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正是因為很清楚這一點才打算回避一下,反正兩個人都是女人,還能怎麼樣?以他看法自家妹妹對上戚惠絕對不會吃虧,而這一點是剛才妹子和房東的對峙的出來的結論,他和妹妹比,直接就是弱的一匹,留在這里有可能反而拖妹妹的後腿。
雖然他還不知道妹妹為什麼變得如此凶殘,但此刻的他無比慶幸自家妹妹凶殘,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這個強權為上的新大陸活得好,九州人所具有的善良、以和為貴等美德只會被當成了軟弱,他終于可以放心了,怪不得自己好友說不要擔心妹妹。
自家小妹絕對不是一般人,做的事情只會被自家好,不會比自家差,而且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讓戚惠簽下離婚協議。就讓自家妹子處理吧!他暫時當個廢物好了,就等著妹妹辦好離婚的事情。
這個女人明明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卻死活不願意離婚,什麼毛病?以為林家會接著給她生活費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爸說了不會再給戚惠寄錢,沒有問她要之前給的錢就不錯了。
想到這里的林哥完全沒有任何遲疑,拎著妹妹打包來的食物和一把椅子到了廚房,他早就餓了,正好吃一頓,打算自己坐下來慢慢吃,進去後還順手把門關上,一副完全不打算摻和的樣子。
這一幕把戚惠看的是目瞪口呆,怎麼會這樣?丈夫不是做哥哥的嗎?應該是妹妹听哥哥的話,怎麼現在變成哥哥听妹妹的話?還記得之前的妹妹是一個靦腆的女孩子,可如今變得如此厲害。
哎哎哎!她有心阻攔一下借吃飯而遁了林哥,但凌霄直接擋在前面,誰讓同為女人的兩個人身高差距不小,導致戚惠最終眼睜睜看著林哥關上了門,而自己則一時不查被凌霄拽到臥室。
凌霄把戚惠推進了臥室,這間房子應該是最封閉的地方,聲音不怎麼會傳到外面,因此她才會把戚惠弄到這里,跟著她也進來了,順手關上門。
「你想要干什麼?」戚惠此刻嚇得不行,瞪大了眼楮,面容上露出來驚恐的神情,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隨著凌霄步步向前,戚惠是步步後退,不敢和她對上,仿佛凌霄就是逼她賣身的惡人,而不是小姑子。
「切!至于這麼一副被逼迫的樣子嗎?我可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凌霄看後一撇嘴,用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說著,但還是接著朝戚惠走過去,嚇得戚惠退到床那里,直接坐到床上。
「啊啊啊!」戚惠尖叫著,此刻完全想不到原本只會讀書的小姑子變得這麼厲害,她下定決心等著出去後就找人行動,一定要賣了這個可惡的小姑子,買主要仔細挑選,越是便態的人越是適合做小姑子的主人。
「叫什麼叫!以為叫了之後有人會來救你?做夢比較快一些,為了搞定你,我可是專門找人,不然我阿哥不早就落到你和房東的局里?」凌霄笑吟吟地說,整個人態度很好,完全沒有剛才的強橫。
眼見得戚惠的神態再一次憤怒起來,但很快就收斂起來憤怒的神態,整個人慘兮兮地說︰「你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和房東設了什麼局,你是在誣陷我。」說到這里時的她十分柔弱的樣子,眼楮里露出點點淚光。
我去!好大一朵白蓮!剛剛還說耽誤她去抓奸,不就是和房東聯手給原主哥哥設了一個局,雖然沒有成功,但不等于沒有發生過,一旦出事說什麼都晚了,因此凌霄冷笑了一聲。
就在剛才她聞到了沖天的無辜白蓮味,戚惠這個女人可真的是有可能走出來,只是要踏著別人的血肉成功。可惜,她遇到了凌霄。作為一個老油條,凌霄上下打量了一下戚惠,她現在的打扮和妝容完全不符合白蓮花的狀態,根本不搭,看著有著不倫不類的感覺。
哎!這種神態需要特定的套路,才會達到那種令人神魂蕩漾的狀態,怎麼也要有著楚楚可憐的神態,純潔如小白兔一樣的妝容,化了之後就讓人看不出來化妝,才比較適合。
偏偏戚惠之前的穿著打扮都是按著嫵媚多情,比如說化著鳳眼的眼妝,完全沒有那種潔白如蓮的感覺,說著那種白蓮花的話術,一點也沒有那種我見猶憐的神態,以為可以逃過一劫?呵呵!
早就是鐵石心腸的她自然不可能因為對方表現的如同白蓮花,就覺得對方的潔白無暇,只感覺對方是林家兄妹的大敵。因此凌霄覺得要試探一下,搞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著什麼,還是問一下,監視什麼的還是比較慢,要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中,凌霄就淡笑著開口。
「呵呵!當我是個傻子嗎?你就是一個紅杏出軌的女人,裝什麼白蓮花?我其實懶得和你談談你的那些情人是做什麼的,不說但不等于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我不願意提,是看在我阿哥的面子上,但不等于我會覺得你很無辜,知道嗎?」凌霄說話時右邊的嘴角上翹,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氣。
戚惠看上去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她發現小姑子真的不好對付,就在剛才那一刻她發現小姑子有些不對勁,怎麼辦?
接著就听到凌霄說︰「你要是乖乖把離婚協議書簽了,也就罷了,如果不簽的話我可以讓你嘗嘗什麼叫做騎木驢,相傳這是對出軌女子的懲罰。相信到了那時候,你會哭著喊著求我。」說話間她瞄了一眼戚惠,當然這是故意來恐嚇戚惠,凌霄沒有真的打算使用騎木驢這種極端便態刑具。
之所以會嚇唬戚惠,是因為凌霄看的很清楚,戚惠有些像是滾刀肉,想要讓她同意離婚,一般渠道是不太可能實現,就要采用非常手段,如果走正式渠道,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簽下協議。
「你怎麼敢?」戚惠指著小姑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和耳朵,這是小姑子?怎麼會這麼凶殘?此刻的她根本不想相信這一切是現實。她自然知道什麼叫騎木驢,雙手交握在一處,指甲掐著手心處,才止住急于月兌口而出的尖叫。
「我當然敢!你都敢紅杏出牆?我為什麼不敢讓你嘗嘗酷刑?你可是我的嫂子,是我阿哥明媒正娶的人,是林家的人。卻讓我阿哥好幾年都被別人諷刺挖苦,有些恥辱只能用血來洗。」凌霄說話時擲地有聲!完全看不出來她是來恐嚇戚惠的。
「你這是私刑,這可是新大陸。」戚惠此刻完全被小姑子的操作搞得有些崩潰,努力想要遠離凌霄,整個人完全上了床,直到背靠上牆壁才不再動。
「新大陸?難道你是新大陸的國民?」凌霄發出一聲恥笑,「就你這個情況,戚家要是知道後會怎麼做?」凌霄毫不客氣地說,戚家可不比林家民主,只怕會讓出軌的女兒去死。
戚惠听了之後臉色一變,眼楮一下子閉上,因為凌霄的話正中她的心底最大的暗痛,戚家的封建意識很強,要不是知道女孩子念新校有利于出嫁,根本不會讓女兒外出念書,念書不過是一個嫁人的資本。對戚惠來說,念書就是她唯一可以外出的時間,因此她很珍惜。
相比之下,林家就完全不一樣,這也是她對小姑子痛恨的原因之一,憑什麼都是年輕的女性,林家女就能活得很恣意,而她卻要活成一個貞女。她怨,她恨,賢良淑德就是她的面具。
結婚後跟著丈夫來到了新大陸,她的心感覺真的自由了,遠離了原生家庭,也就想要嘗試新的生活方式,而後就放飛起來。原來女人可以活得很恣意,房東只是給她打開一扇門,而後她就非常高興走遠,再也無法回頭。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對丈夫來說是一種傷害,但她覺得自己所受到的壓迫,都是那些男人們的錯,所以丈夫受到的屈辱,她完全沒有感同身受,反而覺得很高興。另外之前看著林家人不順眼,自然想著報復,也就這樣干下去,直到小姑子的到來。
想到這里的戚惠眼楮中閃爍著凶光,努力抑制著憤怒,她好恨!為什麼讓她再一次遇到這個幸運的女子?不看到她從高處跌落,戚惠絕對不會死心。怎麼辦?小姑子看樣子非要讓她的阿哥和自己離婚,可恨!可小姑子萬一說的話是真的,自己絕對承受不起那種報復。
剛才的話純粹嚇唬小姑子的,她自己都不當真,又不是那種無知的小孩子,很多人都會在生活中突然間消失,再也不見了蹤跡,最終成為一個個失蹤人口,就算是有一天找到尸骨,也找不到那個凶手,如果小姑子真的想要除掉自己的話,也根本無人會找尋,那麼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盤算了一番後的戚惠明白自己要是不答應離婚的話,只怕小姑子根本不會放自己走,這個小女子也是有手段的人,房東不是不見了嗎。想到這里的戚惠心里不爽,想來半天就發現自己要趕緊離開這里,擺月兌了小姑子的控制後再找人去除掉林家兄妹!
凌霄抱著雙臂站在原處看著閉著眼楮的戚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老實,到現在還沒有放棄殺人的想法,真的是不死心啊!原主的死劫會不會和她有著一定的關系?
雖然原主應該沒有這麼強硬插手兄嫂之間的事情,但只怕還是會被戚惠記恨吧?看得出來戚惠一直對小姑子沒有什麼好感,這從凌霄到了這個地方近一年,對方一直沒有來看小姑子看出來,戚惠對原主的印象不怎麼樣,後來見面後也是殺氣騰騰的。
而戚惠已然想清楚,就一下子睜開了眼楮,冷笑著說︰「好!我答應簽下協約,這之後我就不是你哥的妻子,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怎麼樣?這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