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遠處是什麼地方?」葉空隨口問道。
「那是內堂的藏書樓,各種典籍功法、修煉心得、制符秘方,都保存在那里。」黃子萱隨口答道,和黑子哥單獨在一起,她總是很開心,又有點心慌慌的感覺。
葉空听了,眉頭一皺,問道,「我來雲符宗幾個月了,為何發現大家都不太關心制符,只重修煉呢?」
黃子萱笑道,「黑子哥,這你就不知道了,說很多年以前,雲符宗的弟子都痴迷于制符。結果符制了不少,弟子的修為卻普遍都弱了,最後差點淪為二流門派。所以先祖曹啟聖立下訓斥,先修煉再修符,不到結丹不準去藏書樓觀看高階符咒制法。」
「哦,原來如此。」葉空點頭繼續前行。
葉空純粹是因為景色走過來,而黃子萱卻是因為陪著他,黃瓜美眉陪他走一天也心甘情願,決不可能來一句煞風景的,「我們到底去哪?」
「哎,今天怎麼沒看見武林天鳴他們?」葉空突然又問道。
黃子萱笑道,「他們都去泗水城了,購買一些必要的物品,為進修煉大陣而準備了。武藝姐也跟著去了。」
「呵呵,他們倒是考慮周到。」葉空笑了笑。
不過就在此時,他突然看見對面道路上走來一男一女。男的老者年紀不小,正是雲符宗當家老祖曹光,而那個身材浮凸動人的少||婦樣女子,竟然是靈藥山的紅鸞老祖(煉若蘭師尊的姐姐)。
葉空心里一驚,此刻若是躲閃惹人生疑,若是大模大樣走過去,曹光說不定就要叫住自己說幾句。
紅鸞老祖也是元嬰期修士,修為高深,更何況,自己服用的易容丹就是出于靈藥山,所以若是近距離接觸,很有可能就會讓紅鸞老祖發現什麼。
葉空顧不上多想,一攬黃子萱的柔軟小腰,直接帶著她鑽進了道邊的綠色喬木叢中。
綠油油的喬木葉子足有一人高,長勢又茂盛,幾片油綠的葉子一擋,把兩人的身形整個遮住。
沒有了陽光照耀,喬木叢中略顯昏暗,也很蔭涼。黃子萱背靠著一顆歪脖子矮樹,她勝雪的白臉在昏暗中非常醒目動人,而一雙閃亮的星眸中則是閃著疑問。
「黑子哥,你……」
黃子萱話沒出口,一雙粉嘟嘟、有著水潤光澤的柔唇,就被某狼死死吸住……
突然被奪了初吻,黃子萱的美眸瞪得跟銅鈴一般,不過很快,她眼中又閃過一道溫柔,然後慢慢把有著濃密長睫毛的大眼閉上,享受在第一次嘴對嘴的樂趣中。
兩人的行為自然瞞不過走過來的兩個元嬰老祖,不過紅鸞老祖也沒多想,更不可能用神識去偷看這種行為。
「都說武國男人女人風氣豪放,看來說的是實情,就連貴宗門內都有男修女修野外親近,讓人嘆為觀止吶。」紅鸞老祖一番明夸暗損的話,說的曹光老祖滿臉通紅。
「都是年輕人嘛,難免的,只要不太過份,我們這些老祖也不好插手,再說男修女修結伴雙修也有利于修為提升呀。」曹光訕訕解釋道。
曹光老祖說著,把神識放進喬木叢中一看。心道,這小子還真來勁了,不對呀,不是說他跟那個叫江武藝的女修好,怎麼又把曹慕色的另一個女徒弟給勾上了?
開始葉空也只是想封住黃子萱的嘴,可一親上去,就忍不住了。和美|女親過嘴的哥們應該都有經驗,不管真親假親,親上去以後手就控制不住地想剝衣服(葉空腆著臉笑道,小蠻道友很有經驗呢。小蠻臉色一板,少廢話!親你的黃瓜美眉去吧。)
黃子萱已經在這一吻中徹底迷糊了,她只覺得所有的思想都停滯了,唯一知道的,只有黑子哥的舌頭那麼靈活地挑動逗引著自己的舌尖。
葉空吸住那兩片軟軟的粉唇,當然很自然地把大舌鑽下去,黃子萱沒什麼經驗,可也不白痴,感覺到某人的意思,便慢慢地把尖尖粉色的小舌尖吐了出來。
葉空自然是含住丁香樣的舌尖尖,一邊吮著處子女孩清香爽口的汁液,一邊用自己的舌尖和她觸踫,硯磨。
不知道為什麼,女孩子這時候一般都是迷糊的,而男人這時候都分外清醒。
葉空清楚听見外邊曹光和紅鸞老祖的談話聲。
「曹光道友,這次我來意有(4)三,一是祝賀一下貴宗內比,二是提醒一下貴宗,有消息顯示,滄南狂徒葉空很可能潛入武國,請貴宗一定要留意。」紅鸞老祖說道。
「哦,這不用紅鸞道友擔心,前些日子,我就已經查閱過本門新入宗的弟子,發現並無一個雜靈根的弟子。」
紅鸞又道,「這就好,那頑徒葉空到哪就會攪得哪里不得安寧,詭計多端,張狂可惡,還最會勾誘大派女弟子……」
葉空心里大罵,日你先人板板,老子跟你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如此誹謗我,我葉某人難道真的經常勾誘女弟子嘛?
曹光哈哈一笑,說道,「紅鸞老祖,你倒挺了解這個狂妄頑徒的。」
紅鸞老祖嘆了一聲,說道,「宗門不幸呀,我們靈藥山最有前途的女弟子就被他引||誘,至今還神魂顛倒。」
葉空听見紅鸞說煉若蘭,趕緊仔細听,可紅鸞也不想多說,倒是曹光老頭很通人性地問了一句,「哦,我也听說了一些,那女弟子還好吧?」
紅鸞擺擺手道,「先讓她閉門思過五年,到時候看情況,如果不行,繼續思過。」
葉空心里一松,對弟子的處罰,閉門思過是最輕的。心無雜念,一心修煉,反而可以使修為大幅提升,也不用擔心寂寞,修士打個坐三年五載也屬正常。
接著,葉空又听見紅鸞老祖提到了最後一個來意。
「曹光老祖,我們听說,滄南大陸幾年之內有一場大浩劫,貴宗這才布下九轉引靈大陣……」
葉空想要多听幾句,可因為他的心不在焉,黃子萱的意識有些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