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元帝一愣。
這兩夫妻一唱一和的,把一件有辱門楣的事,硬是唱成了好事。
這時,皇後已經冷聲道︰「璃王,璃王妃,長公主乃皇家血脈,她的婚姻大事當然只能由太後和皇上做主,皇上都沒發話,你們做什麼主?」
說到這里,她轉頭,怒瞪向蘇七少,「蘇七少,本宮听說你和長公主以前並不熟悉,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兩情相悅了?你們若是真心相愛還好一點,可本宮懷疑你們是酒後亂性,你們根本是生活糜爛,荒婬無度,你們這根本就是臨時yehe,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與兩情相悅根本沾不上邊!」
皇後知道,如果兩人是兩情相悅,以她們的身份和地位,是不能重懲的。
最多讓她倆成親。
所以她才把這件事往
yehe
上扯。
「對,如果她們真是
yehe
,那這兩人也太隨便了。一個朝三暮四,一個水性揚花,真是丟盡皇家的顏面!」魏國夫人冷聲道。
皇後厲聲道︰「堂堂公主竟然不知廉恥,與男人
yehe
,說明她作風不正,道德敗壞,這種人只能嚴懲,根本不配擁有美好的姻緣!蘇七少平日便品德極壞,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他是污穢下流,長公主是粘花惹絮,肆意挑逗男人,才落此下場。如今她已是敗柳殘花,蘇七少也是衣冠混蛋,應該將她們倆押入大牢,從重處置!」
皇後並不會因為蘇七少是蘇家人而幫他。
相反,她很討厭蘇七少,因為蘇七少和她不一條心。
她只會扶持蘇家的其他兒子,比如二夫人白氏的兒子蘇湛,她們才是一體的。
這個蘇七少只會擋她們的路,她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後快。
長公主听到這話,身子驀地一軟,她沒想到皇後會這麼說她。
這些話根本就是想讓她死,她真後悔听梅姑姑的話,給蘇七少下藥。
如果能重來,她絕對不會那樣做。
「皇後娘娘!臣子有話要說!」蘇七少說著,突然沉聲道,「娘娘,是不是臣可以證明臣與公主是互生愛慕,兩情相悅,不是臨時
yehe
,那娘娘就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你證明?這種事你如何證明?你們已經苟合了,當然是光憑你們兩張嘴,隨你們怎麼狡辯都行了!」皇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蘇七少目光恨恨的瞪了皇後一眼,突然從懷中模出一只荷包。
轉而看向弘元帝,道︰「稟告皇上,臣與公主的關系,並非皇後娘娘講的那樣骯髒。臣早已傾慕于公主,我們還互贈了玉佩,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
說完,他從懷里模出一只荷包,迅速打開荷包,一塊通體瑩白,清澈透亮的玉佩便露了出來。
他看向長公主,很溫柔的說,「公主,請把你的玉佩也拿出來吧。」
「哦,好。」長公主一愣,趕緊也把自己的荷包拿了出來。
她一打開荷包,就有一個和蘇七少一模一樣的鸞鳳玉佩露了出來。
這兩枚玉佩擺在一起,看著晶瑩剔透,冰清玉潤,翠綠欲滴,一看就價值連城。
眾人一看,皆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