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的斗地主,帝太昊是地主,呂陽和白小白是農民。
開局帝太昊出了一個4,然後看向了下一個要出牌的人,也就是白小白。
「師父,把你的8出了」呂陽在旁邊插了一句話。
白小白和帝太昊同時看向了呂陽,然後看到了一個笑容溫和燦爛的呂陽。
帝太昊和呂陽來了一次眼神交流,而白小白看回了自己的牌。
嗯~我有一個單的6,8……有三張。算了,就相信徒弟。
白小白拆了牌,出了一張8。
「師父真乖!」說話間,呂陽出了一個9。緊接著帝太昊就跟了一個k
……
厲害還是徒弟厲害。
這一局,以白小白打出了一對8作為了結局,這時帝太昊還剩三張牌,呂陽還剩一張牌。
「哇~」看著自己手里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正好剩下的對8出出去的時候,白小白發出了感嘆,明明呂陽只在一開始提醒了一下自己。
雖然不懂發生了什麼,但白小白知道自己得到了三徒弟甚至是大徒弟的幫助,第一次是自己最先出完了牌,不是被完虐,也不是抱大腿躺贏。
「小白真棒!」蘇子莉適時的發出了稱贊並遞上了剝好的橘子。
「謝謝」一個橘子一口就沒了,看著帝太昊那修長有力的手在洗牌,白小白終于體會到了徒弟陪玩的快樂。
就身心愉悅!
也因此讓白小白想到了一件事,她看著帝太昊和呂陽問道︰「你們听說過麻將嗎?」
兩人都表示听過。
「那你們會打麻將嗎?」
結果,呂陽點了點頭,帝太昊搖了搖頭。
白小白看著點頭的呂陽,繼續問道︰「有麻將嗎?」
「暫時沒有」
那就是以後能有咯,挺好。
「那下次拉上林歌,你教我們三打麻將吧,正好我也不會」白小白說道。
「為什麼?」帝太昊表示不理解,畢竟聚在一起玩的時間是極少的,現在就想著下一次玩什麼,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麻將是四人游戲啊,以後加上林歌,我們四個正好可以湊一桌」白小白很理所當然的說道。听的兩徒弟一愣。接著加了一句「好歹我有三個徒弟,不能厚此薄彼,雖然斗地主用兩副牌也能四個人玩,但是算不上獨一無二的就沒有意思了,所以四個人,就打麻將吧,你們看怎麼樣?」
「好的,師父」呂陽回道。
「嗯」帝太昊回道。
蘇子莉插話問道︰「那我呢?」
「你陪我玩五子棋啊」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被血虐」
不知道怎麼戳中了眾人的笑點,皆忍俊不禁。
叮,帝太昊徒弟好感度加2,呂陽徒弟好感度加5。
哇~欲擒故縱
……
當環套上魯魯的脖頸,他倒下時,動靜是不大的,又是極大的,一陣氣浪由魯魯為中心向外散開,穿過樹冠,透過水膜,離開水面,彌漫開來。
突然,天空雷聲轟鳴,下起了大雨,驚到了屋里娛樂的眾人,呂陽去關了窗。
突然,白小白恍惚了一下,沒來得及整理的牌從手中落下,散了一地。在蘇子莉的一陣驚呼中,她被呂陽接進懷里,呂陽又拿著帝太昊遞來的靠枕,把她輕輕放下,讓她側躺在毯子上。
「我們先觀察一會,別動她」呂陽起身坐到帝太昊旁邊,為白小白留出一片空地。
帝太昊看向了呂陽,問道︰「你早知道了?」
呂陽搖了搖頭,透過窗戶正巧看到了天邊一道霹靂而下的緋紅色閃電「以防萬一罷了」
「你應該知道現在在發生什麼」呂陽扯了一下衣領,讓自己多一些呼吸的空間,這個動作讓人感覺他有點煩躁。
作為帝家的少主,既然此時此刻,帝家家主帝溫蘭都這那樹群之下守著魯魯,那麼他多少是應該知道一些什麼的。
帝太昊沉默了,他的確知道,而且還見過,不止一次,在他9歲12歲15歲的這個時候,他就盤腿坐在那樹群之下,從不敢直視到平靜麻木。
9歲的帝太昊是一個內在努力到變得有些傻氣,但外表會讓人感覺到穩重聰慧的孩子,他知道自己肩上有膽子。
有一天,在大堂之上,帝溫蘭拍了拍身下象征身份的華麗座椅和他說︰「這個位置等你16歲時,就是你的了,所以有些事情你現在該知道了」
那年他第一次跟隨使團,來到這個學院,學院和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完全不一樣,新奇,開放,充滿活力,因為不是算不上使團里要被正式接待的人,所以很自由,走走停停的遛遍了整個學院,甚至在路過一個灌木叢的時候還拐上了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和自己一起溜達。
他比自己矮一點,女敕一點,那肯定他是弟弟,自己是哥哥。
看服飾,帝太昊知道他是另外一個使團里的小孩,那自己一定拿出作為帝家少主的風度,當一個好哥哥,不能在其他國家的人面前輸了陣仗。
「你怎麼在這里?」這是當時自己問他的第一個問題。
他回答道︰「今年的接待員是個榆木腦袋,我不喜歡,所以就溜出來了,你是誰?」
「我…我不告訴你」不能矮了自己的氣勢!
然後就被盯著看了一會後,那孩子拍一拍腦袋「我記起來了,你應該是帝家下一代的家主,叫太昊,對吧,悠澤和我說過的,那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
那個下午,陽光有點刺眼,背著光伸出的手,自己握住了,以為交了一個以後會常聯系的朋友。
但,那個晚上,就發現以後大概率是不會和他聯系的了。
當大家都聚集到噴泉邊的時候,發現又遇到了那個孩子,以為是緣分,但沒想到會听到他說「你們也太殘忍了吧,他才9歲,你們應該也不差這幾年吧」
殘忍?殘忍什麼?
跳下噴泉有點驚奇,見到樹群十分震撼。後來,真的殘忍。
不是因為自己年紀小,而是對每個人,都很殘忍。
帝太昊記得那次的最後,自己是真的失態了,但保有一絲理智,向旁邊的家主,看著一直很平靜的帝溫蘭問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讓大家都活下去」
……
帝太昊一開始只是心情不好的打開房門想出去走走,正好看到呂陽邀請白小白去玩。
不知道為什麼後來連自己也一起邀請了,也只是因為心情不佳,所以就答應了,想放松一下。
但現在看著與當初如出一轍倒在自己面前的人,帝太昊的第一感覺是氣憤的。
「和魯魯有關?」
「大概是的,但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