人族血脈,都有著極大的壓制,這就是weishenme‘人王聖體’,會被稱之為‘人王聖體’的原因。
人族之王,體質之聖,可與‘人王聖體’比肩的體質寥寥無幾。
「哼,黃毛小兒,你想要讓我接戰,我就接站不成?今日這樣的場合,沒有你說話的份,更別把軒轅那個小孽畜提出來,若他今日敢出來,定然叫他有死無生,灰飛煙滅。」
姜逸天大袖一甩,並不想與伏敬軒硬踫硬,‘人王聖體’太過可怕了,‘中州皇朝’的氣運果然濃厚到了極點,連這種體質都能夠被其尋到,日後只怕五州的人族的少帝天驕人物都要被這‘人王聖體’壓著打了,不過姜逸天卻也因此冷笑,各大shili絕對不允許這‘人王聖體’的出現,必然會讓人將其暗殺,不然的話‘人王聖體’一出現就打破了年輕一代天驕分庭抗禮的平衡格局,而且會再一次造成‘中州皇朝’統御四方的大勢,若是讓‘人王聖體’大成,非同小可。
「姜逸天,你休要逞口舌之利,你若有本事,就與我戰上一場,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賤人,就只剩下一張嘴了,再敢罵我師父一句試試?」伏敬軒破口大罵,任誰心中最為尊敬的人被侮辱了都淡定不了,尤其此刻伏敬軒更是年輕氣盛,率真而為,不假辭色。
「haha哈,可笑,軒轅那個小孽畜,作惡多端,且行為無恥,勾搭各大shili的公主聖女人物,想要尋其庇佑,一個只會站在女人背後的懦夫而已,這才叫無恥啊,我罵這小孽畜怎麼了?這樣的小孽畜人人得而誅之,你問在場的各大shili,有幾個是不想殺軒轅,欲除之而後快的,只怕你身後的‘中州皇朝’亦然如此。」
姜逸天一說起軒轅,心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恨,只恨當初沒有一巴掌劈死他,不然的話也沒有今天這麼多事了,當初他高高在上,軒轅在他眼里,只是一只螻蟻而已,如今這個螻蟻所收的徒弟,竟然敢如此對他,讓其心中無比震怒,只不過姜逸天此人是極其擅長隱忍之輩,且心機深沉,不會表露出來,臉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坦然自若,對軒轅的鄙夷不加掩飾。
「姜逸天,你這一條只會叫的狗,今日我就殺了你。」伏敬軒被姜逸天的話徹底激怒了,自其身上,極其可怖的斗氣翻滾,一股凌駕于人族之上的氣息席卷九天十地,伏敬軒不顧一切,揮動臂膀,一拳擊殺而出。
「人王御龍拳。」
此拳一出,只見一道震天的龍吟厲嘯之音,直蕩四方,伏敬軒的威勢浩蕩,壓得姜逸天竟然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他神色大變,但卻又不得不應對,自他身後,那一尊青銅戰神顯化而出。
「‘戰神斬妖仙’。」
這等異象極其可怕,對于妖族有極大的生克,就算是對上人族魔族,殺傷力依舊極其強盛,那一尊青銅戰神手持青色戰戈,比起當日在‘斗龍仙府’,強了何止千萬倍,姜逸天直接揮出第七斬,整片天地仿佛都快要被斬裂了一般,在場不少的東海海域的強者看到這一幕,心中震驚。
在中原大陸年輕一代的天驕竟然如此的強悍,兩者之間所爆發出來的shili皆已經可媲美地仙人物了,都是難得的蓋世天驕,尤其是‘人王聖體’,有過之而不無極,佔盡上風,更為可怕。
伏敬軒長發飛舞,周身斗氣如龍卷天,龍吟連連,他舉拳如御龍而來,威勢無兩。
那青銅戰神舉戈相迎,兩者對踫了一擊,轟的一聲巨響,爆發出無窮的光亮,一面面斗氣瀑布如同星河直掛而下,戳羅四方,可怕的liliang爆破開來,四面八方的空間寸寸碎裂開來,龍嘯之音滾滾,可怕的斗氣波動橫掃四射,讓不少的地仙人物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心中驚懼。
伏敬軒一往無前,姜逸天無法力敵,整個人直接被轟飛了出去,吐出了一大口血,姜屠神一迎而上,與伏敬軒兩個人戰到了一起。
「黃毛小兒,休要張狂!」姜屠神將其體質運轉而起,氣勢滔天,似可屠神。
不得不說,面對伏敬軒,姜屠神比起姜逸天要強太多了,然而面對‘人王聖體’這等體質,除非是傳說之中,像軒轅那種‘萬化之體’,否則的話,只能夠被壓著打,姜屠神雖能夠硬撼伏敬軒,但是一直都被壓著,無比憋屈。
「這就是姜家嗎?看來也不過如此,口口聲聲只會說別人的不是,我看你們姜家只剩下嘴了。」
伏敬軒無比霸氣,張揚,絲毫沒有將姜家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