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森說有人跑過來,我們先是驚訝,然後就是著急,我們好不容易跟到這里,如果被那些人引來陰兵讓我們的行蹤暴露,那我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d7%cf%d3%c4%b8%f3
所以林森說完。我們就不自覺的全部找地方躲了起來。
這林子很密,還有很多的灌木叢,我們直接往灌木叢里一鑽,只要那些人發現不了我們,我們身上有隱身符,那些陰兵更發現不了我們了。
我們躲起來不久,就看到一隊人狼狽地往我們這邊奔逃,他們沒有開著任何照亮的設備,不過卻能時不時地听到有些人的慘叫和求救的聲音。
听到有人求救,我忍不住就想沖出去了,雖然我們和蔡生、梁輝是競爭對象,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髒東西給害了,就在我準備沖出去的時候。高儉良在旁邊拉了我一把︰「初一,你干嘛?」
我說,還能干嘛,救人啊。
高儉良說︰「可他們都是咱們的競爭對手。」
我來不及想那麼多,直接道︰「可他們都是人!」
如果面前這些是趙家、白家的人,我絕對不會出手去救他們,可這些是我們基本上沒有過什麼交際的蔡生的宗門。或者梁家的人。我們之間並沒有結過梁子。
所以這個時候讓我袖手旁觀,我就有些待不住了。
此時不光是我,王俊輝、林森也是這麼想,因為他們兩個這個時候已經沖了出去,王俊輝更是毫不遲疑地施法引了一道天雷。直接劈在那一群人的身後,那追擊他們的那些陰兵頓時給轟散了一片。
因為王俊輝引天雷的緣故,把附近的雷雲也是引動了,所以天空中的雷電也是忽然變得更加密集了,頓時那些追擊的陰兵「嗚嗚」叫了一陣就又退回到了深山里去。
那些陰兵退下後。這些逃命的人還是不敢停下來,直到跑到王俊輝的身後才停下來大喘氣,不少人對著王俊輝喊神仙。
此時我才掙月兌高儉良按著我的肩膀沒好氣地從灌木叢中鑽出來。
他們逃過來的這伙人有十一個,都是男性,最大的看起來四十多歲,最年輕的跟我歲數差不多。
他們在看到我們之後先是吃了一驚,在發現我們都是人後,就問︰「你們是蔡少主的人?」
這些人看到了高儉良,就下意識認為我們是蔡邧的人,雖然我和王俊輝是西南靈異界的名人,可他們卻沒有見過我們真正的樣子,我們這些人里,他們只認識高儉良一個。亞找央巴。
高儉良道︰「他們是海家的人,我是蔡少主派來幫他們的,你們是梁家的人?」
那些人看了看陰兵因為天空中密集的雷聲沒有再追過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就站出來道︰「沒錯,高堂主,我們是梁家火雲堂的人,我是執事許強,我們堂主和副堂主被陰兵的首領給殺了……」
許強說著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
我好奇道︰「你們見到陰兵的首領了?在哪里?長的什麼樣?」
許強看了看,顯然不認識我,加上我穿著一般,本事也不行,就把我當成了一個小角色,所以沒有理我,高儉良怕我生氣就對許強說︰「他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領隊,李初一,李相師,李神相的孫子!」
听了高儉良的介紹許強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對我說︰「我們一路上遭遇數波陰兵的伏擊,死了四個人,後來我們到了那個苗寨,在那里就看到了那個陰兵的首領,穿著黑盔甲,帶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獸臉圖騰面具,手里捂著一把一尺來長的青銅短劍,我們堂主說,那個家伙是一只鬼王!」
又是鬼王?
我心里不禁有些抗拒了,上次墓群面對鬼王,我們幾個險些丟了小命兒,這次再遇鬼王我心里自然是抗拒的很。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陰兵案是明淨派的密封的奇案,當年靈異分局派高手來處理這案子,結果一死一瘋,案子還沒結,這里有只鬼王也就不足為奇了。
許強說完,我愣了一會兒忍不住繼續問︰「你的意思是,那些陰兵的棲息的地方是那個消失的苗寨?」
許強點頭。
我不由驚訝地問王俊輝︰「王道長,這陰兵的營地會自行遷徙嗎?」
王俊輝想了一會兒道︰「這個說不準,不過我師父沒有給我講過類似的先例。」
在那個苗寨遷出之前,寨子里住的是人,絕對不可能是陰兵的駐地,所以如果現在那個寨子成了陰兵的駐地,那些陰兵肯定是後來遷進去的。
王俊輝往山上看了一眼,問許強那邊是不是寨子的方向,許強道︰「應該是,我們是從寨子里一路被追著徑直下山的,不過這不是我們上山的路,我們上山的時候有一條小路來著,我們逃的太急只顧著往山下跑,結果沒找到來時的路。」
接著我們又問許強有沒有看到蔡生宗門的人,許強搖頭道︰「沒有,他們來了嗎?我們是第一批到這里的人,我們在寨子那邊也沒有發現他們!」
看許強的表情,他沒有在說謊。
接著我們沒有在原地多待,而是往林子側翼躲了一段距離,主要是害怕一會兒那些陰兵再追回來,當然在逃跑的時候王俊輝也給了那十一個人一人一張隱身符,李雅靜和徐若卉也是給其中幾個受了外傷的人簡單地包扎了一下。
雷雨不停,那些陰兵也沒有再追過來,此間我們也是了解到,梁家這次來執行任務的人都是那個火雲堂的人,而且基本上都是精英,特別是他們的堂主更是一個入門後期天師。
而且他們一行二十五人,從上山,到撤下來只剩下他們這十一個,可謂是損失慘重。
前面有大隊的陰兵,我們也沒有冒進,就準備在這林子里貓著等天亮。
只不過許強那些梁家的人,卻是死活不肯再進山了,把他們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又感謝了我們的救命之恩,就冒著雨下山去了。
換句話說,他們是放棄了這次的案子。
而這次案子讓梁家也是損失慘重,一個堂口精英死了一半,還搭進去了一個天師等階的堂主。
梁家撤了出去,目前剩下競爭者就只有蔡生的宗門了,從山上我們只發現了蔡生宗門人的一具尸體,現在他們的情況我們也不好斷定。
從目前來看,也就只有我們這一批人最幸運了,還沒有直接被陰兵襲擊過。
當然這跟我卜算的本事是分不開的。
為了確定下一步的計劃,高儉良就說讓我再卜一卦試試,我搖頭說︰「短時間內連續就同一件事兒卜卦會降低卦象的準確性,甚至可能因為算的太多,降低我們的運勢,要算,也要等著一天後再說。」
這雨下到後半夜就停了,因為這下了雨,這山里面就說的很,所以徐若卉和李雅靜兩個身體較弱的女子就開始打噴嚏。
不過為了防止感冒,她已經都提前吃了一些藥。
小和尚婺最厲害,這麼潮濕的天,他盤著腿,靠著一棵樹竟然「呼呼」地睡去了,他的心可真是很寬啊。
我們幾個男人負責輪流值夜,可到了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我的監察官和采听官忽然打開。
我心里一激靈,就趕緊起來輕聲告訴所有人有髒東西。
林森握著冤戮擋在隊伍的最前面,我、王俊輝分別擋在隊伍的兩個側翼,高儉良則是負責隊伍尾部。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八個黑影陰兵從我們的側面閃過,他們像是在趕路,加上我們身上有隱身符,所以沒有注意到我們。
等他們經過後,我心里不由松了口氣,可不等我那一口氣松展,那經過我們身邊的八個陰兵又折返了回來。
他們直愣愣看著我們幾個人站立的方向,跟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六七米左右。
那些鬼「嗚嗚」地說著一些我們听不懂的話。
我的采听官已經開啟,可我還是听不懂他們的話,這讓我不由覺得有些別扭,高儉良則是小聲對我們說︰「那是古苗話,大概意思就是說,附近有敵人,小心。」
高儉良可以听懂古苗的話?應該是這些年他自己學的吧,目的自然是很明顯,為了更多的了解那些殺害他父母的陰兵。
我對著高儉良點頭,然後從背包里慢慢取出了青衣邪道送我的那八節打神鞭,雖然我還不知道具體怎麼用,可這東西竟然神都能打,那打到鬼身上,也夠他們受的吧。
那些陰兵都提著青銅的陰斧,我如果徒手招呼,肯定吃虧的很。
王俊輝則是從背包里取出一把銅錢劍,那銅錢劍看起來明顯沒有他之前用的桃木劍好,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那把已經被毀,火麟蟒殘魂已散,再也復原不了了。
高儉良看了看我手里的兵器,然後說了句︰「九節鞭?不對,八節鞭,沒听說你還有這武器啊!?」
顯然高儉良沒有王俊輝那等見識,也是沒有認出我這八節打神鞭的來歷。我緊緊握著手中的八節打神鞭,心中早就想見識下這玩意兒的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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