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空營地

作者︰騎馬釣魚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那髒東西如果精通道、巫之術,而且還是沒有演化之前的古道、古巫之術,那整件事兒的確就是變得非常棘手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苦笑一聲道︰「怪不得白家非要把這事兒推給我們,唯一可惜的是你們這邊沒有鷺大師的消息。」

秋天那邊也是又道了一句抱歉道︰「我們是真不知道,實在是抱歉了。」

鷺大師和田士千在一起的事兒除了我們這些人其他人應該不知道,包括趙、白兩家更沒有可能知道。他們既然拿鷺大師的事兒威脅我,還說的言之鑿鑿,想必白坤也不是在誆我們。

此一路去北川,進山之前的路還比較好走,一旦進了山秋天就不怎麼跟我們說話,開車也是變得謹慎了很多,甚至有些緊張。

我怕我們到不了目的地先出了車禍,就讓王俊輝代替了秋天開車,由秋天在副駕駛上給王俊輝指路。

換成王俊輝開車我們也是放心了不少。

秋天接著就開始跟我們講了很多的趣聞,不過都是關于杜立巴族的。

秋天說︰「杜立巴族根本不是什麼外星人,他們也是人類的一種,杜立巴族人、巨人、矮人這些都是曾經存在的人類,他們滅絕的原因不明。不過已經有考古依據證明,那些人不但存在過,而且同樣創建過文明,人在很久之前也是分著很多種類的。」ge

秋天懂的很多,總是能給我們講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對很多事兒,她也有著自己古怪的理解,比如道術,她說這只是一種能量的表現形式罷了,表現形式不同的能量規則也不同,所以科學的規則解釋不了道術的能量,再所以科學不承認術法,因為他們的規則不同。

這就好比正方形和圓形,因為它們的規則不同,正方形必須有四條邊,而圓形沒有。所以在正方形的世界里絕對不會承認圓形是正方形。

可正方形和圓形都是兩種圖形。

只不過它們規則不同而已。

秋天給我講了這麼一個簡單的比喻,我忽然間就茅塞頓開了,原來有些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還可以這麼解釋。

而且秋天總是在給我們講這些趣事兒的時候,冷不丁植入一個冷笑話,她笑半天後總是問我︰「不好笑,很冷對不對」

所以她是一個笑點很低的人。

到北川,我們就從省道轉到了縣道,可縣道沒走一會兒,就轉到了偏僻的鄉道,又走了一會兒到了一個村子,鄉道都沒得走了,我們還要在藏民的村子里換乘幾匹馬繼續趕路。

在西川、北川、青海很多地方,其實馬匹還是很重要的交通的工具。

據秋天說。考古隊的人也是這個村子租了馬匹進山的,不過這村子也沒有多少馬匹,我們要換乘的那些馬還是從別的地方臨時調過來的。

而且我們到了這個村子,還有專門的考古隊的工作人員接我們,他們說考古隊的大部分都已經撤出來,離墓群很遠的營地只留了幾個看守現場的人。

顯然是墓地出了事兒之後,考古人員已經停下了所有的工作。

接我們的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看來應該是專家學者之類的,他姓吳,秋天叫他吳教授。

見到我們幾個人,可能是因為普遍看起來比較年輕,而且還有兩個女人和一個小和尚,他就有些疑惑地問秋天︰「這就是請來科儀的高人」

秋天道︰「是的,吳教授,他們雖然看起來年輕。可辦案經驗豐富,可是享譽西南的名家呢。」

吳教授「哦」了一聲說︰「看來是老夫眼拙了」

听吳教授的語氣,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在這村子沒有聊多久,吳教授也沒說讓我們休息,直接讓人牽來了我們換乘的馬匹,催促著我們往墓地那邊的營地進發。

此時已經下午四五點鐘,如果我們現在進山,按照秋天跟我們說的,我們騎馬進山要走四個小時的路,如此一來,我們到考古隊在山里的營地就晚上**點了,到了晚上可不是好的驅鬼時間。

秋天自然也知道這些。就想著問吳教授明天進山可以不,吳教授焦急地搖頭說︰「秋小姐,實不相瞞,我們在山里營地的人,已經跟我們失去聯系一天多了,衛星電話打不通,我們派進去的人也有去無回,我真怕他們出事兒啊。」

「啊」秋天也是嚇了一跳道︰「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嗎,那個髒東西不是不害人的嗎」

吳教授聳了一下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考古隊在山里的營地出了事兒,我們自然也不想著休息了,就立刻換乘了馬匹往山里走。

我們這邊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騎馬,速度自然快不了,加上山路本來就難走,所以我們著急也沒辦法。

而這次吳教授和他的助手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去,用吳教授的話說,里面很多工作人員都是他的手下和學生,他不能不管。

本來能少帶普通人就要少帶的,可秋天卻不以為然,直接同意了吳教授和那個年輕助手的加入。

吳教授的名字我們在路上沒有去問,只問了他助手的名字,說是叫卓越,很好記,且很響亮的一個名字。

在進山之前我自然也是看了看這兩個人面相,全部是黑霧縮眉,大災大難之相。

所以往山里走了一會兒,我就把從命理上看出的這些跟吳教授和卓越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吳教授就道︰「小伙子,比你厲害的科儀行家我見多了,其中有一個說我能活到九十,放心,我離死早的很。」

旁邊的卓越則是半開玩笑說了一句︰「老師,我沒找人算過,那我是不是能先撤了」

卓越雖然嘴上這麼說,可他的表情卻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堅毅,很熟悉的感覺,很快我就想到,那種堅毅我在之前爬貢嘎山的時候,從霍爾的臉上看到過,為了夢想不顧一切的堅毅。

見實在說服不了吳教授和卓越,我只能輕聲道了一句︰「我會想盡辦法保護你們安全的。」

我承認我把對霍爾的遺憾,轉接到了吳教授和卓越的身上。

這剛騎在馬上的時候,晃晃悠悠的,我心里還是有些害怕,可晃了一會兒我也就漸漸習慣了,只不過這騎馬並不舒服,特別是那馬鞍很硬,磨的我大腿內側有些難受。

很難想象自己一會兒下馬後羅圈腿站立的樣子

走了一會兒山路就越來越模糊了,我就不禁問騎馬走在最前面的吳教授,路走錯了沒有。

吳教授道︰「放心吧,這路,我騎著這匹馬走過好幾次了,錯不了。」

天越來越黑,到了婺做晚間功課的時候,我就喊大家停了下來,因為婺不做功課,他會很不開心的。

而且我們連續走了兩個小時的路,無論是人還是馬匹都要停下來休息一下了。

趁著休息的時候,我和婺就一起做了晚間的功課,只不過吳教授一直催促著趕路,我只好把婺玩兒玩具的時間給剝奪了。

對于這個婺倒是不會耍小脾氣的。

越走山越深,我的方向感也是越來越弱,到最後我要不是不拿出命理羅盤來,都要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好在路上一切都很順利,差不多到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我們就到了考古隊在墓群一千米外的營地。

拿手電照了一下,我們就看到,有十幾個帳篷,在帳篷中還有一個臨時的灶火台,上面放著一個大鍋,大鍋的蓋子只蓋了一半。

吳教授和卓越在營地外面喊了幾個人的名字,沒有任何人應聲,于是吳教授就著急道︰「這大半夜,都沒在營地,他們會去那里呢」

說著吳教授就往營地里走,絲毫不害怕有髒東西。

我和王俊輝也是趕緊跟上,這營地的陰氣很重,不過我的監察官和采听官卻沒有自動開啟,也就是說,這附近暫時沒有髒東西。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一邊走,我就給每個人封了一下相門。

面對我的手法吳教授和卓越兩個人倒是很配合,沒有排斥,更沒有嘲笑我封建迷信之類的。

也是,他們既然請我們來,那就說明他們考古肯定經常遇到怪事兒,也就比普通人更信這一套了。

進了營地,我們每個帳篷都搜了一下,沒有看到任何人,也沒有看到任何搏斗,或者這里被襲擊過的痕跡。

還有營地里那口鍋,鍋里還有滿滿的一鍋飯,可見這飯剛做好,這里的人都沒來得及吃飯,就離開了營地。

又或者說,他們是被帶離了營地。

我看了看王俊輝,問他有什麼看法,他說︰「這里陰氣很重,而且很雜,怕不是一只髒東西留下的,這營地里的人,應該都是被那些髒東西帶走的。」

「只是他們的生死暫時還不清楚,初一,你看看能不能通過他們殘留在這里的命氣替他們算一算。」

我點了下頭,不用王俊輝說,我也早就取出了命理羅盤,準備為這個營地消失的那些人起卦,測測他們的去向和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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