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雲若月這陣申吟聲,楚玄辰的身體頓時有了反應。
他頓時覺得渾身發熱,手不由自主的往脖頸伸了下去。
「鳳兒,你干什麼?」雲若月發現鳳兒的手竟然模向了不該模的去處,她頓時警惕的睜開眼楮,一把抓住了鳳兒的手。
可才抓住,她就發現,這手感怎麼這麼的粗糙?
她再睜眼一看,這根本不是鳳兒那細女敕的手,而是一雙縴長有力,骨節分明的大手,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薄繭,一看就是練武男人的手。
雖然這手上有薄繭,但是這手卻出奇的修長漂亮,充滿了男人味。
不過雲若月此時哪有心情欣賞這手,她一看到這雙男人的手,頓時驚得差點從浴桶里跳起來。
幸好她在要跳起來之際,發現自己這樣會走光,她趕緊雙手環胸,將身子沉到了水中去。
同時,她回頭,用殺人的目光瞪著身後的男人。
她定晴一看,這男人竟然是楚玄辰!
她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陌生的采花賊。
她一把抓住楚玄辰的手,眉毛都氣得豎了起來,「禽獸,你跑到我屋里來干什麼?還不出去?」
楚玄辰冷冷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的動了動眉毛,「本王是你的丈夫,進你的房,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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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要臉!」雲若月大罵一句後,突然低下頭,朝楚玄辰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女人,你是屬狗的?」雲若月這一口,咬得楚玄辰頓時吃痛,他臉色深黑的盯著雲若月,冷冷一掙,一把將自己的手給掙了出來。
結果他一看自己的手背,上面不僅有兩排小狗般的牙印之外,還被咬出了血。
他的臉色頓時黑得像鍋底似的,他氣得咬了咬牙,俊美的雙眸怒不可遏的瞪著雲若月,「你還真是屬狗的,你敢襲擊皇族,本王可以治你死罪。」
雲若月冷冷的盯著他,目光十分的警惕,「是你未經我的同意,擅闖進我的房間,還企圖輕薄我,你也好意思治我的罪。堂堂璃王,居然不要臉的要輕薄女人,這傳出去,會貽笑大方的。」
「本王寵幸你天經地義,這是多少女人做夢都夢不來的好事,你竟然拒絕。」楚玄辰臭著一張臉。
他覺得,雲若月的腦子一定有問題。
他真想敲開她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裝了漿糊。
雲若月倨傲的仰頭,是一臉的冷傲之色,「你們男人又不是多高貴的東西,這算什麼好事?這才不是什麼好事,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才是好事。」
楚玄辰的眼里閃動著簇簇的怒火,眉毛都不可抑制的跳動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裂,他突然一把抓住雲若月的肩膀,咬牙切齒的道︰「本王是你的丈夫,憑什麼離你遠點?本王今晚就歇在緋月閣,本王就不走了!」
上回被她趕走,害得他挺沒面子的。
今天晚上他就不走了,偏要睡在這里。
雲若月只覺得這個男人很強勢,還無賴,她氣得抱緊雙臂,憤怒的瞪著他,「你無恥,你給我出去,別在這里佔我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