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了模小布包里面的麻醉劑,如果今天晚上楚玄辰又想動她,她就給他一針。
沐過浴,吃過飯,刷過牙之後,夜已經很深了。
酒兒她們懂事的退了下去,只留鳳兒一個在外室守著,準備隨時听候王爺的吩咐。
雲若月心里萬般個不情願,還是走到了里屋,此時,楚玄辰早已經換好一襲月白色的里衣,坐在了床上。
他烏黑的頭發傾瀉而下,像綢緞似的又黑又直,還泛著淡淡的銀光,上面有著洗頭皂的清香,聞著倒很好聞。
見雲若月走進來,他的美眸朝她一掃,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側,「還不快過來?」
愣在那里干什麼?
他是老虎嗎?
雲若月的袖子里握緊了一只麻醉劑,她朝楚玄辰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坐到他邊上。
如果他敢動手,她就一針扎暈他。
楚玄辰側臉,目光深邃的望著雲若月,那眼神,像要望進她心里去似的,「怎麼,你很怕本王?」
「沒,哪有,我才不怕你。」雲若月是心虛,因為她手中握著麻醉針。
萬一被楚玄辰發現,那就慘了。
「你不怕本王,那身子為何在哆嗦?」楚玄辰冷聲。
雲若月趕緊坐直了身子,「有嗎?我怎麼覺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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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突然,楚玄辰猛地出手,一把捉住雲若月的手,把那麻醉針展露了出來。
他一看到這針,臉色立馬就黑了,這是上回雲若月用來對付過他的麻醉針。
「雲、若、月!」楚玄辰驀地咬牙,聲音寒冷如冰刃,「你居然又想扎本王!」
他說完,把那麻醉針一把奪了過來,迅速用針頭對準雲若月,「你想用它對付本王?這針怎麼用的,是不是往你的皮膚上一扎,你就不能動彈了?」
雲若月嚇得趕緊往後退,瞳孔攸地瞪大,「你別過來,你要再過來,我就叫人了。」
「本王真想試試,這針扎人的滋味,你用這針扎本王的時候,一定很爽吧?本王也想感受一下這種滋味。」楚玄辰冷幽幽的說。
雲若月趕緊擺手,額頭上冷汗淋灕,「你誤會了,我沒有想用針扎你,我只是習慣性的把針藏在袖子里防身。」
「你就不怕扎著自己?」楚玄辰繼續朝雲若月逼近。
突然,他一把將雲若月捉過來,左手扣住她的身子,右手握著那麻醉針,朝雲若月的臉伸了過去,「你說,本王如果在你這白女敕的小臉蛋上扎上一針,你這臉會不會中風?」
「別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偷襲你了,再也不敢了。」雲若月終于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她真是偷雞不成還蝕一把米。
「真不敢了?」楚玄辰咬牙,目光炯炯有神。
這一次,他如果不好好的警告她,她以後還會偷襲他。
想到上回下半身不能動彈的樣子,他就生氣。
雲若月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一雙大眼楮眼淚汪汪的,看著楚楚可憐,「真的不敢了,你別用那針對著我,萬一不小心扎到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