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江恆倒是提起褲子去吃菜了,南宮柔則難受的穿好衣裳,她發現自己的小月復有些隱隱作痛,有一些見紅的感覺。
江恆剛才雖然沒有凌虐她,但動作也很粗魯,她難受得額頭直冒冷汗,但她還是忍住了。
先辦成大事再說。
「好了,我人都是你的了,該喝酒了吧?為了咱們兒子,我敬你一杯。」南宮柔身體再不舒服,都咬緊牙關強忍住。
她見江恆只顧夾菜吃,並沒有踫酒,頓時趕緊握住酒壺,緊張的盯著他。
他平時最喜歡喝酒了,今天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不著急,我肚子現在很餓,我要先吃點菜填填肚子,填了肚子,這喝酒才舒服,你也吃點菜。」江恆說著,夾了塊鱸魚肉到南宮柔碗里。
南宮柔冷冷的盯著她,握緊那酒壺,「那我先把酒倒上再說。」
「你今天晚上是怎麼了?平時你都不會喝酒的,今天居然會陪我喝,還這麼著急。你這酒里,不會下了毒吧?」江恆戲謔的說著,一把奪過了那酒壺,在手里把玩起來。
南宮柔臉色一白,「怎麼可能呢,你不是最喜歡喝酒嗎?我叫你喝酒,當然是對你好。你是孩子的父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說來也是,你的把柄全握在我手里,諒你也不敢怎麼樣。」江恆冷笑著,卻不動聲色的檢查了一下這酒壺,發現酒壺里面並沒有機關,他才松了一口氣。
「來,你既然想陪我喝,那我豈能拂你的美意?我先給你滿上,請。」江恆說著,用南宮柔面前的杯子,給她倒了一杯酒,倒完後,便推到她面前,一雙眼楮冷幽幽的盯著她。
他要看她敢不敢喝,她若敢喝這酒,就說明這酒沒問題。
南宮柔何嘗沒看出江恆的眼神,他在懷疑她。
她趕緊拿起杯子,仰頭道︰「好,為了我們的兒子,為了我們的大業,我先干為敬。」
說著,她就把那杯酒喝下了肚。
白酒辛辣,但她像沒感覺似的,她冷冷的喝完了這杯酒。
「好,夠爽快,真是女中豪杰,那我也喝!」江恆說著,趕緊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
試探過南宮柔後,他就不懷疑她了,一把酒倒滿,他仰頭就喝了下去。
喝完一杯,他意猶未盡,又給南宮柔倒了一杯,「難得柔兒有興致陪我喝酒,也不枉我扮成送菜工來陪你。我每天呆在這里也不是個事,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想辦法出去,過一陣子再來看你。」
這幾天他天天躲在衣櫃里,只覺得超級無聊。
他想外面花天酒地的生活了,想倚紅樓的美女,想家里的小妾和通房。
南宮柔再漂亮,他也不可能在她一根樹上吊死,他還要享受外面的花花世界。
南宮柔就知道江恆耐不住寂寞,他要是走了,可是一個心月復大患,幸好母親聰明,在今晚動手。
她不動聲色的喝下第二杯酒,余光瞟到江恆臉上,發現他已經在喝第二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