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和貝麗的房間,此時只有安妮和薇拉二人,貝麗和柳葉在安妮的房間整理媽回來的東西。
「還是三年前左右的事情,因為某些事情,我和教會的人有了一些交集,也就是那時候認識的這一代的聖騎士,教名為懲戒(Punishment),和你差不多大,而且也很漂亮。」薇拉從戒指里模出一把斷劍,雖然已經斷了,但是上面散發出的光元素氣息還是很濃郁,也就是說這把武器好歹也是高級材料打造出的傳承武器,而且還被主人的能量滋養了好多年的樣子,是把不得了的好武器。
「這就是她的劍,被我砍斷了。」薇拉將劍遞給安妮,安妮好奇的接過,這個世界的劍都是寬劍,根本沒有華夏長劍的輕靈秀氣,只有厚重。
「呃」安妮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對待薇拉,感情你說的交集是打起來嗎?
安妮模上那斷劍的斷口,光滑的如同鏡子一般,沒想到薇拉的刀如此鋒利,又或者是說薇拉的魔斗氣強化在武器上竟然能如此鋒利。
「那個小姑娘怎麼說呢脾氣有點古怪,某些方面和你有些相似。」薇拉的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怎麼說?」安妮把劍放在一邊,繼續叼起煙桿來。
「她不像一般的教會人員那樣虔誠或者說是完全不敬仰光明神,總是說著什麼願聖光忽悠著你」薇拉收回斷劍,臉上的笑意變得有些明顯。
「噗咳咳」安妮被嗆到了,這特麼,難道是老鄉嗎?
「很有趣是吧?那年她才19歲,已經是六階中期的戰士了,聖騎士不是職業,而是稱呼,總有人把它和騎士這種職業弄錯。」薇拉又拿出了一本嵌著華麗的封皮的書籍遞給安妮。
「這又是什麼?」安妮眉毛一跳一跳的,這姐姐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關于那個懲戒的東西,難不成她有從人身上扒下戰利品的愛好嗎?
「這是教會的聖騎士修煉秘籍,雖然沒什麼出彩的,不過某些東西還是有點用的。」薇拉打開這本听起來就牛哄哄的書籍,淡淡的光元素波動傳來,上面的文字和圖畫在閃爍著微微的光,那副樣子一看就值錢的不得了。
「啊這」安妮無語的接過那本秘籍,雖然不喜歡看書,但是還是好奇的翻了翻。
確實不是什麼高級貨,不過是以安妮的那種眼光來說,因為不管有多麼菜,安妮好歹也勉強算是一個超級強者,這種人看秘籍類東西的眼光就像是以一個中文系教授的眼光來看待小學生作文,雖然沒那麼夸張就是了。
「這都是怎麼到你手里的?」安妮將這本秘籍放在了一邊。
「贏來的啊,那個小姑娘有個不算好的愛好,她總喜歡和人比武打賭,賭注當然是一些關于這方面的東西,所以說,這些都是她輸的。」薇拉好笑的又掏出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無一例外的都沾著些光元素氣息,放到外人眼里都是一些稀有無比的高級貨,在薇拉的手里竟然有一大把。
「這麼多?」安妮伸手在這一對零零碎碎中扒拉了兩下。
「她一共和我打了47場,每次都沒撐過我3招,不過以她的水平來講,很不錯了。」 薇拉伸出三根修長的手指,安妮只覺得眼皮抽搐,這姐姐都不會讓讓人家小姑娘嗎?你一個八階欺負六階,還帶賭東西的。
「然後呢?」安妮很好奇輸掉了這一大堆東西的聖騎士會不會被教會罰款或者關小黑屋什麼的。
「然後我就回到了菲斯帝國的軍隊里,那個小姑娘說她要努力修煉,然後報仇。」薇拉收起來那一堆雜七雜八。
「也是一個奇人了,那其他的人呢?」安妮有些失望,還以為能听到什麼更奇葩的故事呢。
「英勇(Valor)人如其名,是一個騎士,招式剛猛有力,從不退縮,今年應該有三十多歲了,和懲戒的實力相差不多,只是做事有些不經過大腦,直來直去的,按你的話來說就是個莽夫。」
「听起來算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安妮點點頭,可算是有一個讓人听起來不頭疼的家伙了,說白了就是一個單純的漢子而已,相對來說很正常了。
「還有一個就是那佣兵所說的很好對付的憐憫(passion)」薇拉頓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了?」
「憐憫和懲戒的年紀一樣大,都是從教會的孤兒院選出來培養的,和懲戒的好戰不一樣,憐憫的性格極其善良,是我生平僅見,和其他的聖騎士與主教不同,她從來沒參與過戰斗,更是連只螞蟻都沒踩死過」薇拉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了那個一身修女服的少女,臉上從來沒有過什麼表情,卻從來沒讓人感覺過冷漠,有的只是讓人從心底產生的憐惜,清澈純潔的目光能讓心懷過任何惡意的人自行慚愧,楚楚可憐是對她最貼切的形容,與這些東西一比,她那絕美的外貌反倒是陪襯……
薇拉永遠忘不掉第一次與這個少女的相遇,那天她剛剛和懲戒進行完名為比武實則為虐菜的活動,凡是涉及到打打殺殺的東西多少都會受傷的,這次由于薇拉收力不及時,懲戒的小腿骨折,肋骨斷了兩根,也算是不輕的傷勢了,只能由同是女子的薇拉抱著她回到教會的某個教堂,也就是她們的臨時居住地。
推開教堂的大門,薇拉沒看到其他的修女修士,只好抱著一臉別扭的懲戒走向了後院,教堂的後院是一個小花園,薇拉走到後院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沐浴在夕陽下閉眼祈禱的少女,幾縷櫻花色發絲隨著微風輕輕飄動,薇拉可以感受到少女那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靈魂,這不是比喻,是一種實力到達一定境界才會理解的東西。
察覺到有人接近,憐憫睜開了雙眼,那雙眼中似是有水波漣漣,帶著一股悲天憫人的憂郁,讓人升起無盡的憐惜之感,這就是被稱為憐憫的少女大主教,不會也不願給別人帶來傷害,精通各種治療與輔助類魔法,善良的近似迂腐的少女。
「嘶不好意思,我又受傷了」別扭少女懲戒忍痛從薇拉的懷中掙扎下來,呲著牙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這兩個一起長大的少女都將對方視為唯一的親人,教會的感情都要靠邊,尤其是懲戒,她只要保護好她這個唯一的親人就好,教會什麼的對她完全沒意義,只是力量的來源而已,各取所需,教會培養她們只是要她們的力量而已,這個道理,少女從小就懂。
憐憫的表情終于有了一點點變化,連忙快走了兩步走到了懲戒的身邊,對著薇拉歉意的鞠了一躬,扶住了懲戒,手上白光亮起,懲戒的表情開始緩和起來,讓一個六階的劍士骨折的傷勢可不是簡單的攻擊能造成的,雖然只是薇拉帶著刀鞘的隨意一劈
「又是你在幫我說好了以後我保護你的」那個從來都大大咧咧的少女,此時臉上有些許黯然。
憐憫輕輕模了模少女那齊肩的金發,像是撫模小動物一般,她不善交流也不懂什麼人情世故,從來都是懲戒站在她前面為她處理一切,而她只是站在她身後,什麼都不會,只能發揮天賦為她治療留下的傷勢,也就因此成就了大主教憐憫,這個善良的少女初心只是想幫助自己唯一的親人而已。
少女們的姬情薇拉不去管,只是點點頭就離開了,臨走時還是會頭看了憐憫一眼,少女有所察覺,對著薇拉再一次行了一禮,薇拉點了點頭離開了教堂……
「真是天使呢」安妮叼著煙,在腦中勾勒著憐憫的肖像。
「如果真的有天使的話估計也就這樣了」薇拉也頗有認同感。
「你就見過這三個人嗎?」大概有了一個印象之後,安妮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來了精神。
「嗯,上次就是他們三人一起行動的,我不喜歡和教會那群人打交道。」薇拉點點頭。
「明天的奴隸商人教計劃你去不?」
「你還打算去?」薇拉瞥了一眼淡定抽煙的安妮。
「有什麼關系呢?」安妮攤了攤手。
沉默,薇拉沒有說什麼危險不該去,她知道,不經歷各種危險就難以成長,她自己也是如此過來的。
「需要我跟著你們嗎?」
「不用啦,多大點事啊,沒問題的。」
安妮站起身走到窗口,在窗口磕掉煙灰,薇拉敲了敲刀鞘。
「注意安全,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及時通知我。」
「好好好,知道啦,只知道不和你說了。」安妮听話歸听話,嘴上還是要抱怨的,這種人好听點叫小傲嬌,其實就是別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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