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有的人平時是大悶葫蘆,內心活動可多了呢」安妮碎碎念著走上樓,他們的房間在二樓最里面,當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卻被一個聲音叫住。
「那邊的小哥咳咳」
安妮尋聲找去,就在他剛路過的一個開著門的房間中有一個老婦在地上趴著,他又四處看了看,這走廊就他一個人,那就肯定是叫他的了。
「老太太,您叫我?」安妮靠在門口,沒進屋,無論是不是在馬路上,扶老太太可是大忌,安妮理智的站在了門口。
「是啊小哥,奴家不小心摔倒了,拐杖滾到了那邊,自己站不起來,你能幫我把拐杖撿回來嗎?」老婦人顫顫巍巍的抬手指著門口的一根拐杖。
「呃」安妮搓了搓下巴,幫不幫呢?這要萬一粘手上了可挺惡心的,但是安妮還算是有些善良的,就在門口糾結著。
「小帥哥你在這干嘛呢?」一個聲音在安妮身後響起,聞聲看去,原來是老板娘泰勒。
「喏,這老人家摔倒了,我在猶豫要不要幫幫她。」安妮一指屋內。
「小混蛋,你在想個什麼?」泰勒白了安妮一眼,快步走進屋內,這一眼,萬種的風情,安妮感覺脊梁溝都麻了一下。
「夜鈴小姐,你還好吧?」泰勒的聲音依然溫柔綿軟。
「老身還可以的,就是年紀大了」老婦的聲音響起,她已經被泰勒扶到了床上。
「在我心里夜鈴小姐永遠年輕漂亮。」泰勒輕輕幫老人把散亂的頭發梳理了一下,拿過一旁的毛巾,用水浸濕,擰干之後在老婦身上擦拭著沾到的塵土。
「得了吧,我自己什麼樣子我還是知道的,你看那邊小哥的眼神就知道了。」老婦笑著看向門口的安妮。
「是唄,人要服老,知道嗎,那麼在意年齡多累啊。」安妮攤攤手,叼起了煙。
「哈哈哈咳咳」老人也笑了起來。
「你怎麼一直叫她小姐啊,講道理怎麼說都得叫個阿姨什麼的吧?」安妮問向泰勒。
「夜鈴小姐可是當年布魯姆郡著名的歌舞姬,為了見到她一面而來的人擠滿了整個鎮子,而且更是當年歐文帝國有名的美女。」泰勒給老婦人輕輕的按摩著肩膀。
「說這些做什麼,奴家只是個一身病的糟老婆子而已。」老人用布滿褶皺的手輕輕拍了拍泰勒的手,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走到了安妮面前,款款一禮,至少放在三四十年前的話是這樣,以老婦人現在的樣子來說,只能是有點別扭。
「奴家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只有當年在風月場上留下的別號,夜鈴。」
「你好,我叫安妮。」安妮見到人家主動跟他打招呼了,他也得客氣一下。
「小哥長得還真是俊俏呢,奴家要是年輕個四十歲,可能會追求你呢」夜鈴打量著安妮,眼中有些許亮光。
「啊哈哈哈」安妮干笑,他完全看不出面前這個因為年老而體型嚴重縮水到不足一米六,佝僂著身軀的小老太太怎麼會是當年有名的美女。
「可惜,你比他少了些男子氣概,小哥你更像一個女孩子」夜鈴輕輕嘆氣,拄著拐杖,慢慢的從安妮身邊走過,然後緩緩消失在安妮的視野,留下了她輕聲哼唱的不知名的歌謠。
「這老太太有故事啊」安妮嗅到了狗血八卦的味道。
「當然有故事了,夜鈴小姐可是我們這一代人最崇拜和向往的人了。」泰勒走到安妮身邊,輕輕帶上了夜鈴的門。
「呦吼,我有點想知道了。」安妮叼著煙桿晃晃悠悠的跟在泰勒身邊。
「小孩子最好不要打听這些,而且」老板娘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安妮。
「尤其是男孩子,還是你這麼俊的」老板娘依然溫柔似水落落大方,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安妮幾眼,然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完之後就離開了二樓,留下安妮自己原地凌亂。
「這怎麼像我小姨哄我的時候一樣?莫名其妙差了一輩的感覺」安妮撇撇嘴,回頭走向自己房間,還沒走到門口,就正好踫到了收拾完畢的柳葉,二人便一起下了樓
「昨天晚上休息的怎麼樣?那里環境還不錯吧?」塔米爾問向幾人,吃過了早飯之後安妮一行人便到了塔米爾的酒館門口,正好踫見他走出門。
「地方很好,而且還沒有收我們住宿費。」薇拉點點頭。
「住的好不好還是其次,我最好奇的是你和老板娘到底是什麼關系?」安妮叼著煙,丟給塔米爾一個曖昧到不行的眼神。
「什麼關系?」塔米爾一臉的迷茫。
「裝,繼續裝。」安妮拍了拍大叔的肩膀,l,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啊?」塔米爾繼續懵b。
「那老板娘哎哎哎,你拉我干什麼」安妮還沒說完便被薇拉扯到了一邊。
「別說一些有的沒的了。」薇拉用手指按住了安妮的嘴,並送給安妮一個白眼。
「唔。」安妮听話的閉嘴,主要是給薇拉這個白眼的面子,高冷大姐姐的白眼也別有味道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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