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璇「嚶嚀」一聲,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火熱的爐子里,渾身輕輕顫抖,臉頰有如火燒。以她的容貌,圍在她身邊的男子們,絕多都比這林晚榮出色,可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小的家丁這般著魔?這便是命嗎?
想起命運,她淚珠越發的多了起來,那最後的**之火,徹底燃燒了她,她望著林晚榮,小口里發出一陣輕輕的呼喚道︰「相公」這是她陷入欲火之前的最後一句話兒,玉露似的腮邊火燒一般紅,像是天邊最瑰麗的彩霞。
林晚榮將二人衣物鋪在地上,摟著肖青璇緩緩倒了下去,肖青璇已經徹底陷入瘋狂之中,她緊緊抱住林晚榮,雙腿夾住他臀骨,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見這藥烈性如此,林晚榮暗自惱火,這般對待我的青璇,老子一定要把你們這些禽獸碎尸萬段。
他佔了便宜卻不記人家的好,見肖青璇雙目火紅,便也不再耽擱,緊緊摟著那晶瑩的身子,一挺,便已進入那幽深緊湊的小道里,一朵鮮艷的梅花,綻放在肖青璇身下。
肖青璇輕哼了一聲,欲火煎熬之下,卻似是沒有感到痛般,竟瘋狂的動作了起來。
感受著那蜜處的火熱與緊湊,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快活滋味了,林晚榮舒服的哼哼了一聲,心里同時一驚,想起了肖青璇說過的雙修之法。眼下的肖青璇已經深陷**之中,自然不能幫助林晚榮修這雙修之法。
林晚榮一邊輕輕抽動,卻一邊查看那小冊,不知不覺中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暖流自之處傳入自己體內,沿經脈游走四肢百骸,似是陽光般普照萬物。所經之處無不通泰舒暢。
靠,這就是雙修麼?這麼奇妙,就像洗桑拿一樣舒爽。只不過要一邊看書一邊干,一心二用。看書看不好。干又干得不爽,實在是有些為難。
肖青璇資質上乘,功力高深,又是初經人事的處子。實在是雙修的仙品。就是林晚榮這種不知雙修為何物的家伙,也能感覺到其中的不同之處,只覺得渾身舒爽,充滿了力量。
肖青璇皮膚嫣紅。媚眼如絲,一番瘋狂之後,卻已有了些請醒,羞澀的不敢睜開眼楮。感受到體內的功力竟然少了四五成,她心里一驚,旋即發現,那一半功力卻是轉移到了林晚榮體中。
這個壞人,這哪里是雙修,明明是采補。她心中無比地羞澀。知道定然是林晚榮不明白這雙修的法門,不懂得回氣,才將這雙修練成了單方向的采補。
這大概就是天意吧,她雖損失了一半的功力,卻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她師門多的是靈丹妙藥,她底子又好,過不了多長時間便可以補回來。這幾成功力給林晚榮可就作用大了。一般人欺負不了他,遇到頂尖高手雖然打不過,但是逃跑的能力卻還是有的。
也許以後他就不會狼狽地要自己去救他了吧。她心里突然又是高興,又是失落。
她正想著心事,突覺內的又猛然變大了幾分,眯眼一看,卻見林晚榮已經欺身上來,摟住她身體道︰「青璇,這雙修我練地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再好好研究一下天道吧。」
話未說完,他便輕輕的動了起來。肖青璇輕嗯了幾聲,臉上潮紅一片,痴痴的望著他,似乎要將他永遠的記在心里。她眼中聚滿了淚花。忽然摒棄了羞澀,發瘋似地抱住林晚榮,在他耳邊輕聲道︰「相公,愛我」
這一聲叫喊,無疑是最好的藥,深深的刺激了林晚榮,他一聲虎吼,將肖青璇壓在了身下快速動作起來。
春色滾滾,被翻紅浪,不到一會兒肖青璇便嬌軀陣陣急顫,在幸福與淚水中,急泄了身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肖青璇悠悠醒來,卻見林晚榮緊緊摟抱著自己,睡夢兀自酣甜。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澀,喟然一嘆,卻再也難以掩飾傷心,在他懷里嚶嚶哭泣了起來。
發泄良久,她才抬起頭來,將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掛在他脖子間,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道︰「你好生保重自己,莫要再像這次這般著了別人的道。」
她緩緩起身,留戀的看了睡的正香的林晚榮一眼,將凹凸玲瓏的玉體緩緩掩在衣裙里,輕嘆口氣,又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裹里取出一個長長的小盒,放在他身邊,柔聲道︰「這是我托約克老師弄來贈你的東西,方才自京中送來,最是適合于你,你好好收留了。你雖然有了些功夫,卻只能應付一般武林中人,遇上頂尖高手,還是這樣東西最適合你。」
「我走了之後,你莫要擔心。若有緣分,縱是有些困苦,我們也能相聚,若無緣分,那便是天意弄人,也就這樣罷了吧。」她說著已是淚如雨下,取過一方白色雲錦,拿畫眉小筆正要在上面寫字,卻听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道︰「誰要說我與你沒有緣分,我就去砍他**。」
那聲音清越中帶著堅定,她抬頭起來,卻見林晚榮目光炯炯,正堅決望著自己。
「你,你醒了?「她輕聲道,心中羞澀難當,一方面是因為自己與他已是最親密的人,另一方面,卻是自己這些私房話兒讓他听了個遍。
林晚榮拉過她手,將她緊緊擁在懷里道︰「你這傻丫頭,我要再不醒,老婆跑了都不知道。」
肖青璇靠在他懷里,淚珠沾滿臉頰,輕道︰「我駐足金陵日久,已是不該,又與你這般,更是犯了過錯。你若是真心憐我,便不要逼我,待我好生將事情做完。明年七月初七,你到京城玉佛寺畔尋我。你我若是真有夫妻情份。便自會相見。」
林晚榮知道肖青璇的個性,她是個極有主見的女子,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只是听她語氣。卻說什麼天意緣份之類地。林晚榮從來不相信這些玩意兒,他拉住肖青璇的手道︰「我是個壞人,從來不相信什麼天意,只知道握在手里的。便要好好珍惜。你已是我的妻子,這是老天都已無法改變的事實,任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現在有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強留你。這樣吧,我們便做個游戲。明年七月初七,我們在京城中互相尋找,誰也不能賴皮。若是我先尋到你,我便親你一百下,你若先尋到我,我就吃點虧,讓你親我一百下。但是誰要敢賴皮,我就打她地小一百下。」
肖青璇又難過又好笑。慎道︰「你這人,從來就不說點正經的。」
林晚榮握住她小手,正色道︰「我從來就沒這麼正徑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明年七月初七,我要是見不到你,就在京城挨家挨戶去貼公告,畫上你地畫像。說我老婆和我吵架,老婆氣得挺著個大肚子跑了,家中小兒子沒女乃吃,哭著喊媽媽,要特別注明,我老婆國色天香氣質非凡,乃是王公貴族家地千金小姐,請各位大叔大嬸幫忙尋找。」
肖青璇羞道︰「什麼家中兒子沒女乃這等話兒也說的出口,羞死人了。」她了解林晚榮的性格,這樣厚臉皮的事情,別人不敢做,他卻是定能做到地,而且還說不定會有什麼更讓人難堪的法兒呢。
她心中甜蜜,卻又根本拿他這無賴沒有辦法,只得輕嘆口氣道︰「可是你不知道」
「沒有什麼可是,」林晚榮直接截斷她的話道︰「我與我老婆在一起,誰也不能阻攔,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肖青璇見他神情決絕,歡喜和苦惱卻同時涌了上來,這壞人,難道是我命中注定的魔星?她依偎在林晚榮懷里想道。
肖青璇本想是不辭而別,卻沒想到林晚榮根本就沒睡著,這下可好,被他抓了個現形,在林晚榮面前她空有絕世地功夫,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林晚榮說些輕薄話兒,肖青璇縱是淡定功夫再出色,卻也听得渾身酸軟,幸好林晚榮憐惜她,也沒趁機佔她多大便宜,就是渾身上下細細模索一下而已。
肖青璇與他講了許多修煉功夫的事情,他正在青璇身上上下其手,左耳听入了七分,方右耳卻已跑出了六分。肖青璇又羞澀又好笑,心道,他有了我那幾成功力,尋常高手也難為不了他,再說又有了那樣寶貝護身,也應該沒什麼危險了,便也不去強求他了。
天色漸漸的亮了,已是晨曉時分,肖青璇才起身、紅著臉道︰「我要走了。」
「再聊一會兒嘛,這天還沒黑呢,等天黑了再走好不好?」林晚榮死皮賴臉的道。
肖青璇心道,從昨夜天黑廝混到今日晨時,若是再等到天黑,恐怕我永遠也下不了決心離開了。她嗔著看了他一眼,卻已分不出是氣惱還是歡喜,更不敢回頭看他,運起身法一躍而起,直往遠處奔去。
林晚榮在她身後大聲喊道︰「青璇,我會天天想你的。」
她身形頓了一頓,轉過頭看他一眼,眼中滿是淚珠,又恨恨的跺了下腳,你這壞人,便是想賺我眼淚的吧。
見肖青璇的身影走的遠了,林晚榮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妮子,連老公都不要了,還真是有些性格呢。他往山洞走去,卻見那些衣服都已收的整整齊齊,想想這些都是肖青璇做地,他又忍不住一陣得意,我這老婆還真是入得廳堂下的廚房啊。
昨夜,肖青璇已將那雙修功夫好好與他解說了一番,免得他日後又把雙修練成了采補。林晚榮嘿嘿直笑,在肖青璇指導下打出了一拳,竟是將一塊石頭擊得粉碎,比練了三十多年童子功的那位老兄還要牛逼多了。
**,這下老子可大發了,什麼武林高手,就算打不過,老子還跑不過嗎。這雙修兼采補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林晚榮大樂之余,心里暗暗感慨︰好功夫,日出來!
肖青璇送給他的那個盒子還放在跟前,昨夜兩個人說話,他也忘了問這是什麼東西。不過這是肖青璇在人專門從京城帶來的,應該是好東西吧。他打開盒子一看,卻是一把兩連發的火槍。
靠,這可是個好東西啊,林晚榮大喜地將那火槍握在手中,仔細的琢磨著。這火槍乃是精鋼打造鍛模,槍膛準盤皆有,十分的堅固耐用,握在手里就感覺威風十足。
在這個時代,有了這麼個玩意兒,什麼狗屁武林高手,還怕他個球,雖然他自己勉強也算得上是半個高手。
將火槍握在手里,林晚榮老懷大樂,老子現在隨身攜帶兩桿槍,一桿打男人,一桿專打女人,嘿嘿。
听說這是那個什麼約克老師送給肖青璇的,想來應該是舶來品了。
肖青璇擔心他安危,又特地找了人從京城八百里快馬送來金陵,這份情意可謂深重。
林晚榮心道,青璇,為了報答你,等那七月初七,我便讓你先找找到我,讓你親我一百下。
他心里臭美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身上有點不自在,轉頭看去,卻見大小姐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臉色羞紅,正惱怒的望著他。
林晚榮笑著道︰「大小姐,你醒了。」
大小姐哼了一聲,臉上兩抹緋紅,哼道︰「我早就醒了。」
早就醒了?听這意思,我剛才在青璇身上吃豆腐,她都看到了?林晚榮知道她應該沒有看到昨晚自己與肖青璇的旖旎之事,只是見到了自己在青璇身上佔便宜。他臉皮之厚,無與倫比,臉都沒紅一下,哈哈一笑道︰「大小姐,下次注意了,不要再偷看了。」
蕭玉若臉色通紅,狠狠瞪他一眼道︰「你這無恥之徒!」
見林晚榮面帶春光,蕭玉若咬了咬牙,又問道︰「那個肖小姐,是你什麼人?」
「是我妻子」話還沒說完,便見大小姐一腳踢飛眼前的一個小石子,怒道︰「林三,我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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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下山的道路甚為崎嶇,大小姐卻似乎鬧了脾氣,踮起個小腳走的歪歪扭扭,幾次都差點摔倒,卻愣是一言不發。林晚榮見她都不正眼瞧自己,心道,這小妞,又開始玩高傲了,還真不是一般的倔強啊。
兩個人下了山來,卻見官兵早已全部撒是,竟是寂靜的連個鳥影都沒有。
林晚榮在這里完全是個路盲,只能分清東南西北,大小姐見他像個呆頭鵝似的站在大道上四處張望的樣子,卻是噗哧一聲,又連忙捂住了小嘴,心道,叫你惹我。
林晚榮見她神情平靜,知道她定然是認識這個地方,便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就說話吧。」
大小姐輕哼了一聲,臉上揚起一片得意的笑容,嬌聲道︰「這里是當涂縣。」
這當涂縣在安微省境內,距離金陵好幾百里的路程,那些賊人也真的是煞費了苦心。大小姐做生意的時候,,來過幾回當涂縣,路自然是認得。
兩個人在鎮上休息了會,吃了個早餐換了個衣服順帶洗了個澡,然後雇了一輛馬車,直往金陵行去。也幸好林晚榮隨身攜帶了些碎銀才能雇的上這馬車,那蕭玉若是千金大小姐,身上根本就沒有帶銀兩的習慣,胭脂水粉倒是帶了不少,女人啊,都這麼回事,林晚榮心中感嘆。
馬車滴滴嗒嗒,一路向北駛去。大小姐在車廂里沉默著,林晚榮卻是打了個呵欠,他昨晚與肖青璇卿卿我我一夜沒睡。現在已經是十分疲累了,靠在車廂上迷迷糊糊正要入睡,卻听大小姐道︰「林三,那肖小姐是哪里人氏?」
林晚榮道︰「大概是京城人氏吧。」肖青璇沒有說起自己的身世。林晚榮尊重她,自然也不會問起。
蕭玉若哼了一聲,白了他一眼道︰「她生得好看極了。這般天仙似的人兒,也不知道怎麼會看上了你。定然是你用了什麼卑鄙手段騙來的。」
林晚榮心里暗道一聲慚傀,若沒有那藥助陣,自己與肖青璇之間還真是難說了。不過這大小姐的似乎也太把人看低了點,林晚榮怒道︰「我和她是兩情相悅,哪有你說地那樣齷齪?」
蕭玉若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林晚榮將隨身的包裹找了出來。將那火槍拿在手里,又好好的把玩了一番。
在這個時代,這火槍可是個稀奇玩意兒,特別是這種雙筒的火槍,工藝要求極高。听說是那個老約克專門從西洋帶來送給肖青璇地,整個大華。也就只有這一把。從這槍的質量和手感來說,在西方也定然是極為貴重的東西,遑論在這大華朝了。林晚榮也許是這大華朝,唯一擁有火槍的人了。
想起肖青璇,林晚榮心里便暖暖的,他對這丫頭的感覺十分獨特,有點紅顏知己地感覺,她很了解林晚榮。蒙汗藥和火槍這些東西,正是最適合于他的寶貝。想到這里,他便有些感謝那個陶東成了,若不是他搞的這些把戲,依著肖青璇的性格,兩人怕是終身都沒有這機緣了。
他擁有了肖青璇四五成的功夫,又從她那里得到了火槍,卻一點吃軟飯的自覺都沒有。
吃軟飯?靠,像肖青璇這樣的丫頭,要不是依靠老子的男人魅力,怎麼能征服她?從心里到生理通通征服,老子靠的是實力。罵我吃軟飯,你有本事也去征服一個給我看看?丫地,純屬嫉妒。
「林三,那個陶東成怎麼會找來官兵救我們的?」大小姐沉思著突然說道。
救我們?嘿嘿,說得好听。他反問道︰「大小姐,你認為他是真的來救我們的麼?他父親雖是蘇州制造,只是憑這蘇州制造的面子,能搬動江蘇都指揮使的兵馬來救我們麼?」
蕭玉若點點頭道︰「這里面是有些古怪。昨夜陶東成殺上山的時候,我也沒有見幾個白蓮教的匪人。若說他們逃走了,卻為何偏偏丟下我?」
林晚榮心里嘆了口氣,也是這蕭大小姐沒有著了陶東成地道,才會有和此冷靜的頭腦,若昨夜自己沒有及時出現,被姓陶的得了手,無論如何,大小姐也不會這樣冷靜的分析問題了。
「大小姐,你想想,那些白蓮匪人對你為什麼會那麼客氣?難道僅僅是因為希望夫人拿了金子來贖人?」
這也正是蕭玉若疑惑的地方,林晚榮再進一步道︰「你昨日稀奇昏迷,待到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無匪人,而陶公子又適時趕到」
涉及到正事,蕭玉若卻是個玲瓏心思,吃了一驚道︰「你是說陶公子與他們是一伙的?」
林晚榮嘿嘿笑道︰「我沒說哦,是你自己說的。」
大小姐白他一眼,對他推辭責任十分的不滿,她沉思了一會兒,嘆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個陶東成有什麼理由要和白蓮教扯在一起呢?他有身份,有地位,錢財也不少。」
林晚榮心里大概知道點原因,卻也不想告訴她,便搖搖頭道︰「這其中具體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大小姐不說話了,林晚榮想起一事道︰「大小姐,我們蕭家在京城可有分鋪,那里的生意怎麼樣?」
蕭玉若正色道︰「那是自然。京城是天子腳下,達官貴人多不勝數,我怎麼可能忽略?除了江蘇之外,京城便是我蕭家最大的生意了。待到今年這邊事情了結之後,明年開春我便要到京城去推廣。」
林晚榮聞言心喜,他想去京城。就是為了肖青璇,現在听說大小姐明年開春便要到京城,他自然是舉雙手雙腳五肢贊成了。佔了金陵佔京城。這蕭家的家丁也確實當得有些趣味,他都有些愛上這種感覺了,扮豬吃老虎就是爽啊。
「你這麼高興做什麼?」蕭玉若突然冷冷問道︰「是不是因為那肖小姐就在京城,你想去見她?」
這個也沒什麼好隱瞞地。林晚榮嘿嘿一笑道︰「兩不耽誤,兩不耽誤。」
蕭玉若看他一眼,嘴唇一張,卻沒說話。車廂里的氣氛一時沉默起來。
林晚榮正想靠在車廂上睡覺,卻見蕭大小姐臉色通紅,神態扭捏。不時的往車窗外看去,似乎是有什麼急事要辦。
林晚榮也扯開簾子一看,卻見車正行在一處密集地樹林之旁。再想想蕭大小姐的扭捏神色,林晚榮心里暗道,她不會是要小解吧?從昨晚被點了**道直到現在,七八個時辰過去了,有點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只是這個大小姐面皮這麼薄,這樣的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車把式。快停車。」林晚榮大叫道︰「我要撒尿。」
「粗俗!」大小姐面色通紅地暗罵了一句,卻听他對自己道︰「大小姐,那邊林子風景不錯,林深葉密,挺隱蔽的,你也下去觀賞一番吧,咱們歇一會兒再走不遲。」
他說著還向大小姐眨眨眼,大小姐臉龐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心道,這壞人原來都看出來了。她心里有些感激,但是她面皮薄,哪里敢承認,便一聲不吭的下了車。卻見林三就站在車旁作勢要解褲帶,似乎是想就地解決問題,她急忙叫道︰「林三,你做什麼?」
林晚榮嘿嘿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你認為我要做什麼。」
大小姐啊了一聲,叫道「無恥」,羞得急忙轉身往林子里跑去。
林晚榮搖頭笑笑,這小妞,開個玩笑也不行麼?
那車把式奇怪的道︰「你不尿麼?」
林晚榮哈哈笑道︰「這塊是鹽堿地,尿了也不增肥,長不了莊稼,太浪費,留著回家澆園子吧。「車把式也是大笑了起來。
大小姐跑到林子邊上,心里卻有些害怕,這林子這麼密,誰知道有沒有蛇蟲鼠蟻,聞听後面二人笑聲,回頭一看,卻見那林三根本就沒做那齷齪之事,靠在車廂上,正閉目養神呢。小姐心道,原來他是故意騙我的,這人想出這樣地主意來嚇我,也武可惡了。
她一個人不敢進林子,便輕輕叫道︰「林三,林三,你過來」
林晚榮心道,這倒奇了,你叫我過去做什麼,難道是兩個人一起來?他心里**幾聲,走過去道︰「大小姐,什麼事情?」
蕭玉若弱弱的道︰「這林子太深,我有些害怕,你在這守著,我去里面看看風景」她說著後面幾個字,臉紅的像彩霞。
「了解。」林晚榮裝作沒听出她地意思道︰「有什麼事情就叫我。
蕭玉若輕輕嗯了一聲,便往林子里面走去,一直走到林三看不見的地方,心跳才恢復了些,心道,這個人,除了壞點,別的都好。
林晚榮等了一會兒,見大小姐紅著臉走出來,知道她面皮薄,便裝作沒看到,四顧了一眼道︰「這地方風景真的不錯,下次有機會還要再來。
大小姐輕輕道︰「林三,我們走吧。」
兩個人上了車,大小姐神態安靜,一直沒有說話,林晚榮也不去理她,這次總該睡覺了吧。
蕭玉若見他神色疲憊的靠在車廂上,心道,這一次的事情也多虧了他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她心里有點感激起來,看著他的眼神也溫柔了許多,林晚榮打了個呵欠道︰「大小姐,別這樣看我,我會害羞的。」
「你去死」大小姐瞬間便怒了,將車廂內的一個枕頭狠狠的扔了過來,對他的些許好感轉眼又消失殆盡。
林晚榮調戲女孩子,從來都不用準備,信手拈來,雖是妙手偶得,卻也效果非同尋常,便像這次,當涂到金陵,幾百里的路程,大小姐便再沒有和林晚榮說上一句話,像是仇人般黑著臉。反正林晚榮已經習慣了,要是見了大小姐對自己露出笑臉,沒準還會以為她另有所圖呢。
馬車進了金陵城,蕭玉若的眼晴便濕潤起來,以往哪一次離家也沒有這次的感觸來地強烈,想想自己差點都回不來了,她便再也抑制不住,淚珠兒叭嗒叭嗒落下來。
林晚榮見她落淚卻不肯哭出聲,心道,這丫頭也著實苦了些。
到了蕭府門前,大小姐更是雙手捧住面頰,香肩微微顫抖著抽泣起來,竟連車也下不來了。林晚榮自車轅跳下,站在府門前扯起嗓子大喊道︰「大小姐回來了」
府內一片驚慌,等不了片刻功夫,便涌出一大群人來,是在最前面的卻是蕭夫人。
「玉若,玉若在哪里」蕭夫人慌張喊道,淚珠兒順著臉頰滴落。
「娘親」蕭玉若蓮步下車,一下子撲倒在母親的懷里,母女二人相擁痛哭了起來。
真他媽感人啊,林晚榮擦了擦眼角,心中說道。
「林三,你可回來了。」福伯與林晚榮熊抱道。
「福伯,我好想你啊,抱抱」
「哇,常伯,我好想你啊,抱胞」
「咦,王管家,我也想你啊,抱抱」
「夫人,我好想你啊,抱保重!」林晚榮與眾人擁過,剛想到夫人身上揩油,便被蕭夫人凌厲的一眼給瞪了回來。
他不好意思的訕訕一笑,看到表少爺正在對自己揮手,便走過去道︰「少爺,怎麼了?」
「林三,秦小姐走了。」郭無常無比失落的道。
是了麼,太好了,林晚榮心里暗自慶幸,要是這小妞還在這,依著她的性格,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呢。雖然秦仙兒對他感情深重,但她那動輒殺人的性子,卻讓林晚榮很是擔心,也許是了是好事吧。
林晚榮當然知道秦仙兒為什麼離開,見郭無常難過的樣子,還以為他對秦仙兒真有些痴情呢,誰知道表少爺後面卻道︰「她走了,我還要尋些什麼借口去見我的冬梅啊?」
靠,林晚榮大叫了一聲豎起中指,老子鄙視你。
見蕭大小姐平安歸來,蕭府上下都十分熱鬧,只是林晚榮看來看去,人群里好像少了一個身影,玉霜呢,玉霜小寶貝呢?
他急忙拉住表少爺道︰「少爺,二小姐呢?」
表少爺嘆了口氣道︰「玉霜表妹她在棲霞寺!」
「棲霞寺她要出家?」林晚榮大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