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人在非常不友好的氣氛下討論了半天,最終達成的統一意見是如果淑恩能說服李雅珍那麼小鳳就會堅定的站到淑恩這個陣線,期間兩人手段百出各種威逼利誘各種心理博弈,但是對于這個結果兩人都不太滿意。
小鳳以過來人的身份承認考慮到實際情況從淑恩的個人角度出發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但是理解不代表支持,小鳳很想問問淑恩你叛逆期來的這麼晚這麼激烈考慮到家人的感受嗎?
小鳳還懷疑自家妹妹是不是上了一個假的東方儒學系,明明學的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可是剛才那段語言上的交鋒淑恩很完美的避開了這八個字,小鳳真心覺得應該讓李雅珍和羅俊浩來觀摩下那個狀態下的淑恩,然後討論下失敗的教育方式會養成什麼樣的孩子這個十分嚴肅的課題,從而為還在襁褓中的勝恩爭取下不長歪的權益。
淑恩對這個結果也不滿意,在她想來哥哥應該是站在她這邊的,在小鳳沒出現之前淑恩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那樣了,老老實實的听李雅珍的話畢業了找個門當戶對而且人品還說得過去的人嫁了生幾個孩子,然後平順的過完一生。
正是小鳳的出現才讓淑恩看到了不一樣的活法,娶女藝人進娛樂圈,這些在淑恩看來都是大逆不道的行為,小鳳不但做了而且還做的不錯,不錯到之前因為各種各樣原因掐著鼻子認了的李雅珍和羅俊浩都開始正面接受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淑恩才覺得自己應該為自己活一回,特別是勝恩出生後,淑恩覺得自己身為姐姐不能讓同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己弟弟身上,她必須要用殘酷的現實讓李雅珍和羅俊浩明白他們倆吵了那麼久的教育問題就只能換來呵呵兩個字。
當然其中跟鄭秀晶和夏妍的交往也起到了不小的催化作用,兩個不怎麼對付的損友跟她最大的不同就是活的愜意,因為是美式家庭鄭秀晶從小就有不錯的自主權,長大後特別是鄭秀妍把父母送走去全球旅行後,唯一能管鄭秀晶的就是鄭秀妍,而在武力值上已經完全壓制鄭秀妍的鄭秀晶已經完全不用听姐姐的話了。
夏妍也一樣,小的時候被泰妍刺激了,于是去嘗試了下去當練習生,雖然證明了在姐姐最得意的領域碾壓姐姐不現實,但是也讓夏妍找到了另外一條路。
有兩個例子在這讓憋屈了這麼久的淑恩怎麼不心動,以往的壓抑爆發出來才會讓情況變得這麼糟糕。
如果小鳳知道淑恩有這麼大的變化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這個哥哥,那麼小鳳覺得會很無恥的表示自己不是淑恩的哥哥,相比于淑恩叛逆他這個哥哥要面對的麻煩,還是不要這個妹妹能輕松些。
狼狽的從淑恩的房間中逃了出來,結果出門就被李雅珍堵住了,對于李雅珍居然沒偷听小鳳表示很奇怪,雖然是個高雅的人但是在踫到關系到子女的事情李雅珍絕對比潑婦還不講理。
說服李雅珍是淑恩的事,小鳳只挑好的說讓李雅珍放心,還好小鳳的人設在李雅珍這是非常完美的,對小鳳的話李雅珍還是非常相信的。
從房子里逃出來後,小鳳總算能松口氣了,小鳳之所以松口其實算是用了一個緩兵之計,小鳳不覺得在這件事上淑恩能說服李雅珍,畢竟李雅珍這麼多年培養淑恩就是希望淑恩有個平順安逸的人生,現在淑恩玩叛逆小鳳覺得李雅珍一定會讓這個倒霉孩子明白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就算是萬里有一淑恩真的說服李雅珍,那麼也沒什麼,那種情況下唯一的敵人是羅俊浩,別說還有勝恩這個拖後腿的,就是沒有勝恩光靠目前的李雅珍也能碾壓羅俊浩,就更不用說只要不是夫妻雙打小鳳根本就不怕他們夫妻任何一個。
小鳳現在有點後悔讓淑恩跟夏妍認識了,夏妍是作習慣了,屬于不作不舒服類型的,而且以金氏夫妻被泰妍鍛煉出來的堅韌神經夏妍作的飛起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但是淑恩就不同了,小鳳真沒想到一個小姨子居然能給小姑子帶來這麼大的影響,小姨子坑姐夫和妹妹坑哥這兩件事讓小鳳覺得招架不住,小鳳唯一能感慨的就是男人真苦逼,特別是有妹妹有小姨子的男人。
還沒到家小鳳就被泰妍叫到了秀英家里,秀英最近煩惱的事挺多,因為秀英帶著狗蛋橫掃母嬰市場讓不少人不爽,現在報復來了。
關于藝人利用孩子還圈錢的討論成了熱門,而秀英更是成了第一反面教材,敲打出頭鳥的道理用到這也十分的適用,無論從人氣還是地位來講秀英都不是最高的生子女藝人,結果秀英做的最過分,加上背後不少黑手的推動秀英簡直要成為國民罪人的存在了,還好MC的這次反應還算是不錯,及時的遏制了風頭,還跟秀英安排了一系列洗白的活動,而現在淑恩正在接受再教育階段,處于自我封殺的狀態。
秀英覺得很郁悶,雖然說是橫掃但是身為一個母親秀英是不會讓孩子接那麼多廣告的,之所以被拿出來當反面教材完全是因為韓國人對這種行為十分的反感,歸其原因還是狗蛋太小而且在有限的時間內破壞了格局,這才會引起這麼大的反彈。
小鳳也好久沒見狗蛋了,當然讓小鳳想不起這個干兒子的直接原因是他居然是干媽,當狗蛋模模糊糊的喊出歐媽後,看到少時眾女激動的教狗蛋喊干媽,小鳳就決定要遠離這個干兒子。
小鳳覺得自己去不去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經歷過黑海的少時神經那叫一個堅韌,要不是公司和家里人都攔著估計秀英就能玩個逆流而上力爭做好大反派的角色,
小鳳去其實就是露個面然後順便接泰妍回家,喝多的泰妍需要人去接。
好不容易把泰妍弄回家小鳳覺得自己貌似有點悲劇,人家頂級藝人出門那個不是跟著好幾個保鏢好幾個助理,怎麼到他這經常性的就一個人折騰,張勇健是給小鳳派過不少的助理,但根本就是把他這當成了最好的實習場地,每次小鳳剛覺得跟助理熟悉了結果就換成了陌生人,小鳳覺得自己矯情一下很正常。
給泰妍喂了點水擦了擦臉換了下衣服,小鳳就給張勇健打了電話,小鳳這種平時十分好說話的人矯情起來是很可怕的。
張勇健一頭霧水的被小鳳噴了半天才知道小鳳為什麼噴他,張勇健覺得自己很無辜,他接手的C-jes雖然不算是百廢待興,但是也絕對是個爛攤子,藝人是沒出走解約的,但是經紀人和助理就夠讓張勇健頭疼的了。
以前留下的人張勇健不敢用,因為經紀人和助理而被捅刀的例子在韓國娛樂圈屢見不鮮,所謂的保密協議根本就得不到法律的認可,張勇健可不想C-jes再背負上什麼丑聞了。
要不是S/M借了一批人給張勇健,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玩下去了,但是借就是借的,讓張勇健一直用他都不敢,培養自己的班底刻不容緩,特別是他還有財務公司這個提供人才的資源。
小鳳感覺的沒錯,張勇健就是把小鳳這當成實習的地方了,身為最沒成就感的經紀人張勇健算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小鳳的男人了,說好听點小鳳是獨立不喜歡身邊有人,說難听點小鳳就是土鱉沒有當藝人的自覺性,都成了頂級藝人了結果還是我行我素,張勇健特別感謝少時眾女的努力,至少她們讓小鳳開始注意形象了,顏值不夠時尚湊,雖然張勇健已經不指望小鳳在時尚方面有什麼建樹了,但是至少別被人詬病啊。
正是因為跟在小鳳身邊能見識到大場面而且就算無作為也不會惹出什麼亂子,張勇健才會把他看好的人才放到小鳳身邊實習,感覺差不多了就調回去放到重要的崗位上,張勇健十分得意自己能想出這麼好的注意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培養出這麼多能用的人,他真沒想到有天小鳳會在這方面找他的麻煩,說好的獨立呢,說好的讓經紀人和助理都成擺設呢。
在助理方面張勇健十分深刻的檢討了自己。還表示小鳳想要誰直說,整個C-jes都是小鳳的,想要那個助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就是把他這個經紀人換了他都沒有怨言,反正這個最沒成就感的經紀人他也當夠了,人家別家頂級藝人的經紀人,那個不是被捧著的圈內大咖,結果到他這如果不是在C-jes掛職根本就是個小透明。
明白事的還知道有邀約找他這個經紀人,但是大部分人都是直接找小鳳,反正他這個經紀人更像個擺設。
小鳳隔著電話就能感覺到張勇健的怨念,說沒有怨言但是說這種話其實就是最大的怨言了,小鳳覺得矯情可以但是他還是講理的,于是助理這件事就過去了,至于派誰來還得是張勇健安排,身邊助理走馬燈那麼的換小鳳根本就記不住都有誰,就更不用說那個順手那個好了。
助理小鳳不計較了,但是關于保鏢的事小鳳必須要個說法,小鳳覺得張勇健太不能豆包當干糧了,特別是像他這麼大的豆包,從出道到現在小鳳就沒感受過私人保鏢前呼後擁的感覺。
在這點上張勇健的怨氣更大,他曾經跟鄭哲秀和下山虎十分認真的討論過是不是該給小鳳配兩個保鏢,人選都是現成的,下山虎手下強力的打手有都是,略微培訓下就能上崗,還不用當心忠誠的問題。
結果就是鄭哲秀和下山虎先後噴酒,然後很無情的狠狠的嘲笑了張勇健很久,對于兩人來說跟羅鳳恩(隊長)找保鏢就是個笑話,如果羅鳳恩出事了那麼絕對不是保鏢能解決的問題。
被嘲笑了不算,張勇健還得十分苦逼的哀求兩人解惑,然後他才明白了小鳳在這兩人心中是個多麼凶殘的存在,找保鏢完全是誰保護誰的愚蠢問題,確定了兩人不是在開玩笑後張勇健就熄了給小鳳配保鏢的心思。
雖然韓國的治安沒好到路不拾遺的程度,但是總體來講治安還算是可以,變態殺人狂啥的出過,但是綁架藝人的案例還真罕見,至于黑粉人身傷害的例子放在小鳳身上完全不適用,對于小鳳來說唯一有黑粉潛質的就是少時的私生飯和腦殘粉,但是還沒來得及擔心這方面的問題小鳳就成了sone的一家人,也許除了劉在石在韓國沒人能跟小鳳在黑粉少上進行PK了。
小鳳仔細了想想了自己的情況,貌似保鏢這東西真的不是必須品,相比于那種前呼後擁的場面,小鳳覺得還是自己的隱私更重要些,而且當人多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往往都有幫忙維持秩序的人,至于私自出去被認出來然後被圍追堵截,小鳳覺得這是個傷感的話題不談也罷。
于是小鳳的矯情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束了,在結束談話前張勇健還勸小鳳有時間就好好享受難得的假期,現在網上質疑小鳳不行或者泰妍不行的聲音可是越來越大,以兩人的人氣和地位妥妥的能秒殺之前在這方面佔有主演版面的延正勛和韓佳人,別的解釋太蒼白無力了,還是生個孩子最能解決問題。
小鳳覺得張勇健的心是黑的,這明顯是在報復,但是小鳳還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語言,泰妍今天為什麼會喝多,就是因為這方面的壓力和看到狗蛋的聯想,當然這些不是小鳳胡思亂想的猜測而是少時小姨子們給的善意的提醒。
郁悶憋屈鬧心,身為藝人的好處不少但是難處同樣多,小鳳很想怒吼一句我生不生孩子跟你們有一韓元關系嗎?但是如果他敢這麼做絕對會成為全民公敵,韓國民眾對于韓國藝人來說是絕對不能得罪的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