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要是站在客觀的角度上分析一下,不能說奧觀海的話說錯了,畢竟一個星球的資源有限,全世界的人類都是要依靠這些資源生活著,有人用多了,自然有人要用的少。
但從環保的角度上說美上上下下就是那種浪費能源的大戶,奧觀海在其任職為總統期間也沒有拿出什麼好的舉措讓本國的國民節約資源。
反而讓別國要注意,不要幻想能夠活得更加好。話雖然不錯,但怎麼看就感覺這完全是雙標︰M國人可以少數人佔據很多資源,卻讓多數人少用能源。
所以當奧觀海的訪問播出後有些人听了若有所思,他們自然能夠听出來其中的含義,那就是等于直接把別國公民想要享受類似美式待遇的想法完全否決。
其實他的話體現了一點︰某國人一直希望自己國家的人要生活金字塔頂端,至于其他人還是老老實實的活著就好,不要想著更美好的生活。
怎麼看都是大概率希望其他國家的人活得很卑微,一直仰望M國。這種形式下其他國家會為M國人輸送他們需要的人,讓那些活在底層的人有點希望,那麼M國的月亮一定特別圓。
當然奧觀海的想法也是很正常,他作為M國人自然是一心想要保住M國的優先地位,甚至為了得到本國人的歡心,根本就會無視了國民的鋪張浪費。
這種說法根本就是所謂的理中客,因為說法有道理不能完全反對,但要是說他的話完全有道理就還是不對,其實很多振振有詞的理中客骨子里根本就是搞雙標。
首先九州人該怎麼活著九州人自己的事情,可以提出合理化的建議,而不是說九州人不應該有美好的生活,要是沒有什麼美好的未來,那麼九州人為什麼而活著?
難道是想要活在民國時期嗎?成為別人的走狗,給一個骨頭就高興的不行嗎?另外就是再怎麼跪舌忝,也僅僅有一小撮人可以過的好點,大部分人只會活得很卑微。
天天歪歪唧唧說讓九州人連吃塊肉都不行,還不如去M國宣傳一下,怎麼減少M國人消耗的能?要知道平均每一個M國人消耗是其他國家消耗的五倍,M國人減少消耗就是節約整個星球的資源。
但這可能做到嗎?不會,作為標榜自*的國度,它的國民只要舉起自*的旗幟就可以對抗一切政策,反正就是星球完蛋也是不是他們這一代,只要自己活得舒服,還在意什麼環保?
很多所謂的M國精英一直希望讓其他國家的人只要活著就好,讓本國的國民凌駕于其他國家公民之上,M國最偉大,最好每一個國家的最有本事的人都拋棄自己的母國,然後為了M國鞠躬盡瘁。
呵呵!還真的有人為M國是真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還有人說︰科學家無國籍,凌霄听後只會這麼一笑,只听說科學無國界,沒有听說科學家物國界這個說法,另外專利有國界,在拿到所謂的科學技術時都是要付錢的。
當然這屬于個人選擇,凌霄自然會尊重他們自己的選擇,同樣也堅持自己的選擇,做一個真正的九州人,為自己降生在這個土地上感到無比的幸福。
雖然說起來她並沒有到過這個世界的西方國家,但以前的世界也曾經住過很類似的國度,發現她對那些人實在是無感,生活在一起只會彼此看不順眼。
要不是為了完成原主的心願,她早就換個地方生活。在穿越這些世界後她感覺到每一個原主都有自己的想法,雖然有很多不同,但好在是那些原主都不算壞人,但會不會有一天遇到一個很壞很壞的原主?
這個念頭是凌霄坐在病房里閉著眼楮休息時冒出來,讓她感覺不怎麼太好,想了一下並沒有告知別人,那麼她要是遇到該怎麼生活?按著原主的生活規矩生活嗎?
她打算等以後有機會問問玉真的意見,畢竟她也是活了很久的人,經歷的事情要比她看的多,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目前的問題。
其實這一次穿越過來後凌霄感覺美滋滋,終于活在這個她最愛的國度里。而且前不久的修真世界造成的後遺癥漸漸減輕,她再一次回到類似的現代社會感覺很輕松。
當然她也知道她喜歡九州,自然也會有人超級喜歡外國,他們會在很多地方堂而皇之地宣揚,即使自己去不了,也要大肆宣揚。
凌霄一般懶得管,只要不要招惹到她就是,她能夠做的就是好好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想不到貝貝會遇到了那種人,竟然還想要她去干那種事情,當自家女兒是什麼?
有病!不想著讓學生們努力學習,一心讓學生們走歪路,真的是三觀有毛病!其實某些教育系統的人有毛病,這種有學歷,但一心想著歪門邪道的人竟然還老師,感覺有些失望,因為高校是九州的最高學府,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出現?
另外一想到自己可以硬杠那種依仗著某某大學的招牌壓人的家伙,她就覺得自己努力沒有白費,當初之所以想要成為一個辦實業的人,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想拿到一定的話語權,不然被人坑了,還沒有地方說理。
凌霄有信心對上那種自認為自己做得很對的老師,也有足夠的實力來反抗有可能來自外面的惡意。事實上遠洮的法務部是有人準備趕過來,會開始準備工作,他們會很快派人接受這件事情。
所以在第二天醫院上班後,凌霄確定下來情況後,就笑著對寶寶貝貝說︰「不要擔心,這件事我會處理,一切都會好起來,該討要的一個都跑不掉。」
而就在這時候凌霄記起來遠洮曾經給這個醫院捐過醫療設備,那麼也算是有些關系,她覺得有機會讓自家寶寶住在更好的地方,要是需要錢的話她會給錢。
最主要是凌霄不想要其他人來打攪寶寶的休養,那麼凌霄就找到相關的醫院上層,砸下一筆錢讓人準備好一間單人病房,準備轉過去。
要知道寶寶的腿雖然處理的不錯,但特別忌諱再一次受傷,而病房里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不怎麼安全,那些人想要來看就看,萬一混進來一個別有用心的人怎麼辦?
就這樣寶寶被轉到了高級病房,另外請了兩個護工,以給予最好的陪護工作,凌霄不可能一直陪著寶寶,只怕寶寶也不願意讓親媽和妹妹幫著他處理私密的事情。
確定寶寶的各個情況都有人照顧好後,貝貝還是留在一邊看著,而凌霄則去了寶寶貝貝在外面的房子里,梳洗一下,換了衣服,與此同時她還找人弄到了相關的視頻,她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她表明身份後很快拿到相關的視頻,看過後可以確定那些人一開始攔住寶寶就要打人,使用的是那種棒球棒,打人很厲害,直接就朝著頭部打過去。
好在是寶寶身手不錯,才躲過了一開始最危險的進攻,但他們的人不少,而且是有組織的擊打,才讓寶寶受傷,連腿都被斷了,而不是造成更多的傷害。
事實上他因為比較勇猛的緣故,從比較偏僻的地方跑到了人多的地方,才救了自己一命,那些蒙面人在追逐的最後才打斷了他的腿,不然有可能會死。
在看過相關視頻後,那些人都以為寶寶不是地方院校,還以為是某個軍事院校的學生,要知道一般人遇到這個情況的話只怕早就掛了。
後來有人特意問過是怎麼一回事?凌霄是這麼回答的︰因為想要讓孩子們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才會讓孩子專門學習一下打架的本事。
在知道這個理由後對方恍然大悟,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位女士是誰,但能夠感覺出來這位不是一般人,只怕是那種有錢人,有錢人的孩子的確需要多學幾招防身術,以防止有可能的綁票。
現在看幸虧他個人練過身手,不然有可能死在這里。那些打人的人手法很熟練,知道人體的那個部位最薄弱,動作上十分老練、冷血無情,幸虧人還活著,要是出事只怕這位當媽媽的絕對不會讓人好過。
此刻遠洮的法務部已經來人,跟在凌霄身邊,還要求追究相關人等的責任,這種打人根本就是要人命,而且懷疑他們都是作案老手,那麼只怕有前科的一類人。
遠洮的律師團隊也拿到了相關的資料,準備開始打官司,一個個都是精神抖擻,他們在加入遠洮後,也常常有機會去打官司,這一次又來機會了。
這件事就交代給一個專門負責相關案件的律師,而凌霄離開後打算找女兒的學校相關人等好好談談,讓某些老師記得學生是來做什麼的,他們到學校是為了學習知識。
以她的人脈關系很快就找貝貝學校的相關人員,相見之前她心里很有數,絕對以理服人,要因為這是一個法制社會里,還是要依法辦事。
這一點上她是特別注意的問題,穿越多個世界的她再一次進化,有些可以是口舌如刀,讓跟著凌霄一起到學校的法務部成員感覺這位客戶沒有學法律有些可惜。
但作為被她用言語吊打一番的人各個臉色大變,恨不得沒有上班,才不會被人這麼諷刺挖苦。但他們還是上班中,不得不硬著頭皮听著,而因此讓凌霄在大學里算是一戰成名。
她是這麼說的︰「之前我一直以為學校的人應該是學歷高,有腦子,才沒有特別關注孩子的情況,直到昨天才發現某些人屬于那種一看見羊人就忘記祖國也不差的人,竟然非要女學生不好好學習,卻要做羊人的引導者。」
听到這里有人的臉色發白,因為怎麼也沒有想到有家長說話這麼不客氣,要知道很多家長因為孩子在學校里念書,一般是不敢DISS學校和老師的。
「經過這一次事情後我算是要多給孩子們談談,以防止吃虧,當然只要學校公平公正,我絕對不會護著自己的孩子,但有些想要利用自己手里的權利想要干點什麼齷齪的事情,我也不是吃素的。另外,我相信孩子的父親也不會放過那個人。」
這句話說出來時讓學校那一方的有些感覺自己很冷,而現在雖然不怎麼在意這位家長,但因為帶著律師上門的家長還是很少見的,一看就知道有錢,看看名片,是遠洮的法務部,原來是遠洮的人,怪不得這麼橫。
他們自然不敢得罪這位,要知道遠洮的法務部是最喜歡為遠洮的人出頭,那麼他們自然不會想著得罪遠洮,要知道他們很厲害。
凌霄讓他們調出來那位洋學生的照片,看了一眼,屬于那種長得不錯的帥哥,連證件照上的他也是十分英俊,怪不得會感覺小女生這麼好上鉤,記住後她暫時準備離開。
就在從行政樓出來時,正好遇到另一個當事人也就是洋帥哥,以凌霄的感覺這位看上去志得意滿,身邊跟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兩個人手挽著手,十指交扣在一處。
呀!這才幾天,凌霄想到貝貝和寶寶都是在遇到這個小王八蛋出事,他不是在追求貝貝嗎?怎麼現在又和別的女同學絞在一處,這年頭變心也太快了點吧?
就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兩個人,然後問前來送客的校工作人員,「王老師,這個同學不應該在上課嗎?為什麼到處閑逛?而且這不是有一個情深義重的向導嗎?」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整個人帶著幾分嘲弄。
王老師此刻感覺大事不妙,因為她听出來這位家長竟然查出來他應該上課,跟著凌霄一眼又認出來那個女生,竟然是貝貝的室友張薇薇,這是從貝貝的手機相冊里看見的,那時候她們的交情還不錯。
「呀!那不是貴校的學生張薇薇嗎?她不也應該在上課嗎?貴校的學生還真的很悠閑,難道現在貴校大一的學生這麼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