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我給王怡打了電話,把我們這邊的情況一說,她立刻道︰「好,我這就安排,你和王道長都是我們的恩人,你們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我這就打電話訂地方,訂好了,我就把地址和時間用短信發給你。看%書%閣%^kansHhuge^最新~更新%d7%cf%d3%c4%b8%f3」
我補充說了一句,最好是明天晚上。王怡笑道︰「一定。」
又和王怡說了幾句話我就掛了電話。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王怡就打來電話,告訴我們位置訂好了,然後又說了幾句話,便把地址給我說了一下,她說訂了一個小廳,因為我們這次人比較多,一個包廂不夠用,分兩個包廂不好交流,相通的包廂訂不到了,所以就訂了小廳。
說完後王怡又問我。她能不能帶一些她的親戚,她又強調了一下就是帶她的父母和一個哥哥,其他人就不會跟來。
我笑著說︰「你今天是東家,帶不帶誰還不是你說的算,沒關系的,不過最好別帶太多人,我不喜太熱鬧了。」
王怡答應了,然後告訴我會把地址再發我手機上,接著她和我客氣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掉了。
事情都辦妥了,我也是把地址分別轉發給了王俊輝和徐鉉,然後又打電話確認一下他們能不能來。
兩個人也都告訴我沒問題。
次日的宴席肯定少不了酒肉,所以婺就主動提出,他就不去了,留在酒店這邊,我也是對婺道了一句︰「那這些小東西明天又要辛苦你了。」
婺只是「阿彌陀佛」一聲。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在勸我明天少吃肉,少飲酒,多進素食。
時間過的很快,到了次日下午的時候,王俊輝就給我打電話,說他到徐州了,讓我們去酒店下面接他。
我和徐若卉急匆匆地下樓。
果然我們在酒店門口等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王俊輝的車。
王俊輝、李雅靜和小檉瀚先下車,林森去泊車之後才向我們走來,再見到王俊輝這些人我心里自然很激動,說了一會兒話,給他們辦了入住後,我們就湊到一個屋里說話。
小檉瀚覺得我們說話沒意思就去找夢夢、安安等小家伙玩去了。
我問王俊輝最近情況,他就有一句沒一句的給我說了一會兒,看他的樣子是不太想跟我說他辦過的案子,他不喜說,我也就不問了。
接著王俊輝問起我在西南經歷的這些事兒,我也全盤告訴了他,听到我說的,王俊輝便說︰「初一,你可真是厲害啊,說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你現在竟然代替了西南分局,成了西南的老祖。」
我笑著說︰「我也不敢相信。你想這西南分局是五大靈異分局之一,就這麼輕輕松松被我給佔了,跟誰說,誰也不信。」
「而且我總覺得這事兒蹊蹺的很,有時候我也覺得這是一個騙局或者陷阱。總之這件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
王俊輝也是點頭道︰「的確,在听說你的這些事兒後,我也從側面了解了一下,蒼梧老祖有很多嫡系手下,還有西南分局的許多主力干將,全部在這次事件中人間蒸發了。」
我點頭說,是,我們曾經救過的姓王的渡劫期道士,還有岑思嫻曾經在成都帶我見過的幾個立宗期的修士,也全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我說完。王俊輝也是道了一句︰「看來西南的事兒還真是不簡單啊,我有一種感覺……」
說到這兒王俊輝頓住了,我催問他什麼感覺,他說︰「我覺得這件事兒是靈異分局某位大人物安排的。」
我愣了一下道︰「大人物?難道是帝君仙聖?」
王俊輝搖頭︰「不知道,不過那個大人物能安排得了這件事兒,那權利和實力應該都在幾大分局的老祖之上。」
听王俊輝這麼說我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能想到的比各個靈異分局老祖權力大的人只有一個——帝君仙聖。
當然或許還有別人,只是我現在還沒听說罷了。
這件事兒討論無果,我們也就不再說了,轉而說了一些輕松愉快地瑣事兒。
說了一會兒林森忽然問我︰「初一,你和若卉啥時候要小孩兒,你不知道那小檉瀚多可愛,你倆生個閨女,然後你和俊輝,給倆小孩兒結女圭女圭親。」
被林森這麼一說,徐若卉有些臉紅了,我則是道了一句︰「好說,好說!」
徐若卉听罷,就在旁邊使勁兒掐我的胳膊。
到了傍晚的時候徐鉉等人也是終于過來了。
徐鉉、秧墨桐和田士千,那個邪相李鑫沒有跟來。
我還專門問了一下,徐鉉就說︰「我和李鑫的合作已經結束了,人家又不是我隊伍里的,跟著我干嘛。」
給徐鉉安排好了房間,我們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動身前往王怡給我們訂好的酒店了。
在去的路上,王怡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大概是怕我們放他們鴿子,听說我們在路上,王怡就說她在酒店下面等我們。
我說他們在樓上等我們就好了,可她執意要在樓下等我們。
很快我們就到了酒店門口。下了車,我就看到三個人,兩大一小。
張遠恆、王怡和他們的女兒張艷。
幾年不見張艷已經有十三四歲了,算是半大姑娘了,模樣算是比較好看,像王怡多一點。
看到我們這些人後,張遠恆就跑過來先給我和王俊輝握手,我們也是把我身邊的人一一給張遠恆和王怡介紹了一下。
而後他們就領著我們乘坐電梯上樓。
我們去的那個廳雖然是小廳,可地方依舊很空閑,王怡說,這里他們已經包了下來,不會有人打攪我們。
在到了這個小廳的時候,我就看到這里已經有四個人,一對兒老人,是王怡的父母,還有一對中年夫婦,不用說應該是王怡的哥嫂了。
我把這幾個人的面相簡單看了一遍,王怡的父母有過官相,應該是退休的老干部。
而王怡的哥哥沒有官相,不過卻生的很富貴。是一個商人,而且看起來還成功,不過他這幾年的財運不佳,當然也沒壞到賠錢破產的程度。
王怡給我們介紹了一下她的父母,然後又說了一下她哥嫂的名字。王怡的哥哥叫王善,她嫂子的名字趙晨晨。
相互認識了一下我們就入席了,我們在上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上菜了,我們這些人分了兩桌來坐。所以還是比較松的。
一邊上菜,我們這邊就閑聊了起來。
張遠恆听說我們是來徐州辦事兒的,就問我們是什麼事兒,他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到我們的。
我也沒說不讓他幫忙,就說。有需要他的地方一定給他打招呼。
而且吃飯的時候我就發現,王怡和張遠恆請我們吃飯不光是為了報答我們這麼簡單,他們是有事兒要求我們,而他們求我的事兒跟他們的女兒張艷有關。
提到張艷,我自然想起我和王俊輝曾經一起出過的那個案子。張艷和另一個小男孩兒都是看到過那個小女孩,可她們卻沒有被鬼給纏住。
她身體里陰氣重,可卻沒有被鬼上身,有些不合情理。
當初我們沒太注意,可今天再看到張艷。我就留意到了這其中的秘密。
張艷現在已經是大姑娘,按理說,正應該是活潑的年紀,可她的表現卻過于安靜了,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我們說話的時候,她就呆呆地在旁邊看著,偶爾夾菜吃兩口,然後放下筷子繼續听。
既然我看出他們兩個所求的事兒,他們不好意思先開口。我便主動往那上面說。
我說︰「張艷兒這小丫頭夠安靜的啊,內向?」
我這麼一問,張遠恆無奈搖頭,而王怡的眼楮就有些紅了。
張遠恆推推王怡,讓她不要哭。
王怡才道︰「自從經歷了我老公家里鬧鬼的事兒,我家的艷兒性格就發生了大變化,之前,她可活潑了,可自從那件事兒後,她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愛說話了,也不願意和人交流了,還經常自己一人蹲在牆角自己和自己說話。」
「我們起初懷疑她得了自閉癥,帶她去看醫生,結果醫生說我家的孩子不是自閉癥,只是性格偏內向而已,讓我們不用擔心。」
「她的身體、睡眠等方面的確也沒受到啥影響。」
「不過……」
說到這里王怡忽然停住了,我問王怡不過怎樣,她深吸一口氣說︰「不過她最近睡著之後老是夢游,每次夢游都做一件事兒。」
「啥事兒!」
我、王俊輝和徐鉉同時問。
我們三個異口同聲,就讓王怡怔了一下,她繼續說︰「畫畫,而且她的畫可以在我們市里的漢畫像石館找到。」
我趕緊問畫的內容,王怡說︰「是泗水撈鼎的漢圖,里面記述的是秦始皇泗水撈鼎的故事,不知道你們听說過沒有。」
我們趕緊說听說過,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來的,怎麼會沒听過呢。
王怡又道︰「不過我家艷兒畫的那畫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她在落款的時候寫了一個那畫像上沒有存在的名字——新垣平。」
新垣平!?
這個人正是建議文帝在泗水撈鼎的漢朝方士,他深得文帝寵信,可惜後來因為某些原因,被漢文帝翻舊賬,以欺君大逆不道的重罪給誅了三族。
看來這頓飯,我們是吃對了,所以我就讓王怡繼續介紹她女兒張艷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