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楊賢碩是真的不想在這麼敏感的時期跟樸振英踫面,但是好奇心害人,他是真的想知道所謂的師徒反目到底是真的,還是樸振英和rain玩的套路,更好奇這個時間點樸振英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能有一個不錯的談話氣氛,樸振英當然不介意滿足一下楊賢碩的好奇心,反正這種事瞞是瞞不住的,不管之後JYP跟rain要如何解決合約問題,分道揚鑣已經是一定的了。
听到是真的,楊賢碩那麼一瞬間有把rain收入旗下的想法,雖然他手里有權志龍這個一點都不差的藝人,但是無奈的是權志龍現在一點斗志都沒有,要不是跟公司還有合約,權志龍宣布退圈楊賢碩都不意外。
楊賢碩不得不承認他雖然給了藝人釋放天性揮灑天賦的空間,但是在藝人很多方面的教育上他還是挺失敗的,要不然哪怕BB被黑是必然,也不至于鬧到那種程度,要不然就算鬧到那種程度,也不至于只有太陽一個能比較正常的工作,誰都知道權志龍是張王牌,但是這張王牌已經廢了。
之前楊賢碩還想著廢了也好,等他重新執掌YG的時候再讓權志龍恢復往日的風采,但是很顯然楊賢碩有些想當然了,他高估了自己在權志龍心中的地位,他在權志龍心中的影響力遠沒有想象當中的大。
BP雖然也是YG出品的藝人,但是畢竟BP並不能算是楊賢碩的班底,雖然分的這麼細有些不應該,但是楊賢碩必須要像大佬們證明,他雖然老了但是還很有用。
接受rain,然後把rain重新捧起來,不得不說這對楊賢碩來說非常有誘惑力,沒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是無法清楚的知道rain的魅力有多大,雖然現在上了年紀還結婚生子了,但是那不代表rain就沒價值了。
要不是身上的價值不錯,rain再任性也不可能看出那樣的條件才願意重回JYP,要不是看到了rain身上的價值,樸振英怎麼可能寧可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也要再續前緣。
但是很快楊賢碩就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樸振英都搞不定rain,他就更搞不定了,rain已經再次證明了他根本就沒改變過,這樣的藝人哪怕價值再大也要敬而遠之。
滿足了這個好奇心,楊賢碩就想知道樸振英找他到底想干什麼,楊賢碩可不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到了可以日常敘舊的程度,要知道就在不久前楊賢碩還在頭疼如何才能不被樸振英拖下水,而樸振英則是想如何才能把YG拖下水。
形勢有些嚴峻,讓樸振英不得不放下幾分算計多上幾分真誠,開誠布公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得知樸振英死性不改還是想拖YG下水,楊賢碩起身就想離開,樸振英當然不可能讓楊賢碩就這麼走了,這個時候能幫他一起抗壓的人真不多了。
听到樸振英說不會讓他白幫忙,猶豫了一下後楊賢碩又坐了回來,他很好奇樸振英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才能讓他同意跟JYP一起抗壓。
說實話楊賢碩真想不出來,讓他心動甚至不惜幫JYP抗壓的條件有不少,但是根本就不是樸振英能拿得出來的。
樸振英現在沒心情討價還價,更沒心情跟楊賢碩繞圈子,樸振英願意付出的代價就是盡全力幫BP復出。
此話一出楊賢碩覺得樸振英是在逗他玩,BP復出是要面對一些困難,但是楊賢碩自己就能搞定,根本就不需要樸振英和JYP幫忙,要不是復出有些匆忙,甚至楊賢碩都可以玩一手萬千粉絲請求BP復出。
「別著急啊,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看到楊賢碩又想離開,樸振英剛忙說道,很明顯楊賢碩很沒有耐心,但是樸振英還不得不理解一下。
要不是考慮有失身份,楊賢碩都想讓樸振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了,反正樸振英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也沒憋什麼好屁。
「BP想要復出,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讓我猜猜你的計劃,是準備讓BP低調回歸然後拿出佳作從而復出?還是說準備再把新舊女團之爭搞起來好渾水模魚?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是否能讓楊賢碩成為抗壓同盟,就看下的藥夠不夠猛了,對于現在的YG來說,BP的復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要往旁邊站。
雖然被樸振英說中了,但是楊賢碩並不驚訝,畢竟對于現在的YG以及目前的BP來說,可選擇的復出方式真的很少,樸振英能猜不出來才不正常。
楊賢碩示意樸振英繼續往下說,楊賢碩雖然直到今天仍然認為自己的管理理念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有問題的是實行的人,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在培養藝人和對流行的把握度這方面,他遠遠比不上樸振英這個同行。
說起來也有些搞笑,三巨頭的一代目全是藝人出身,還全是歌手出身,或許正因為如此他們彼此雖然是敵人是競爭關系,但是想法和思路都在一個頻道上,或許這就是他和樸振英比較排斥金英敏這個商人和張勇健這個經紀人的其中一個原因。
既然提到BP了,楊賢碩真的想知道樸振英在BP復出這件事上有著什麼樣的看法,就算是不走心的胡說,說不定也能給他帶來一些靈感。
「BP能不能復出成功,一方面是要看選擇什麼樣的付出方式,另一方面就得看會遭受多大的阻力。」看到楊賢碩進入了他的節奏,樸振英松了口氣,他就怕楊賢碩什麼都不听就選擇拒絕,只要願意听,只要進入了他的節奏,樸振英就有信心讓楊賢碩意識到,BP的復出再沒有外力介入的情況下是很難成功的。
楊賢碩一邊做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一邊示意樸振英繼續,雖然樸振英的分析還算到位,但是在楊賢碩看來其實都是沒什麼用的廢話,如果只有這種程度,那他就不用再听下去了,听再多也是浪費時間。
「如果楊社長你真選了低調復出的話,你確定你能拿到足夠好的作品,讓BP順利的復出嗎?如果作品的品質不夠高,楊社長是否想過BP要面對怎樣的情況,這頭炮沒打響,會給BP的復出蒙上多大的陰影,楊社長你想過嗎?」為了能讓楊賢碩進入節奏,樸振英必須要危言聳听一些,楊賢碩可以不信,但是楊賢碩賭不起,只要他忽悠的合情合理,楊賢碩就必然要被他帶到溝里。
楊賢碩很像反駁樸振英,雖然因為時間的關系無法找人為BP量身定做,但是YG可是有存貨的,雖然比不上量身定做層次也只有好歌這樣的程度,但是在樸振英沒提醒前,楊賢碩一直覺得作品達到這種程度就足夠了。
但是就像樸振英預料的那樣,楊賢碩是真的不敢賭,目前楊賢碩能做的事並不多,想要讓大佬們看到他的實力,能選擇的方式很有限,BP的復出計劃對楊賢碩來說就相當于是個考試,BP可以復出失敗,但是他楊賢碩絕對不能輸。
但是好歌難求,楊賢碩在這方面真的已經盡力了,想提高作品的檔次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必須要耗費一定的時間,現在的YG是真的等不起了。
看到楊賢碩似乎是信了他的危言聳听,樸振英趕忙趁熱打鐵,表示如果YG願意跟JYP一起抗壓,那他就會為BP量身定做一首歌,甚至可以成為BP復出計劃的顧問。
樸振英的這個條件對楊賢碩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雖然樸振英的創作能力達不到頂級,之前的作品不但量小而且沒達到經典程度的也就那麼一兩首,但是誰都無法否認樸振英對流行的把握,就算歌曲達不到經典層次,那也絕對能引領一個風潮。
至于樸振英捧藝人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在自身條件有限的情況,硬是踫觸了那麼多藝人,樸振英在這方面的能力還是能讓人信服的。
但是楊賢碩並不覺得這樣的條件就足以讓他出手幫忙,當然嘴上說的是不需要,只不過語氣中帶著的渴望被樸振英听出來了。
「看來楊社長真的是有些盲目樂觀了,我承認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就算沒我的幫助,BP也能復出,只不過在效果上會差上一些而已,我估計楊社長是認為差一點也沒什麼,只要能復出成功,差一點很快就能找補回來。」雖然是在危言聳听的忽悠,但是樸振英卻擺出了一副實話實說的樣子,還暗示楊賢碩,如果他不是真的被逼到份上了,是絕對不會看出這樣損己利人的條件。
「我就問一句,事情的發展真的會像楊社長想的那麼順利嗎?不說那些身為競爭對手的女團絕對不會輕易的讓BP回歸,就是來自C-jes那邊的壓力,我想楊社長就沒足夠的重視。」樸振英繼續循循善誘,想結盟有的時候共同的利益都沒有共同的敵人好用。
楊賢碩很想一臉不屑的提醒樸振英,別說YG跟C-jes已經達成諒解了,就算要被C-jes針對,張勇健又什麼可以阻攔BP回歸的能力,這可是韓國,可沒空間給張勇健玩騷操作。
但是楊賢碩很快就意識到他有些想當然了,他忘了BP之前可是一直被少時打壓的,C-jes那邊是沒什麼底牌,但是一個少時就足夠了。
BP之前可是先後兩次輸給了少時,雖然有一次賴過去,另外一次也沒承認,但是少時還是給BP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
之前楊賢碩把少時給排除在外了,他覺得不玩花招C-jes根本就沒能力阻止BP回歸,但是現在仔細想想,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如果C-jes讓少時同時間回歸對BP進行打壓呢?
楊賢碩很想說少時已經不足為慮,但是少時太過于神奇了,楊賢碩可不敢去堵。
雖然意識到自己有些盲目樂觀了,但是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都不能在樸振英面前露了怯,要不然在心理博弈上他就被動了。
「選另外的方式?難道留給BP的選擇有很多?至于再次挑起新舊女團之爭,我勸你別那麼做,當初少時之所以能做,一方面是因為無心之舉,一方面是因為並非本意,當然最關鍵的是少時自身並沒有參與到新舊女團之爭。」
「如果同樣的事換成BP來做,先不討論BP有沒有這樣的資格,就是拉的仇恨就跟BP喝一壺的,絕大多數人都不會配合,甚至還會讓新舊女團都對BP產生惡感,聯手一起針對BP都不是沒有可能的。」樸振英露出一個自認為很高深很有內涵的笑容,但是配上他那張臉,給人的感覺就是無恥加猥瑣。
楊賢碩這次想反駁都張不開嘴了,如果BP還是那個新女團的代表,新舊女團之爭沒結束,那來個渾水模魚一點問題都沒有,甚至想要成為最大受益方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但是誰讓前任做出了那樣的決定,相當于擺了所有新女團一道,看到去華夏撈金的機會就退出新舊女團之爭了,而且還提出的相當于是威逼的過分要求,最終還玩了個不告而別,徹底把事給做絕了。
如果BP能順利的打開華夏市場,那這麼做也算是值得,畢竟當初誰都想不到新舊女團之爭會因為BP的退出而告一段落,但是後續卻是BP遭遇了C-jes的黑手,被陷害辱華,結果華夏的大門對BP關閉了,還直接造成了BP不得不用暫退娛樂圈的方式來避避風頭。坐在去往裕王府的馬車上面,蕭素琴仍舊是有點不敢相信。
以她的見識和學說來看,《梁祝》這個精彩又扣人心弦的故事,應該是一個飽讀詩書、且在感情上有著重大挫折的中年書生,才能寫出來的——這個書生還不能得志,因為那股子愁苦和底層人的心緒,根本不和上等人扯上關系。
可裕王卻告訴她,這是年僅十六歲的裕王世子殿下寫的。
而且按照這幾年她和裕王的接觸,以及別人的提及,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