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屬于名媛會所的一角,一個稍微靜謐的空間。雖然面積不是很大,遠遠沒辦法和外面那面積達到數千平方的宴會大廳相比較,但是房間里面的裝修擺設卻非常的j ng致考究。遠非外面的裝修布局可比。
房間里面只有三個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有些人喜歡站在陽光下,有些人卻總是喜歡潛伏在y n影里。
那個正對著sh 燈站著的是一個讓男人看過一眼就永生難以忘懷的女人。她的臉蛋很j ng致,但是,卻不是她身體最惹人注意的部位。
她的胸部很大。她的很圓。她的腰肢很細。她的大腿很修長。如若一個女人能夠在這四個方面月兌穎而出,即便她的臉長得難看一些,她也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更何況,她本人還長得一點兒也不難看。
當然,如果僅僅用這幾點兒來形容她的美麗,那又太粗俗了。
實際上,她最誘人眼神的還是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氣質。
她就那麼安靜地站著,就給人一種女王降臨般的成熟高貴感覺。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只要輕輕地咬破外面包裹的一層薄皮,她就可以滴出水來。
是的,這是一個全身上下都仿佛可以滴水的女人。
用泥巴捏成的男人,自然是極其渴望水一般女人的滋潤。
她正透過單方面可視的玻璃幕牆去觀注著大廳的鬧劇,臉上帶著仿佛充滿母x ng的慈愛笑意。無論誰看到她,都會有冰天雪地沐浴曖陽的舒適感。
「真是個霸道的女孩子呢。都說南方的女人資質好于北方,看來這話說得太武斷了。論溫婉乖巧,可能南方稍勝。但是若比起擔當事情的勇氣和那股潑辣勁兒,北方女子可是更勝一籌。這個女孩子我看著就很喜歡。」女人抿了口杯子中的紅酒,輕笑著說道。
「能讓煙媚看中的女孩子,還真是少見。」一個充滿磁x ng魅力的男聲說道。
那人坐在房間唯一的一塊兒y n影角落里,只能看到一張模糊的臉。手里端著酒杯,姿態懶散地斜躺在沙發上。
可就這麼一個不算正經的坐姿,以及他說話時漫不經心的腔調,卻給人一種萬事皆了然于心的自信感覺。
「我覺得她比不過媚姐。」一個樣貌俊秀如女孩子的男人出聲說道。他看著仇煙媚時的眼神很特別,很貪婪,卻不夾雜任何情*y 。就像是一個孩子的視線總是不舍得離開母親的身影。
「小照,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要比我小的女人,都沒有我有魅力?」仇煙媚把視線轉移到聞人照臉上,看著他如花一般美艷的臉輕笑著說道。
她對這個男孩子還是很有好感的。當然,單純的人都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
「是也不是」聞人照一臉尷尬。白皙的俊臉一下子就布滿了紅潤。
他知道,仇煙媚肯定從哪個途徑了解到自己喜愛熟婦這一癖好。所以才有此一問。
「這樣的話,我不是佔盡了便宜?比我年輕的沒有我有成熟,比我年長的又沒有我好看。我在小照的心目中就成了第一美人了。」女人並沒有在剛才的那個問題上糾纏,像是幫聞人照解圍似的,輕笑著打趣自己。
「反正,我就是覺得媚姐好看。」聞人照紅著臉坦白。
這倒不是假話。他確實不能在王九九身上找到母x ng特有的柔和慈愛的那種情愫。
「煙媚來燕京短短數r ,便已芳名遠播。稱為第一美人也並不為過。」y n影里的男人笑著說道。
「比起聞人牧月如何?」
「她比你美。」男人的答案讓人意外,並沒有說些‘ch n蘭秋菊,各有擅長’之類的客氣話,很是直接犀利地做了個比較。
「那大少還說我是第一美人?這不是當面說謊嗎?」仇煙媚並沒有因為男人的話而生氣,仍然粉面含ch n眼帶笑意地說著話。
「我喜歡的女人是她,自然覺得她最美。如若我覺得你最美,那麼,我喜歡的女人就該是你了。第一美人不能以我一人之眼光來決斷,應該以眾人的眼光來做評比。論燕京男人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你要強上一些。」男人笑呵呵地說道。
「唉。大少這麼一解釋,反而讓我知道,我和聞人牧月的差距了。如果拿花來做比方的話,她是天上的月桂,高高在上,觸手難及。我充其量就是人間一牡丹,稍一努力,或許就能夠采摘到手。」仇煙媚輕聲嘆息著說道。「有了希望,就有了親近感。像牧月那樣的女人,怕是只能讓人絕望吧。」
「這樣的事情,沒辦法爭一個長短的。」男人溫聲說道。
他出手指了指大廳zh ngy ng,說道︰「但是,我知道,如果煙媚再不出去救場的話,你為了向燕京傳遞自己接管名媛會這個消息而特別舉辦的酒宴就要搞砸了。不要小看王家女人的能量啊。」
「姓王嗎?能讓大少記住的人,看來來歷不凡啊。正準備去見一見這個彪悍地女孩子。」仇煙媚點頭說道。
等到她拖著曳地紅s 長裙款款而出,出來的大片後背在眼簾里消失不見時,聞人照才一臉失落地收回視線。
「現在,小照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了吧?」坐在角落里的男人突然間出聲問道。
「啊。縱橫哥,你看出來了?」聞人照驚訝地說道。
「真是個單純的孩子。你那張臉,就是活生生地情感識別圖。你看到他時又驚又怒的樣子,怎麼會不讓人懷疑?」男人輕笑著搖頭。
「嘿嘿,我已經努力的克制了。以為你們都沒有看到呢。」聞人照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就是姐姐喜歡的男人。秦洛。」
「哦。原來是他。也姓秦啊?看來我們還是本家了。」男人在黑暗中的眼楮灼灼發亮,很快的,那亮光就突然間消失。
「縱橫哥,你不生氣?」聞人照認真地看著秦縱橫的臉,見到他仍然是一幅不慍不火的表情,他很是失望。
不是說,任何男人在面對自己的情敵時,都是非常氣憤的嗎?
「生氣?為什麼要生氣?」秦縱橫反問道。
「他搶走了姐姐啊。」聞人照說道。
他滿心期待著,秦縱橫大怒之下能夠突然間站出來給秦洛雷霆一擊。那樣的話,他當r 受到秦洛折磨的大仇就可以得報了。
「是嗎?」秦縱橫不容置否地輕笑。
傻孩子,你姐姐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這麼普通的男人?
她只不過隨意找了一個拒絕的借口而已,雖然拙劣,卻很實用。
聞人牧月,你這麼驕傲的女人,要是有一天,他宣布主動放棄你,你要怎麼辦?
那個時候,你就順從上天的安排吧。
我是為你而來這個世界的,也只有我才能夠配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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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為一個帥哥,管緒一直生活在女人的追逐和討好中。
他以為,全天下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只要稍微用些手段,就一定會手到擒來。
這也是當年林浣溪突然間逃離他設置的情感陷阱,讓他大發雷霆的原因。
可是,今天卻有個女人這樣的對著他吆喝︰笑什麼笑?道歉。
即便他的涵養再好,這個時候也實在沒辦法再接著笑下去了。
管緒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盡量讓自己看著她時的眼神平靜一些,不要表現的太凶光畢露。說道︰「小姐,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歉意。大家同在一個圈子里面,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因為一點小誤會而鬧得這麼僵硬吧?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給點兒薄面。這件事就此揭開,好不好?」
「你是誰?我連你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我憑什麼給你面子?剛才你們一群人欺負秦老師的時候,怎麼不給他留點兒面子?」王九九冷笑著說道。
王九九取飲料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恥高氣揚的站在秦洛的面前。對著他指指點點,那臉上的表情以及戲謔的眼神當時就讓她的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了。
等到她走近一些,听到那些人的對話,以及逼迫秦洛道歉時,她就徹底的憤怒了。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面子。
特別是他們這個層面的人,更是死要面子。誰要是讓誰丟了面子,兩個家族甚至有可能會成為不死不休的局面。
可是,既然你們想拿走秦老師最重要的東西,那麼,我就把你們視若珍寶的尊嚴狠狠地踐踏在地上。
寧願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女人倘若發起 來,根本就沒辦法用常理來衡量。
「我要是不道歉呢?又怎麼樣?」泥人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心高氣傲的管緒?
他被這個女人連連逼迫,也到了暴發的臨界點。
听到她說自己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話,他也干脆不再顧忌對方的家世背景了。
退無可退,就算是拿雞蛋踫石頭也在所不惜了。
「小時候,就有人告訴我,做錯事情的人,一定要受到懲罰。如果犯錯的人不願意自己懲罰自己,那就由別人代勞好了。」王九九說著,就大步往管緒走。
她不介意在管緒那張英俊的臉上煽兩耳光。這樣的事情她也完全能夠做得出來。
秦洛一把拉住王九九的手,在對方即是羞澀,又有些疑惑地轉過頭來看著他時,秦洛笑著說道︰「在我小時候,也有人告訴我。再孱弱的男人,在打架的時候,也應該站在女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