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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方解的指尖輕輕接觸到桑颯颯臉頰的時候,她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如受了驚嚇的精靈一樣,下意識的往後蜷縮了一子。露出在長袍之外的那截白生生的小腿上,看得出來肉都繃的有些發緊。脂玉一樣的小巧腳兒,也繃的有些直。
她垂著頭,臉上桃花般的紅暈一瞬間從臉蔓延到了耳根。
紅的那麼讓人心醉。
方解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一種自己剛剛犯了罪的愧疚感立刻從心里冒出來。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剛剛不小心打翻了一只絕美瓷器的小孩,觸踫到桑颯颯臉頰的那只手僵硬在半空中,連收回來都不能。
「我……」
他早已經不是那種看到女孩就會害羞的不知道說說什麼好的少年,可是他面前這個女人卻是那種無暇無垢到讓人不敢褻玩的類型。哪怕是心里有一點點想法,也會覺得這是一種褻瀆。
方解張了張嘴,不知道解釋什麼。
其實,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沒事……」
桑颯颯抬起頭看了方解一眼,又迅速的把頭低了下去。她手里還捧著方解遞給她的茶杯,剛才顫抖了那一下的時候,竟是有水滴從杯子里躍出來落在她的長袍上,也不知道這件袍子是什麼材料所制,水滴竟是滲透不進去,很快就滑落在她的小腿上,潔白無瑕的渾圓小腿上,那顆水珠慢慢的流下去。
這一幕,讓方解看的有些發呆。
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個畫面,偏偏美的炫目。
水滴在她白皙渾圓的腿上緩緩滑過,就好像時間流淌之美。
方解知道這樣看著她的小腿有些不禮貌,可想把視線收回來有些困難。桑颯颯看到了方解的窘迫,可她現在比方解還要窘迫。也不知道怎麼了,每次兩個人交談的時候都能做到心平氣和,可是今天,從一開始氣氛就不對。
非常不對。
「陪我喝杯酒吧……」
桑颯颯胡亂的找了個借口,打算把這詭異的氣氛破壞掉。方解這才將眼神收回來,心里跳的有些亂。他並不是看著那小腿心里有了什麼那樣的想法,只是覺得,這畫面為什麼能這樣美?
「好」
方解點了點頭,卻將酒囊拿起來自己先喝了一口。桑颯颯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方解愣了一下才緩過神來,隨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笑,她也跟著笑。笑起來的時候,好看的眉毛和眼楮都完成了月牙兒。
「這些年的這一天,好像我都沒有笑過。」
桑颯颯往後靠了靠,蜷縮進白獅子厚厚的柔軟的毛發里。
「今天本來就應該笑才對……不如給你講個故事?」
「好啊」
桑颯颯從方解手里接過酒囊,想都沒想就喝了一口。酒囊口還殘留著方解的口水,她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從前有一個公主,因為生的太美被人嫉妒,于是有人找來巫師對她施法,讓她陷入了沉睡。她被關在一座高塔上,很陡峭。傳說只有一個最勇敢的男人穿過叢林,殺死怪獸,爬上高塔,然後親吻公主,公主就會從沉睡中蘇醒。」
「過了一年有一年,不少人都冒著危險想去嘗試。可他們要麼在叢林中退縮,要麼死在猛獸口中,要麼無法攀爬上那座高塔。直到很多年以後,終于有一個人娶了公主,從此他們過上了平平淡淡的生活。」
「完了?」
「完了」
「一點都不曲折,你應該告訴我最後那個男人歷經了多少磨難之後,才爬上那座高塔親吻了公主,將公主從沉睡中救醒。然後自然是公主愛上了這個勇士,然後兩個人相親相愛一生。」
桑颯颯嘟了嘟嘴︰「這才完美!」
「因為他沒有去經歷那麼多。」
「那為什麼公主會蘇醒?」
「因為是巫師娶了她。」
桑颯颯︰「一點都不美好……這故事本該講的很動人心魄才對,不是嗎?如果是我來講這個故事,就會告訴所有人,只有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才會得到!」
方解搖了搖頭︰「巫師讓公主蘇醒,然後問,你願意嫁給我嗎,願意的話我就解除魔法。公主想了想,點了點頭。因為她實在受夠了永遠沉睡的痛苦,所以嫁給巫師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不是個好故事。」
桑颯颯說。
方解嗯了一聲︰「本就不是……因為不想承受沉睡的痛苦,美麗的公主就決定嫁給自己並不愛的巫師,而且是被要挾的,這結局卻是太爛了些。」
本來還笑著的桑颯颯沉默下來,然後抬起頭看向方解︰「我不是那個公主!」
方解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但你也是在為了解除自己的痛苦,才會做出一個違背自己意願的決定。你猜,當公主嫁給巫師之後,她不必再沉睡,可她會快樂嗎?」
「巫師愛她嗎?」
桑颯颯忽然問道。
方解怔住,然後點了點頭︰「愛吧……」
桑颯颯再次笑了起來,眼楮的弧度那麼明媚︰「那你怎麼知道,公主不快樂?你怎麼知道,公主不會愛那個巫師?」
……
……
桑颯颯的反問讓方解有些無法回答,他本意是想告訴桑颯颯,不要再去因為什麼家族傳承的使命而忘記了自己,他不希望這樣一個精靈般的女孩,在以後的日子里回憶中只剩下後悔和悲傷。
「你應該是快樂的……無憂無慮。」
方解語氣很輕的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勸你,所以一直避著你。你應該知道自己有多美,傻子都不會拒絕你的要求。可我每每想到,以後的日子里你回到悟道山,坐在窗口看著外面玩耍的孩子,卻沒有一絲快樂的時候,我就有一種犯了罪的感覺。」
「這樣的事我想的會比你多,你知道嗎?」
桑颯颯看著方解的眼楮問。
方解嗯了一聲︰「你的心太透徹,怎麼會不想?」
「我比你想的要多很多很多啊……」
桑颯颯有些失神的看著窗外,可她根本就看不到窗外。風將窗簾吹落,她或許看到的只是自己幻想中的場景。
「就好像你在以前,每天都會想著自己是誰一樣。我離開悟道山之後,每天都會想著自己如果完成心願會怎麼樣?我一直在尋找,一直在尋找,總覺得自己無論做什麼選擇余生都會痛苦。」
她轉過頭看向方解︰「我找到你之後,一直沒有離開……是因為我願意承受痛苦?我在黑旗軍的這段日子,從一開始依然孤獨,到後來和不少人稱為朋友,是因為我心中那個關于桑家血脈必須要延續下去的使命?」
她忽然笑了笑,那種有些狡黠有些可愛︰「你怎麼知道,公主不是一直在等巫師來把她喚醒?」
方解張了張嘴,傻掉了。
……
……
「你是個白痴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已經紅到嬌艷欲滴。
「我……」
方解不知道說什麼,真像個白痴。
「好像是……」
他傻傻笑了笑。
「還真是呢!」
桑颯颯嘟著嘴紅著臉笑︰「我一直在想,我一次一次的跟你提起這些事,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拒絕我?是因為不忍心讓我因為什麼使命而遺憾終生,還是因為你是個白痴傻蛋。」
她抬起頭看著方解問︰「我丑嗎?」
「不!」
方解回答的很快很堅定。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當我主動說這些的時候,會拒絕我嗎?」
方解想了想後認真的回答︰「或許吧,也許每一個男人都不忍心你受苦。」
「那好啊」
桑颯颯起身要爬著往車外面移動︰「我現在去外面問問,有沒有願意和我生個孩子!我倒是想看看,有幾個人會拒絕我!」
「你敢!」
方解下意識的一把拉著她的胳膊,那只握刀的手握著她的手臂也一樣的穩定。他這一刻似乎真的變成了個白痴,完全沒有看出來她的狡猾。他手臂往回一拉,她就只能順著他的力度回來。
是的,只能。
他拉著她胳膊的手沒有松開,她稍稍掙扎了一下然後放棄。她抬起頭假裝固執的看著他的眼楮,而他則同樣毫不退縮。方解忽然想到她剛才說的那句話……你怎麼知道公主不是在故意等巫師來?
然後腦海里有一股眩暈讓他失去理智,一種原始的本能讓他猛的把她拉過來,雙手捧著她精致完美的臉,然後在桑颯颯瞪圓的眼楮注視下狠狠吻了下去。她肉嘟嘟的嘴唇被方解有些蠻橫的分開,牙關還沒來得及關閉,就被突破。
她向外張著雙手,卻不知所措。明明有著那麼那麼強的修為,卻好像只能被他擺布。如果她此時一掌印在方解胸口,即便方解的體魄非凡,只怕也會被轟出去幾十米遠。可她沒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在這樣的時候,自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
……
激吻之後,她躺在白獅子溫軟的毛叢里喘著粗氣。而方解則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腳,如此完美的潔白無瑕的腳。腳踝上的銅鈴發出一聲清脆愉快的響聲,如天籟之音鑽進了方解的耳朵里。
他微微顫抖著手,從桑颯颯的腳踝處向上攀爬。
她閉著眼,不敢看。或是因為太緊張,她的秀美玉頸繃的很緊,如天鵝般修長挺直。方解褪下她那件長袍的時候,心里有一種朝聖般的摯誠。本來他以為自己已經看到了長袍遮擋下的身子會是多麼的完美,可是當長袍褪去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隔著長袍看到的完美曲線和此時呈現在他眼前的曲線相比,還是差了那麼多。
無法描述的美,無一處不美。
羊脂白玉一般的膚色,隱隱透著一抹淡淡的嬌紅。她身材的曲線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創造,脖頸下逐漸拔高的弧度,還有上面那兩朵含苞待放的粉紅蓓蕾是如此的驕傲。平滑的下月復下,是白白淨淨的一小片聖地,聖地下,則是一如她嘴唇般的嬌艷粉女敕。
而讓方解為之瘋狂的,則是她縴細腰間原來也有一根紅繩。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在那渾圓挺翹的臀-瓣邊,那紅繩如此的誘惑。
紅繩上,也綁著一個小小的銅鈴。
……
……
叮叮叮
叮叮叮
為什麼
馬車里銅鈴響不停?
為什麼還有一種如啜泣如申吟一般的天籟之聲,在銅鈴聲中來回游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