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腰的身子隨著每一次撞擊而前後晃動著,她那雙修長結實的美腿依然繃得很緊。來自身後的沖刺讓她有些意亂神迷,雖然這是她初次品嘗這種滋味,但她的身體已經足夠成熟,剛開始的微微痛楚過後,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逐漸在她的全身游走。
到了後來,她扶著木桶邊緣的手已經漸漸失去力氣。雙腿也不再能繃直,膝蓋向內微微彎曲,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可這個姿勢從後面看起來更加的撩人,一瞬間,那種征服的感覺讓方解的血液越發的沸騰起來。
大紅色的長裙貼在沐小腰身上,腰際以上是耀眼奪目的紅,腰際一下是炫目誘人的白。這兩種色彩如此的鮮明,視覺上帶著極強的刺激。
方解扶著沐小腰如柔柳般的腰肢,因為愉悅,他的表情看起來稍稍有些猙獰。腰部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
終于,矜持了很久的沐小腰承受不住撞擊產生的快感。一聲甜膩的申吟從她的嗓子里擠了出來,讓方解心神都為之一蕩。這是世間最美好的樂章,如天籟之音。
沐小腰的體香本來就十分特別,在這樣激烈運動下,汗液帶出來的味道和體香混合在一起,竟是催動著方解的獸性越發的猛烈起來。這沁人心脾的味道此時變成了催人興奮的東西,讓人欲罷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解將已經癱軟的沐小腰抱起來,手顫抖著解開她胸前的扣子,然後粗魯的將她的抹胸撕扯掉。兩團豐滿柔軟的東西立刻彈了出來,隨著方解的撞擊而前後擺動著。前後搖擺的弧度那麼迷人,那兩點粉女敕尖尖迷亂了方解的眼楮。
那麼白,那麼彈軟。
方解的大手狠狠的攥在上面,那兩團柔軟被他的手指擠壓成各種形狀。他已經陷入癲狂,而她已經徹底臣服。
浴室凝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從筋疲力盡中恢復過來一些。木桶里的水只剩下不到一半,躺在木桶里的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沐小腰的身子依然很燙,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狂亂中恢復過來。她的氣息還有些粗,所以呼吸的聲音透著一股旖旎。方解的大手還覆蓋在她的胸脯上,兩根手指之間就是那顆粉女敕的挺起。
方解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身上晶瑩剔透的也不知道是水珠還是汗珠。
不可否認,他確實不止一次的想過和沐小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連他都沒有想到,這一切會來的這樣突然。突然到,兩個人似乎都沒有做好準備。這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破之後,他們以前的那種關系也將徹底告別。
「方解……」
「嗯?」
「是不是有些突然?」
沐小腰紅著臉問︰「我……我比你大十一歲。」
方解抬起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老百姓們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大十一歲怎麼了,你是旺夫相,我喜歡。」
沐小腰小心翼翼的看了方解一眼,然後有些糾結的問︰「我剛剛……是不是太放肆了些?」
方解差一點就將沉傾扇比你還要放肆這句話說出去,幸好及時封住了嘴。沐小腰那身紅裙雖然奪目耀眼,但她骨子里是個保守的女子。和沉傾扇的迎合甚至主動不同,她即便在最愉悅的時候也只是被動的承受。
「你再放肆些我更開心。」
方解吻著她的額頭,然後看了看這一地的水後忍不住笑了笑︰「看到這一片狼藉,估模著誰也不會相信咱們只是洗了個澡。」
這話讓沐小腰的臉紅的更加透徹起來,她側耳听了听,然後迅速的起身想去整理一下浴室,可是才站起來,兩條腿一酸身子又軟軟的倒了下來。方解一把將她扶住,內疚道︰「是我太粗魯了些,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控制不住……」
「沒事」
沐小腰搖了搖頭,紅著臉說道︰「不過你得先出去,幫我取一件衣服換了。」
方解仔細看了看,這才發現沐小腰的紅裙竟是被他撕扯的支離破碎。但偏是這種破碎之中,還帶著一種讓他覺得美到了極致的感覺。
「快起來吧」
沐小腰聲音很輕的說道︰「一會兒他們都回來了,讓人瞧見了多不好……兩個人一塊出去,想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親我一下」
方解指著自己的臉笑道︰「親我一下我就起來給你取衣服去,不親咱倆就都在這里光著等人來救好不好。」
「不好……」
沐小腰急切的搖了搖頭,伸過去蜻蜓點水似的在方解的臉上吻了一下。方解立刻不滿的甩了甩頭︰「這怎麼行,要濃情一點的。」
沐小腰不敢看方解的眼楮,方解眼神里的挑逗讓她心里慌的厲害。她閉上眼,將嘴唇湊過去在方解的嘴唇上觸踫了一下,還沒離開卻被方解一把抱住,然後又是一個熱烈悠長到讓她幾乎窒息的吻。
……
……
沉傾扇回來的時候,發現沐小腰的眼神有些閃爍步伐有些發軟,冰雪聰明的她立刻就猜到了方解做了什麼,然後她狠狠的瞪了方解一眼,上前扶著腳步有些虛浮的沐小腰,輕聲對她說道︰「裝什麼都沒發生也裝不像的,女人經歷這種事和修為和體質沒有關系,你硬撐著還不是自己難受?」
沐小腰吶吶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第一次感覺到沉傾扇的善意讓她心里一暖。
「咱們回去。」
沉傾扇扶著她,走上樓梯的時候沉傾扇回頭看著方解給了他一個問罪的眼神。方解連忙將頭扭向一邊不敢與她對視,不過沉傾扇對沐小腰忽然表現出來的這種友善讓他心里格外的歡喜。
方解多麼希望沉傾扇和沐小腰能夠融洽的相處,現在,這件他想了許久卻無法解決的事正在發生著,讓他越發的舒暢起來。之前腦海里那些雜亂無章的念頭,心里那些堵得難受的感覺都已經散去。
雖然有些疲乏,但方解發現自己此時竟然如此放松如此清醒。
看著沐小腰上樓時候依然不靈便的步伐,他心里一陣愧疚。男人確實會因為這種事而驕傲,可他那個東西不是一般的強悍……而和沐小腰在浴室的時候方解又稍顯野蠻了些,余韻過後,沐小腰現在應該很辛苦。
方解起身,到廚房親手煮了兩碗面。
他端著面上樓的時候,听到屋子里的對話卻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沐小腰和沉傾扇肯定也听到了他的腳步聲,所以停止了話題。方解進門的時候兩個人的眼楮都有些發紅,看起來好像才抹去眼淚似的。
「怎麼了?」
方解下意識的問道。
「沒事」
沉傾扇笑了笑道︰「只是忽然想起小時候宗門被攻破的時候,有些感傷。」
她們兩個之前確實在聊以前的事,方解倒是不好插嘴。這兩個女人之間一直存在著某種芥蒂,而這種芥蒂除了她們自己之外誰也不能抹除。
「愛心面」
方解笑了笑,一人遞過去一碗︰「嘗嘗?」
看著兩個女人低頭吃面,方解在椅子上坐下來打算找個話題緩解尷尬︰「傾扇,剛才你去哪兒轉了?」
「怡親王府」
「啊?」
听到這個回答,方解忍不住一怔。
「去哪兒做什麼?大內侍衛處的人封鎖的那麼緊。」
沉傾扇搖了搖頭︰「大內侍衛處雖然留下不少人守著王府,但其中高手並不多。怡親王的黨羽都被殺了,大內侍衛處應該是沒有擔心還有什麼人闖進去。怡親王籌謀了那麼久,我一直覺得他王府里肯定不止一艘樓船藏著秘密。」
沉傾扇道︰「如果怡親王還有什麼密室之類的,會不會藏著寶貝也說不定。據說他靠著這些年搜集來的修行秘籍功法,拉攏了不少江湖客。可我在王府里悄悄尋找了半日,什麼都沒有找到。」
听到這個,方解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將那本藏書樓老人給他的書冊取出來,遞給沉傾扇道︰「你看看這個,我粗粗翻了翻,最後面幾頁好像是和修行劍意有關的,我沒這方面的天賦,看不太懂。」
沉傾扇將方解遞過來的書冊接過來,翻開看了看。看到最後幾頁的時候,眼神忽然明亮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站起來,險些將身邊的碗踫掉下去。她看向方解,眼楮都是不可思議。
「這是……這是萬劍堂的劍法!」
「啊?」
方解一怔,起身快步走過去,看了看那書冊問道︰「你怎麼看得出來?」
「因為我修行的,就是萬劍堂的劍法……」
沉傾扇道︰「當年咱們在南燕大理城分開之後,我們向東你們向北,半路上我偶然從幾個江湖客手里奪了一本劍譜,就是萬劍堂的東西。但那個劍譜很凌亂,顯然不是出自萬劍堂弟子之手。後來這幾年,我一直按照自己的推測在修行那本劍譜。」
「這幾頁雖然簡單,但毫無疑問就是萬劍堂的東西。而且……是最真實的萬劍堂劍譜!」
方解徹底怔住,喃喃道︰「難道……那個打理藏書樓的前輩,竟然是萬劍堂的人?可萬劍堂在大隋立國之初就銷聲匿跡了,他若是萬劍堂的弟子,豈不是已經活了一百多歲?不過修為精深之人,活一百多歲倒是也不算太離譜。听說武當山張真人,也已經過百歲了。」
「能不能讓我看幾天?」
沉傾扇的眼神里都是興奮的光彩,完全沒理會方解的話。
「好」
方解點了點頭︰「後面這幾頁劍意本就不適合我。」
沉傾扇點了點頭,緊緊的攥著那書冊轉身就跑了出去。
「她是個武痴」
沐小腰忍不住笑了笑︰「比你還要痴。」
方解撓了撓頭發,笑著說道︰「如果那個老前輩真是萬劍堂的弟子,那麼這本東西對傾扇確實太有用處了。她摯愛劍法一道,靠著一本殘缺不全甚至有可能是假貨的萬劍堂的東西,就能自行領悟修成九品,誰知道看了這真的劍譜之後會有多大的收獲!」
「可我還在停滯不前……」
沐小腰的眼神黯然了一下︰「修為沒有什麼進境。」
「別急」
方解握著沐小腰的手,在她身邊坐下來說道︰「或許是你是屬于那種頓悟類型的呢……江湖上不是有不少傳聞,某某人在某個契機頓悟,功法大成。」
「拋開煩惱不說,已經越來越好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