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青看到秦老板沒有派人來跟蹤他們,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他的威脅成功了,這商人豈敢惹親王。
他借璃王夫婦的名號,保江慕羽的命,卻沒有說出璃王夫婦的封號,也是為了替他們保密,保璃王妃的名譽。
免得有心人拿江慕羽送她簪子一事,四處散播對她不利的謠言。
此舉,既救了江慕羽,又替璃王夫婦保了密-
楚玄辰一口氣,就把雲若月抱到了一棵無人的大槐樹下。
雲若月則是掄起拳頭,咬牙切齒的反抗著,「你干什麼,你放我下來,剛才那麼多人看著,你羞不羞啊。」
說完,她還用小拳頭去狠狠的捶他。
只可惜,沒把他捶痛,她的手卻快腫了。
楚玄辰把雲若月放到地上,眼里帶著熊熊的怒火,「你竟敢收江慕羽的簪子,你知道送玉簪代表什麼嗎?代表定情信物,代表愛意,你怎麼能收?」
他的眼里,是冰封般的冷意,寒冷,刺骨。
「你以前都能送南宮柔那麼多金銀首飾,那麼寵她,我為何就不能收朋友的簪子?」雲若月雙眸也全是怒火。
她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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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辰的身子驀地一僵,「那是以前的事,那時候,本王還沒有愛上你。」
「那現在,我也沒有愛上你,我是不是就可以收別人的簪子?」雲若月冷聲反問。
「本王不準。除了本王的東西,其他人的,你一概不能收!因為他們,不配!」楚玄辰烏黑的眼里,透著一股刺眼的紅。
她的那句,她還沒有愛上他,像一根鐵鉤一樣,狠狠的鉤著他的心。
鉤得他鮮血淋灕,染紅了他深邃的眸。
雲若月好笑的看著他,「璃王,你放過我吧,你都已經有美妾在側了,就不要再折磨我,好嗎?我們以後各不相干,各過各的日子,不好嗎?」
「不好,本王的余生,只有你能相陪。本王會找個機會,給她一紙放妻書,替她另覓夫婿,她早晚會離開璃王府,她一直都不是我們之間的阻礙。」而她,才是。
她不愛他,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放妻書?即使你給了放妻書,你們的那些過往,就可以當沒有發生過麼?我這人在感情方面,有潔癖,不喜歡踫過別的女人的男人。而且,你心里裝的可不止她。」雲若月自嘲的勾了勾唇,眼底有失落之色。
「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以前發生的事,本王不想辯解,既然已經發生了,再糾結又有何用?本王現在心里裝的只有你,以後也是。難道你在嫁給本王之前,就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麼?」人都有七情六欲,楚玄辰不相信雲若月以前,對別的男人沒有好感。
雲若月倒是被楚玄辰給問倒了。
原主以前貌似只喜歡楚玄辰一個人,而她這具靈魂,在現代的時候,喜歡的可多了去。
什麼千璽啊,杰倫啊,一博啊,嬸疼啊,山崢哥哥啊,都是她的夢中情人。
雖然顯得有點老牛吃女敕草,感覺十分邪惡,但她就是喜歡他們,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