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打是情,罵是愛!
嘉寶面容j ng致,一張小臉滿是童真和迷惑用一句不好听的話來形容就是‘這丫頭看起來有些傻’,看著她的時候讓人心情平靜,起不了任何好的或者壞的心思。
而蘇子氣質溫和,古典清幽,如微風拂面,如弱柳輕揚,秦洛面對她的時候也能夠快速的凝集心神,快速進入入神之境。
要是厲傾城的話,秦洛的心情浮澡,身體升溫,不說進入入神之境,沒有走火入魔就不錯了。
龍王龍王長得雖然如天神下凡。可是,沒有人規定天神就一定要是帥哥啊?
而且這人充滿嗜殺的戾氣和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霸道,秦洛的骨子里對他還是有些畏懼的。
就因為內心深處這一點點的不安定因素,所以,這入神之境就遲遲的不來。
秦洛通過自我催眠和形象轉移,把正在給龍王施針這一事實轉移到了嘉寶身上,想到她白女敕女敕的小臉,想到她清澈的眼神,想到她傻乎乎的看著你的表情,想到她像是只小貓一樣拉著你的衣袖寸步不離的跟在你身後秦洛有些陶醉了,很快的就進入了入神之境。
以前施展開入神之境的時候,秦洛只是覺得心神合一,手里的針氣隨心隨y 充盈飽滿,卻也別無所長。
可是,自從秦洛在瑞典學會這《太乙神針》的第五針後,那種奇妙的感覺便出現了。仿佛那銀針導入的氣體就像是一枚針孔大小的納米攝像頭似的,他能夠通過這些微小的攝像頭看到患者的身體情況。
當秦洛再一次感覺到龍王的身體情況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斷斷裂裂。坑坑窪窪。糾結混亂。堵塞不通。
秦洛一直以為自己已經疏通了龍王的全身經脈,可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實在是錯得離譜。
龍王不僅僅是腿部受傷,多年征戰讓他全身也有多處致命傷害。雖然那些傷口早就愈合,但是留下的隱疾卻還存在。
龍王身體強壯的時候,他能夠憑借自己的強悍抵抗力和個人意志把那些隱痛給壓制住。可是,當他被那毒藥給放倒後,他的抵抗力降底意志力也減弱,這些隱病就像是隱藏在地底下的蚯蚓,開始穿孔打洞,松土搶食了。
「雖然說傷口是男人最好的勛章。可是師父身上的勛章也太他媽多了一些。」秦洛忍不住的想要破口大罵。
這不是一處兩處,也不是十幾處幾十處,而是數百處就像原本是一籃子黃豆里面卻混雜著數也數不清的紅豆。
這樣的身體,怎麼還能夠站起來?
他身體強壯,卻因疾病而脆弱。他身材高大,卻因殘疾而低矮。他功夫高強,卻雙手無力。他默默無聞,卻當之無愧是華夏脊梁。
秦洛即是憤怒,又是心痛和憐惜。很想把這個老頭兒摟在懷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再一次收拾好心神,把所有的雜念都排斥出去。秦洛開始尋找線頭,一點點的去清除去縫補去填充去拉扯
這像是一項浩大繁瑣的工程。龍王的身體是一個基地,而秦洛就是那個全能的建築工。他用瓦刀用鎬頭用鐵鍬用攪拌機用碎石機用人梯
他想盡一切辦法的去修復修補它。
銀針是兩人之間的載體,他們仿佛身連著身,心連著心,情連著情他們男才男貌,他們合二為一,他們彼此相愛,他們永遠在一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秦洛的額頭開始出現細汗,然後那細汗迅速的匯合成為晶瑩剔透的汗珠,身上的薄衫被汗水侵濕,他的雙腿也開始發抖
嗖!
秦洛在感覺到體力不支的時候,快速的把銀針給拔了出來。
「呼」
秦洛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沒有暈倒。不然的話又要被離取笑了。」
想起離上次說的‘哪有給人治一次病就暈倒一次’的話,他就想把這女人按倒在地上狠狠的打。
有這麼揭人短處的嗎?
「怎麼樣?」龍王笑呵呵的問道。但是秦洛看得出來,他明亮銳利的眸子里還是透露出一絲絲期翼。
雖然他表情淡然,但是他內心深處也是希望能夠得到肯定的回答的。
秦洛理解他的心情,笑著說道︰「師父,這次的治療效果非常好。只要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就可以讓你站起來。」
「還有一點兒時間啊?」龍王看起來有些失望。「听說那個蘇子好像一次就站起來了。」
秦洛笑了起來。沒想到龍王還有孩子氣的一面。而且,他也一直在關注自己在瑞典的行程。甚至還清楚自己一針治好了蘇子的腿這種事情。
他把銀針消毒後收好,接過喬木遞過來的毛巾擦臉後,就拉了張椅子坐在龍王面前,解釋著說道︰「蘇子是醫生。不僅僅她自己醫術高明,她所在的中醫門派菩薩門更是高手如雲。在我給她治療之前,菩薩門里面的高手一直在幫她做著康復x ng的治療。雖然這些治療最終沒有能夠讓她站起來,可是卻沒有讓她的病情更加的惡化。甚至還有一定程度的好轉。」
「師父的病不一樣。在我給師父治療之前,師父一直沒有進行任何有效的治療。即便吃了一些藥,也是治標不治本。而且你的身體損耗太嚴重了,恢復能力還不如她」
秦洛看著龍王,說道︰「以前我說需要一定時間能夠把你治好,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這一次情況不同,這次是真的只需要一點點時間。師父,你相信我。這次我有信心能夠把你治好。」
「我相信你。」龍王拍著秦洛的手說道。「我相信奇跡一定能夠在你身上出現。」
「是在你身上出現。」秦洛笑著說道。
又陪著龍王聊了一會兒天,秦洛便起身告辭。
剛剛走到院子門口,他口袋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秦洛看了眼來電顯示的號碼,立即接通了電話,笑著問道︰「離?」
「我在你車里等你。」離說道。
「有什麼」秦洛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里就已經傳來了忙音。
「這女人,太不把村長當干部了。」秦洛氣憤的想道。
離找自己有什麼事嗎?不在屋子里卻跑到自己的車上難道有什麼隱密事要和自己說?
秦洛越想越覺得奇怪,原本還準備去白s 小樓里看看呢,現在徑直往自己的車子走過去。
秦洛跑到停車場的時候,看到大頭和耶穌都站在離車子很遠的地方。看到他來了,兩人都臉s 古怪的看著他。
「是不是來了客人?」秦洛笑著問道。
「是個美女。」耶穌搶答著說道。
「很奇怪。」大頭說道。
「奇怪?」秦洛一頭霧水。連大頭都覺得‘奇怪’,那就證明真的‘奇怪’了。
秦洛拉開車門,看到坐在後排座上坐著的那個女人後,立即像是一尊雕塑般定在哪兒。
「誰能告訴我,這妖孽是誰?」秦洛在心底吶喊道。
「進來。」離看到秦洛的表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憤怒的喊道,恨不得用手里的刀子把秦洛給扎個千瘡百孔。
「離?」秦洛這才確定這女人是離。
「是我。」離又羞又惱,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可是她又死要面子,即便知道這樣會被秦洛取笑,她也要強撐下去。
「發生了什麼事?有什麼想不開的,也不能這麼折磨自己啊?」秦洛爬到離的身邊坐下,看著她那被涂抹的慘不忍睹的小臉勸慰著說道。
「你要不想死,就把嘴巴給我閉上。」離終于爆發了。拿著手里的刀子抵在秦洛的咽喉說道。
「」秦洛果然識相,還真的閉嘴了。一句話一個字也不再說。
听到車廂里面的爭吵聲音,耶穌走到大頭面前小聲問道︰「我們要不要進去救秦?他現在的狀況好像很危險。」
「不用。」大頭冷冷的說道。大頭雖然生x ng木訥,但是心思卻亮堂著呢。他知道秦洛這貨有點兒受虐傾向,就喜歡被各種各樣的女人給折騰著他早就習慣這樣的場面了。
「要是他被那女人殺了怎麼辦?」耶穌還不放心的說道。
「不可能。」
「你怎麼這麼自信?我好像聞到很濃重的火藥味」耶穌回頭偷瞄了一眼,說道。
「你懂什麼?」大頭對這外國來的土包子實在是有些無語。「打是情罵是愛。這是我們華夏國的傳統。」
「打是情?罵是愛?」耶穌顯然很難接受這樣的思維。又打又罵的怎麼還是愛呢?要是在他們的國家早就離婚了。「那她拿刀子放在秦的脖子上代表什麼?」
「拿刀?」大頭終于轉過身,快步往他們的車子跑過去。
(ps︰紅票掉到第七。老柳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