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天上星辰運動,每年一個周期,只有九月初七的午時,星辰才轉到特定位置,產生時空之力,女媧娘娘的遺寶才會出現,而當時剛好是正午,刺眼的太陽照射下,讓人根本無看到高空的寶物!
所以幾十萬年在沒有刻意尋找的情況下,誰也沒有發現!」九尾郡主眼楮一亮的解釋道。
「呃,有點意思!」蘇阿佛眉頭深皺,好似在消化這個猜測一般。
「可是,傲來海非常大,這天空範圍也極為的廣,九月初七的午時,這只有一個時辰,我們如何找到具體方位呢?」九尾郡主問道。
「地方並不難找,所有人都知道!」鐘山笑道。
「所有人都知道?怎麼可能!」蘇阿佛不信道。
「就在太上聖人殞落之地的正上方,無限遙遠的星空之中!,鐘山鄭重道。
「太上聖人殞落的地方?,蘇阿佛面部抽了抽。
「不錯!」鐘山無比肯定。
「你怎麼確定是太上聖人殞落的上空?或許太上聖人和女媧娘娘根本沒有關系呢?」蘇阿佛說道。
「沒有關系?怎麼可能,聖人做事,很多時候都是那麼玄妙!弘逍將軍,麻煩你將那一片海域用術凝顯出來!」鐘山說道。
「嗯!,弘逍點點頭。
術一展,太上聖人殞落的海域頓時鋪設而開。
「這有什麼?」蘇阿佛還是不理解。
「這邊資料,弘逍將軍都看過吧?」鐘山指著弘逍收集來的資料問道。
「是,都看過,但沒看出什麼!」弘逍點點頭。
「將所有九月初七開宗立派的那些宗門全部顯示出來!,鐘山鄭重道。
「呃?這個,有些記不清了!」弘逍古怪道。
鐘山探手取出一張絲帛遞給蘇阿佛。
「這是我整理的,你念出來吧,弘逍將軍負責在地圖上做記號!」鐘山說道。
蘇阿佛馬上接過。
「凌雲門千折島!歸元宗,青湖島!!」
蘇阿佛念著。
而在地圖上,弘逍馬上用紅點做記號。
當蘇阿佛將一百多個宗門念下來後,弘逍已經瞪大了眼楮。
在地圖之上,此刻紅點連起,連出了一個大大的紅字。
「媧?,九尾郡主念道。
「媧?是個「媧」字,女媧娘娘?就是這里?」蘇阿佛驚訝道。
「可是這些宗門是這幾十萬年里才出現的啊,怎麼會這麼巧?,
弘逍馬上不理解了。
「不是巧,是這幾十萬年,一直有人在推波助瀾,或者說女媧娘娘死後留下的後手。」鐘山說道。
「不會吧,女媧娘娘這麼厲害?連殞落後的幾十萬年的事情都算計到了?」蘇阿佛不可思議道。
「這不難,事先就排好位置只要找可靠之人在女媧死後按照排好的順序,安排一些人建立宗門不就行了?而且,沒發現這些宗門都有個特點嗎?就是無緣無故就消失了。」鐘山笑道。而此刻,蘇阿佛和弘逍都古怪的看著鐘山。
太變態了吧,僅僅憑借一些宗門建立的資料,居然能夠排列出這個字來?這還是人嗎?這誰能想的到?
看著鐘山,眾人沉默了半響。
鐘山那腦袋是怎麼長的?這麼詭異的排列鐘山居然說「這不難」?蘇阿佛有種一頭撞柱子上的沖動。同樣是腦袋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可以肯定了,女妹娘娘的遺寶就在這個地方的上空太上聖人在這里殞落,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太上聖人是為了女媧娘娘而來,但是女媧娘娘已經殞落,太上聖人來干什麼?這又有待推敲!」鐘山皺眉道。
「那個,太上聖人來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我已經有些迷糊了,就這里吧說說怎麼才能取到女媧娘娘的遺寶!這個才是最關鍵的!」九尾郡主馬上說道。
「蘇妲己前輩沒和郡主說?」鐘山忽然笑著看向九尾郡主。
好似秘密被鐘山發現了一樣,九尾郡主臉色一紅。
「好了好了,告訴你算了。蘇妲己前輩是給我個東西,但那東西要到地方後才能用,也是最後的鑰匙,所以別人就算找到也取不了,現在好了吧!」九尾郡主眼楮一翻道。
「啊?你不早說!」蘇阿佛叫道。
「要你給我個大仙器都那麼小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九尾郡主鼻子一皺道。
蘇阿佛無語。
「如此一來,不是只有我們才知道?」蘇阿佛忽然又叫道。
「不可能!肯定有很多智者知曉,這種密碼並不難解,最少,我相信狸先生肯定能推測出來!」鐘山說道。
蘇阿佛︰「!」
「可是,星辰之上,那麼遠,就我們這實力,沒有三五年,根本飛到任何一個星辰處啊!」
蘇阿佛再度糾結道。
「女媧娘娘做了安排,肯定有特殊所在,我們只要到時前往那里即可!」鐘山說道。
「好吧!」
「鐘山,你給我出來!」
就在這時,大殿之外忽然傳來一聲炸喝。
听到這聲炸喝,眾人都是眉頭一挑。
「司馬縱橫?,九尾郡主眉頭一挑。
眾人踏步走出大殿。廣場之上,此刻正站著一排男子,為首就是司馬青與司馬縱橫,一群人的袖子之上,都帶著一圈黑布。
而在他們面前,此刻正擺放著一口棺材!
也許司馬縱橫與司馬青的身份都比較重,因此廣場上的侍衛們,
並不敢相攔。
「司馬縱橫,你想干什麼?」九尾郡主眼楮一瞪道。
「干什麼?鐘山殺我佷子司馬千軍,你們說干什麼?」司馬縱橫寒聲道。
「司馬千軍?我不記得殺過這樣的人?」鐘山淡笑道。
鐘山看向司馬青,鐘山不用想都知道,這只是一個由頭而已,司馬青急著過來不是為了司馬千軍,而是為了五色神石。
因為在司馬青的思想里,五色神石就在鐘山這里,現在不搶回來,等鐘山煉化成身外化身,就再也取不回來了。
「這麼多人證,你還狡辯?,司馬縱橫冷聲道。
「狡辯個屁啊,司馬縱橫你瘋了?幾千萬人親眼所見,是司馬千軍卑鄙的偷襲鐘山,只是沒偷襲到,反而被自己的箭射死而已,這種丟人的事,你司馬家也好意思拿出來撒潑?」九尾郡主叫道。
「哼,郡主,司馬千軍不是你的親人,你是不會懂的,不管如何,鐘山殺司馬千軍,必須為司馬千軍賠命!」司馬縱橫冷聲道。
「賠命?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賠命?」鐘山不屑的笑道。
「我司馬家就是資格,你一個附庸我朝之人,居然殺我司馬家棟梁,我有權處置你!」司馬青忽然開口道。
「你有權?」鐘山皺眉道。
「狸先生,看了半天了,你也說句話吧,我司馬青,有沒有權利處置鐘山?」司馬青忽然開口說道。
說話間,不遠處忽然顯出狸先生的身影。
「你做夢,司馬千軍咎由自取,關鐘山什麼事?鐘山是我門客,誰也不許動他!」九尾郡主馬上叫道。
狸先生露出一絲苦笑,早知道就不來了。
「這是太初的規矩,外附權利永遠不如我朝內重臣之權。狸先生你說是嗎?,司馬青逼迫道。
「狸先生,不許欺負我,不然回頭我告訴聖王!,九尾郡主眼楮一瞪道。
「的確,太初是有這個規矩,不過,司馬千軍偷襲在先,小王爺也不能全權處理鐘山,不過,你可以設計一定的懲罰,只要鐘山能夠承受。司馬千軍的死,就與鐘山再無關系!」狸先生說道。
鐘山雙眼微眯的看著,太初的規矩?這明顯是專門幫太初人的規矩。自己終究是外人,在太初永遠沒有平等人權。太初?看來真不是久留之地。
「那就誅仙劍陣吧,只要鐘山能從我誅仙劍陣走出來,司馬千軍的事情,我做主,司馬家永不追究!,司馬青沉聲道。
「司馬青,你怎麼不去死,誅仙劍陣,這是人說的話嗎?你這是要鐘山的命。」丸尾郡主怒叫道。
「那誰來還司馬千軍的命?」司馬青冷聲道。
「今兵誰也不許動鐘山,否則,我跟他拼了!」九尾郡主怒叫道。
「狸先生,你說吧,否則驚動「眾王決斷」,對誰也不好,我想聖王也不想看到吧!」司馬青冷聲道。
眾王決斷?這個詞好似特別敏感一般,狸先生瞳孔頓時一縮。
「狸先生,你要站在哪邊?」九尾郡主怒道。
「郡主,這事我現在雖然可以不管,但是聖王以後!」狸先生非常為難的看向九尾郡主,態度很明顯,決定犧牲鐘山了。
鐘山一直關注著眾人態度,眾王決斷?真的那麼重要?以至于太初聖王都不想見到?難怪,難怪莊子曾說「內優方能外利」,這青丘內部還有太初聖王無駕馭的規?
「狸先生,你真要鐘山去送死?」九尾郡主恨聲道。
「誅仙劍陣而已,這有何難?」鐘山一把抓住九尾郡主的臂膀。
「哈哈,好大的口氣,大聖王?你也太將自己當盤菜了吧?」司馬縱橫在一旁冷諷道。
「誅仙劍陣?我鐘山也不是沒經歷過,只是怕有些人被我破了誅仙劍陣,又抱著長輩的「大腿」,不要臉面的哭鼻子!」鐘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