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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去範家了?」長公主剛剛已經見過了豐凱,現在正好問問雅卿。
「是,娘,我真的覺得這家人很怪呢!」雅卿忙湊到了長公主面前,一邊給長公主倒上清水,一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兩口,才急急的把在範家的所見所聞一說。在範家可沒水喝,她倒是真渴了。
「去把那張畫拿來。」長公主听完,對丁嬤嬤言道,豐凱回來說做個卷軸,她也沒在意,現在知道那畫里藏了鑰匙,而雅卿卻說,一個擺著價值連成的珍寶間里,竟然有了一幅很廉價的畫,這就讓長公主好奇起來。她不相信無意義的事,買得起那些珍寶,難不成就弄不到一幅看得過去的畫?
豐凱自己親自拿著畫過來的,手上還有一根棍兒,雅卿順便伸出手,豐凱忙把那新做的卷軸遞給了雅卿。
雅卿是見過原本的什麼樣,她細細的打量著那個棍兒,還放到自己的鼻尖聞一下。
不得不說,豐凱很適合干這個,這是老棍,兩邊的漆色都是老的,與原本的一模一樣。但是因為中間要做孔明鎖,這是要用車工的,于是上面多少會有些木屑味道。
她忙讓人拿了個干淨的布來,對著那棍使勁的擦著。甚至還把孔明鎖打開,一點點的擦著。保證不讓到雲圖找出關鍵點時,一開。全是木屑。
長公主卻不看她,只是盯著那幅展開的畫卷。
雅卿邊擦棍子,邊抬頭也跟著看那畫,一幅不怎麼好的鐘馗,連那身招牌的紅衣看上去色都不怎麼正。
她看向了長公主,這麼一幅沒什麼看頭的畫,有什麼讓長公主這樣專注。
「你看看。邊上是誰提的字。」長公主輕輕的言道。
雅卿一怔,提字,這畫上有提字?她忙放下手里的卷軸。跳起來去找所謂的提字。剛剛她只是瞟了一眼,只覺得那畫很差,自然也懶得多看了,但還不至于看不到上面的題字。現在長公主說了。她也就只能細找了。從頭看到尾。她也沒看到有字,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找有沒有印章之類的。萬一這是名家的手筆呢?不過,她真不相信。
「娘,哪有提字?」雅卿有點痛苦了,她真的不覺得這上面有字,不然,她早就看見了。
「所以。你障了,這畫最重要的不是里有暗藏鑰匙。而是畫的本身。」長公主輕嘆了一聲,卻沒有繼續解釋下去。雅卿郁悶了,只能站在了長公主的身邊用她的角度來看這幅畫。
實話是,這幅畫從哪個角度,都不是一幅好畫。無論從畫功,還是構圖配色上,無一不顯出,這是外行人的作品。可是用這個角度,如果是外行人,這畫就算不錯,至少,她一看就知道是鐘馗。
眯著眼,她就快放棄時,突然覺得鐘馗右手拿著判官筆,左手拿著一把扇子,看著有點像判官像。當然,這也是鐘馗的典型造像。誰也不會關心那紙上是不是寫了字。
她不禁走近了兩步,看著鐘馗手上的那扇子上寫的什麼。
長公主笑了,果然這丫頭腦子不錯,自己略一點撥,她也就知道問題在哪了。坐下喝了一口茶,想想剛剛雅卿說的範家姑娘的事,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這個,這個是老公爺送給範大人的?」雅卿終于看清了那幾個字,回來,眼楮都直了。
「不,不是。」長公主笑了,搖了一下頭。
「可是……」
「這畫是郝公爺自己畫著玩的,邊關的紙不好,所以你看到的墨色不純。郝公爺這畫是我教的,他之前一點也不會。新婚之時,我笑他與鐘馗倒是一對兒,人家才高八斗,卻容顏丑陋,故而飲恨考場;他除了一身臭皮囊,一無是處。」
「娘!」雅卿臉都黑了,您這麼跟相公說話,合適嗎?
但是猛的抬頭,如果說,自己要看上面的字才能知道這是郝公爺所作,那麼,長公主一定看一眼就知的,為何要自己去找那幾個字是什麼意思,還有就是,如果這是國公爺的畫,也不是送範東的,他把這畫放到自己書房里是什麼意思?
「上面的字是日期,寫的是決戰日,人家想讓大家以為,這是公爺沒寫完,戰事便開始了。公爺再也沒回來,這畫就被範東拿回家,掛在了牆上。」長公主輕笑了一下。
「不是嗎?」雅卿看看那畫,再看看未來的婆婆。
「當然不是,這麼多年了,難道沒人知道鐘馗是抓鬼的?」長公主笑了,輕吹了一下清水上的啥有沒有的水波,然後瞪了雅卿一眼,雅卿跟丁嬤嬤他們囑咐了,長公主過午不茶。就是過了午時,就不許她喝茶了。免得影響晚上的睡眠,現在白天就只有清水可喝了。
「娘,一般您讓公爺在扇子上寫什麼?」雅卿看著未來婆婆,等著好心急。
「真笨,都說抓鬼了,你說扇子上該寫什麼?」長公主給了他一個白眼。
「所以您讓卿兒看上面有沒名字,但卻成了日期。」雅卿回頭再看一眼,如果這日期不是國公爺寫的,那麼是範東寫上去的?為了證明這是國公臨死之作?難不成這個能成他的護身符?
「不管這是不是國公爺最後一幅畫,總算他也給仁兒留了點東西。」長公主沒有回應雅卿,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那畫,輕輕說道。
雅卿不敢做聲了,這畫里想表達的意思也許只有長公主懂,不過想想看這也是他們夫婦之間的故事,還是別問了。
「娘,你說,我要不要跟侯爺也弄一個念相?爹有海棠樹、隻果釀。那個您跟國公爺有這畫,侯爺好像啥也沒有呢?」雅卿決定換個話題,她與郝仁之間真的好像就沒有真正的定情信物呢。
「很想要?」長公主又瞪了他一眼。
「是啊是啊,可是我給他吃隻果釀,他笑得跟傻子一樣。然後好像我做啥,他都笑得像傻子。真是氣死我了!」雅卿真的有些氣餒呢,她這幾年,試過無數,但是好像沒一件,讓她覺得他們之間會產生一輩子的那種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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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留住手藝》這個之前在這兒說過,因為就放在枕邊,今天再說兩句。跟朋友說的,有些手藝留不留下其實真的無所謂。比如日本有個老婦人專門手編工具。就是用竹條來編裝菜的那種簸箕,武漢叫筲箕。那個東西菜場上幾塊錢一個,而且真沒什麼技術含量。老婦人自己也說,一把砍刀她就能干活。可是有什麼意義,對老太太也許有意義,她一輩子就只做這個,可以養活孩子,但是她若是改編難一點的,帶點藝術性的東西,世上就她會,那麼可以留下,可是這種,我們隨便鄉下的竹匠都能做的事,卻寫進書里,吶喊著要留下這種手藝,是不是有點矯情?由此又想到最近的電影《百鳳朝凰》這個索吶的手藝真的要留下,我看那些歌唱節目,那些民間的藝人,隨便吹一下,那種古韻就撲面而來,而這個,還真是快失傳了,因為沒有人有那種真正的精氣神。電影建y 去看看,吳天明導演最後的遺作,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