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若月醒來時,發現自己身子酸軟,身上像被卡車輾過一樣痛。
突然,她想起來了,她昨晚上做了一個**,夢見自己被別人那啥了。
而且,那個人,還是楚玄辰!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夢也太真實了,她一直記得楚玄辰在她身上馳騁,一想到這里,她的臉頓時羞紅了一片。
丫的!
人家要和南宮柔圓房,她居然在這里做和他的**。
她趕緊坐起身來,拖著酸疼的身子下了床,一走到銅鏡前,看到鏡中的自己,她突然嚇了一大跳。
她脖子上和頸子那里,怎麼有那麼多的紅痕?
而且她的嘴巴也麻麻的,好像被人親過一樣。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女敕,這紅痕的面積好大,顯得有些夸張,她趕緊湊近瞧了瞧,這到底是什麼紅痕啊?
難道她被蟲子咬了,或者是皮膚過敏?
她趕緊往身上檢查了一下,倒是沒發現什麼紅痕,只是覺得腰很酸。
外頭守著的酒兒一听到聲音,趕緊掀了簾子進來,「娘娘,你醒了?昨晚上你是不是因為看書,睡得很晚啊?」
所以這麼晚才醒。
當然,她知道娘娘為何晚醒,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對啊,我昨晚不是在看書嗎?我怎麼在床上?」雲若月也想起來了,她記得她昨晚明明在看書,怎麼到床上來了。
「娘娘,你記錯了吧?是不是你困了,就自已**睡覺了?反正我值夜的時候,去上了個茅房,一回來,就看到你的油燈已經熄滅,我就知道你睡下了。」酒兒道。
其實這油燈,是她在扶娘娘睡覺之後,吹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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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如此,應該是吧。對了,你看我的脖子,這上面怎麼紅了?」雲若月又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的脖子。
「這大冬天的沒有蚊子,娘娘是不是被蟲子咬了?」酒兒看到那吻痕,頓時覺得王爺真的好厲害,居然把娘娘的脖子吻成這樣。
可見昨晚他們有多激烈。
「不知道,應該是吧,要不就是過敏,我擦點藥膏。」雲若月道。
只是,她有些懷疑這不是蟲子咬的,倒像人啜出來的。
因為憑她的經驗,這不太像蟲子咬的。
蟲子咬的會起包,還會癢和疼,這個不是包,不癢也不疼,倒像是親吻的痕跡。
咦!她怎麼會想這種事?
一定是昨晚**做多了,她才老是會往這方面想。
「娘娘,柔側妃來給你請安了。」這時,鳳兒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雲若月一愣,南宮柔怎麼來了。
她昨晚和楚玄辰,應該過得挺愜意的,所以才會來這里吧。
她平時,可是從來不向她這個王妃請安的。
「你讓她等一下,本妃要梳洗沐浴,用過早膳,才有時間見她。」雲若月冷聲道。
這個南宮柔,平時不來請安,今天巴巴的來,肯定是來炫耀的。
她可沒心情陪她高興。
那外頭,南宮柔早已經換了一襲鮮艷的華服,頭上戴著精美的珠釵,身上戴著名貴的首飾,領著丹兒和彩蝶,站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