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長槍變成了兩根短的槍,羅奧的氣勢再次攀升,攻擊招式也換了一種。看得出,他又換了一種功法,只是就算換一下,他對冷凡的攻擊依然沒有任何威脅。
只見冷凡很隨意的化解了他所有的攻擊,並且冷凡還會發起幾次攻擊,擊退他一直不斷的攻勢。
冷凡笑道︰「羅奧,你的這雙槍耍得更沒有精髓,要不我教教你?雖然我也不會,但比起你耍起來,應該要好一些。」
羅奧這次開口回應道︰「閣下,要打就認真打,想要用言語來嘲諷我,你還是不要浪費口舌了。我羅奧從小就被人嘲諷著長大,對于這些話早已經習慣了。」
「是嗎?」冷凡回道,從他的這句回答中,他似乎並不認為這羅奧已經免疫了嘲諷。
但是冷凡還是想要結束了,畢竟這比試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于是,他揮動的手中樹枝在空中劃了一下,樹枝上的樹葉猶如暗器一般飛了出去。
連續的樹葉攻擊讓羅奧無法抵抗,手中的槍直接月兌手,最後自己也被樹葉劃傷了。
「夠了。」這時,索菲莉從遠處走來。
比試其實也結束了,羅奧身上的傷勢不重,但是想要再次動武,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了。羅奧從地上站起來,對索菲莉道︰「陛下,我給羅馬教廷丟臉了。」
索菲莉回道︰「丟臉的不只是你,還有我。」
羅奧︰「……」
索菲莉似乎一夜沒睡,從她的眼神里就能感覺到昨夜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索菲莉沒有了昨日之前對冷凡那自信的笑意,她走到冷凡面前後,擠出笑容道︰「閣下,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進入冥界。」
冷凡沒猶豫的回道︰「就今晚上吧,反正要去還不如早點動身,也能早點回來。你們這邊是誰跟我去,我記得你們要指派一人隨我。」
索菲莉拍拍手,不遠處一個禿頭老人走了過來,老人穿著單薄的衣袍,像是羅馬教廷的信徒。
「一開始我打算讓羅奧跟隨閣下,但昨晚上我改變主意了。就讓這位新德先生跟隨閣下去一趟冥界,相信你們一定能順利完成任務。」索菲莉道。
冷凡觀察了一下這個叫新德的西方老人家,滿臉的雀斑,臉色蒼白,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但身上的生命氣息尚存。
「女皇陛下,你讓一個普通人誰我去冥界,你這不是在害他嗎?還不如我一人去。」冷凡道。
索菲莉解釋道︰「雖然他是一個普通人,可他在冥界生活了五百年,對冥界的認識在這個世界里沒人比他清楚。」
「在冥界生活五百年?」冷凡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一個普通人可以在冥界生活?
索菲莉道︰「雖然很難以相信,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他雖然是普通人,但可以在冥界作為你的向導,這比讓羅奧跟隨你更安全。」
冷凡走到新德老人面前,注意著這老人的雙眼,這老人雙眼上能讓他感覺到老人身體中有很強的尸氣。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擁有的,所以這老人指不定還真在冥界生活過。
「無所謂,反正都一樣。」冷凡對索菲莉回道。
索菲莉回頭就對新德老人道︰「記住,去了冥界,一切要听冷先生的命令,就是讓你去死,你也得毫不猶豫去。」
「老奴知道了。」新德老人竟然用了一口很流利的東方語回答。
冷凡好奇的問新德老人︰「你也在我們東方住過?」
新德老人點頭道︰「住了三年,那是我這一生最美好的時光。」
冷凡道︰「住了三年就能說這麼流利的普通話了,你非常的厲害。」
索菲莉並不想在這里呆著太長的時間,對冷凡道︰「晚上我會讓人來請閣下你,白天閣下就隨意。但是請閣下不要再迷路了,我可不想再發生像昨晚上那樣的意外。」
冷凡笑道︰「當然,我今天不在你媽媽羅馬教廷里,我去外面走走,這就不會影響你們的了吧?」
索菲莉沒有回答,確實她對冷凡的態度發生了變化,直接轉身就離開了。那新德老人也轉身離開,但在走的時候閉上了眼楮,就好像在任命一般。接著是羅奧把自己的槍從地上拾起來,拖著受傷的身體離開了。
冷凡很快就離開了羅馬教廷內,只見寬敞的大街上,滿滿都是各種皮膚的人。當然,這里是西方,西方面孔會更多。羅馬教廷所在的市名字叫羅馬市,這羅馬市管轄權是在羅馬教廷手里,不屬于任何國家,但是擁有的權利卻站在整個西方國家中頂端。
如今的羅馬市不但是全世界羅馬教信徒朝拜的聖地,也是世界最有名氣的旅游名地。來自世界各地的人,都把整個羅馬市大街堵得水泄不通。
冷凡今日就是隨便走走,晚上就回來。只是就在他剛剛走到大街上,想著要去地方的時候,一個熟人就出現在了冷凡面前。
楊貝德這個楊家的族長,來的時候與冷凡乘坐飛機,落地後就分開了。現在,他又一次出現在冷凡面前,說是緣分都有點不可能了。
冷凡笑問道︰「楊老爺子是一直在這里等我嗎?」
楊貝德是一點都沒藏著,回道︰「是的,昨日听說羅馬教廷最神聖的太陽神殿燈火通明,就猜到了是羅馬教廷在為先生你擺下的接風宴,所以今日一早就在這里等候先生出來了。」
冷凡道︰「楊老爺子,你在這里等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楊貝德回道︰「是的,確實遇上了一點麻煩的事情,所以我就想到了先生你在這里,如果有先生你的幫助,我一定能夠順利解決事情。」
冷凡當然願意幫這楊老爺子,回道︰「好,沒問題,只要我能夠幫到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的。」然後問道︰「那具體是什麼事情呢?」
楊貝德回道︰「這次我來羅馬教廷,完全是因為我孫子楊天慶,他在羅馬教廷犯事了。」
冷凡問道︰「什麼事情?可以讓你親自來這里?想必應該不是小事吧?」
楊貝德臉色有點無奈了,回道︰「我這孫子也太過分了,竟然把羅馬教廷的一位紅衣主教的孫女睡了,被那羅馬教廷主教親自抓住了。昨晚上,我與那紅衣主教接觸,結果是不歡而散。」
冷凡再問道︰「那你孫子與那女人自願發生關系,還是你孫子強行發生關系的?」
楊貝德馬上回道︰「自願的,都是資源的,只是那紅衣教主認為我們東方人不配他們西方人,所以才反對。」
「明白了,呵呵!」冷凡嘲諷的一笑。
楊貝德見後,問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冷凡道︰「我不知道他們羅馬教廷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一群蛀蟲還敢看不起我們東方,哼!」
楊貝德自然不知道冷凡真正嘲諷的意思,回道︰「就是,他們羅馬教廷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還不是幾次吃虧在我們東方異能界手里了。」
一個小時後,冷凡跟隨楊貝德來到了一家咖啡館里,然後就與一個中年西方人坐在一起了。經過楊老爺子介紹,這中年西方人是那紅衣主教的管家,名字亨利得。
「你還來做什麼?主人昨日已經告訴你了,你孫子玷污了我我們小姐,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回你們東方了,他會用自己的一生去懺悔。」亨得利對楊老爺子說道,並且態度很高傲,完全沒把楊老爺子與冷凡放在眼里。
先不說冷凡,就是楊老爺子在東方那都是非常有身份地位的人物,在東方隨便走到哪里,他都是站在最顯眼的位置,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冷眼。再則,這亨得利不過是一個管家,從身上沒有感覺到一點力量,連他都可以對楊老爺子這樣態度,可見整個西方人對東方的態度。
冷凡對亨得利問道︰「你的那個主人是誰?說不定我還能認識。」
冷凡對羅馬教廷里的紅衣主教只認識羅奧一人,但是他相信,幾乎所有羅馬教廷的紅衣主教都認識他。
亨得利听後,嘲諷道︰「你認識我主人?我會相信嗎?我家主人告訴我,東方人都是下等人,是沒有資格認識他的。」
冷凡听到這話,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很生氣,但現在他一點都沒生氣,反而心里面更加對西方人感覺到失望,道︰「那怎麼辦呢?我今日必須要見到楊老爺子的孫子,如果你們不放人,我會做出一些很過分的事情。」
亨得利听後,馬上笑道︰「就憑你?你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羅馬教廷的聖地,這里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羅馬教廷裁決團,可以制裁所有冒犯羅馬教聖地的人,不管你擁有多麼高貴的身份。」
冷凡笑道︰「可是我就要這樣做,這是你們逼我的。我這個人不喜歡談判,解決事情最快的辦法就是以勢奪勢。」
就在冷凡說完後,冷凡直接抓住這個亨得利的手腕,都沒有使勁就讓這個高傲的西方人發出了痛叫的聲音。
立刻,有幾個西方人走過來,應該是保護亨得利的人,身上有那麼一點力量。但當他走過來的時候,楊老爺子直接一人一巴掌,把他們都打飛了。
楊老爺子笑著對冷凡道︰「冷先生確實如傳說中的那樣,殺伐果斷,做事情都是這樣的雷厲風行。」
冷凡笑道︰「習慣了,也不打算改,晚上我還要事情,跟他們這樣老實談判,一個月都不一定解決問題。現在應該今天內就能把事情解決了,我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冷凡抓住亨得利問道︰「帶我們去你主人家里面,我猜楊老爺子的孫子應該在你們家里面關押。」
亨得利真是軟骨頭,冷凡這樣一動武,他離開就投降了,道︰「我知道,我帶你們去,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
于是,他們就這樣離開咖啡廳,很快就來到了羅馬教廷郊外,這里有一大片花園,花園上修建了很多別墅,居住在這里的人都是羅馬教廷中有官職的。
「這里就是我主人的家了。」亨得利指著一個別墅大門道。
冷凡立刻用神識掃視了一下,在別墅的地下室中,看見了一位滿身傷痕的東方人,,不用猜就知道是楊老爺子的孫子楊天慶了。
「還好」冷凡道。
楊貝德問道︰「什麼還好?」
冷凡回道︰「你孫子性命無礙,看來對方也沒有下毒手,我們先進去。」
亨得利畢竟是管家,直接就能打開大門,只是當他進入大門後,立刻向著里面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廢物」冷凡一腳把亨得利踢飛了,現在這個人對他沒有任何用處。
然後,一百個西方人沖了出來,這些應該就是別墅的護衛了,實力都在先天之境之下。
「冷先生,這些人就交給我了。」楊老爺子甩甩手,走出去後直接與那些人交手了。
冷凡站在門口,楊貝德的戰力已經無限接近先天之境,所以面對這些護衛,他完全得心應手。而結果也是這樣,沒過一會,一百多個護衛就倒地不起了。
「抱歉了,剛剛出手太重,有幾個人似乎沒救了。」楊老爺子剛剛在出手的時候,有幾次出手過重,殺了幾個護衛。
冷凡笑道︰「殺了就殺了,我們現在去看看你孫子。」
楊老爺子點頭。
冷凡他們路過那正在裝死的亨得利身邊時,冷凡就對他說道︰「你快點通知你的主人回來,不然我們就要走了,到時候你可要承擔很大的責任哦!」
楊老爺子哈哈一笑。
冷凡的神識在這個時候體現了它的能力,冷凡就好像不是第一次來這里,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口,打開後就直接進入了,讓楊貝德都有點不敢相信冷凡是第一次來這里。
進入地下室,這里全都是各種刑具,刑具表面都被血跡染成了紅色,可見這個地方以前對多少人使用了各種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