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空說完,又瞄了一眼那薄薄衣服里的飽挺甜瓜,還真是沉甸甸呀。
黃詩詩被他這一說,也不好威脅了,只好大口殺價。
一口信口開價,一個做地還價,你來我往,也不知道交鋒多少回合,最後把價格定在一塊上品靈石三斤。
照這個價格,葉空的三百斤酒,也就賣了一百萬塊靈石。真是暴利啊,葉空真想回去滄南專門販酒。
「哼,日後在鐵畫境混給老娘我小心點!否則有你好受!」談完價格,黃詩詩大姐還不忘威脅一句。
「日後的事,日後再說吧。」葉空話里有話,嘿嘿,日後之事?現在還沒日,我又怎麼知道呢?
要說這小子果然是流氓,若是黃詩詩真君知道他此刻想法,八成當懲斷了他第五肢。
「別廢話了,快回去拿酒!我們在這等你!」黃詩詩說著就把某人趕了出去,臨了在門口,還喊了一聲,「小子,你可別玩什麼點子,否則整個嚴家都不夠給你陪葬!」
葉空哧道,「詩詩大姐,你的靈石還沒有給我,我能玩什麼點子?不過請你把一百萬靈石準備好,否則我真的會玩點子哦。」
「小子,你亂說什麼?」林希天哪敢由他胡說,一把將他拉出了樓。
葉空的背影一消失,黃詩詩繃著的臉立馬忍不住笑了,輕啐道,「小子,跟姐姐玩,你還女敕了點!」
黃詩詩回到屋里,那個女神君開口笑道,「詩詩姐,是不是對這小子有意思,要不把他弄回宗里玩上些日子?」
黃詩詩啐道,「宗主,您都說什麼呢。」
女神君笑道,「我們宗的女子雖然不能生育了,可是找點樂子還是可以的。宗里其他幾個真君長老不都養了幾個男人打發時間,你也可以養幾個小白臉呀。」
黃詩詩啐道,「宗主,你說什麼呢,我才看不上凡人,我就是覺得一塊靈石三斤真是便宜。」
女神君笑道,「是呀,我幾百年前在琵琶境的時候,這酒就賣一塊上品靈石一壺呢,一壺才二兩,當時他就經常……」
女神君說到這里,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傷心事,垂眉不言了。
再說葉空和林希天。其實林希天也想要些歡後吟的,不過也不好意思說,快到樓下,才開了口。
葉空總共有四缸,一缸一百斤,三缸賣給女神君,還有一缸。不過他可不會把最後一缸再拿出來了,畢竟他已經有一百萬靈石,已經夠用了,剩余的就自己留著了。
可人家林希天父子也挺夠哥們,如此給面子,而且若不是他們,自己這生意也不會成功。
「林掌櫃,其實除了賣給神君的,我還留了十來斤自己喝的,既然您開口了,我就不留了,把那十斤一起拿出來……交個朋友,不要靈石,白送給您喝。」
葉空如此上道,林希天大喜,想到那酒的香味,他都要流口水了。
「葉空小友,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口月復樓你隨便進,想上幾樓都成!」
十斤酒結識一個元嬰真君,這事值,葉空心情也不錯,出了口月復樓,驚訝地發現嚴淑惠竟然還在等著呢。
「哎,你怎麼還沒走?」葉空有些疑惑,左右看看,又問,「你那倆哥堂表哥呢?」
嚴淑惠柔柔一笑,「他們被我趕回家了。」
其實吳昌嶺和嚴合祥是自己要走的,當他們听說某人竟然認識化神神君時,就再也呆不住了,想到自己剛才對某人的不友好……還是趕緊走吧,若是那小子請神君出來整治自己,怕是就算自己被殺了,師門也不敢放個屁。
嚴淑惠留下也是有目的的,倒不是因為他認識化神神君而看上他,只是因此對他產生好奇,想挖挖他的老底,看看這小子到底什麼來路。
「薛帥,去趕車。」嚴大小姐一聲吩咐,隨後拉著葉空上車,「官人,我們一起做車回去吧。」
葉空不由得感嘆,到底是大小姐,自己出門兩條腿,人家可是坐車來的。其實修士坐車還不如飛行地快,可大家都不趕時間,坐車比較有派頭。
車廂不大,可以坐兩三個人的樣子,這是女子香車,里邊還真是香噴噴。
「葉大哥,林掌櫃為什麼讓你上五樓?是哪個神君要見你?他又為什麼要見你?你們都談了些什麼?」車一動,嚴淑惠就迫不及(4)待問道。
葉空愕然。雖然明知道嚴淑惠突然改變態度是想從自己這探听消息,可沒想到這丫頭如此直接。
「靚女,你要探听消息,就得有探听消息的樣子。你一下問這麼多,你是在審問我嘛?」葉空懶洋洋把後背靠在車廂頂頭,伸手抓住一個靈果,大咬了一口。
坐沒坐樣,一看就不是好人!嚴淑惠壓著性子,忍氣吞聲,擠出笑容,說道,「其實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葉空送她個白眼,「你是關心我的褲頭吧?」
嚴淑惠,又淑女又賢惠……可事實不是這樣,她是比較火辣的,跟她身材一樣,挺辣,雖然目前還趕不上剛才黃詩詩大姐的甜瓜,可也已經初具規模了,想必日後只有更大,沒有最大……呃,又是日後。
所以她這個性格,裝出那種委婉狀,就比較有難度了。她已經忍氣吞聲了,可某人還這種態度,她就再也裝不下去了。
「姓葉的,你是不是想找打?我好好的跟你說話,你就這種態度?你非要我跟你吵架才舒服是不是?」嚴淑惠柳眉一挑,怒斥道。
說實在的,葉空還就真看她發怒才舒服,她那種拿著腔調的架勢真是太假了。
「干嗎?你本來就是關心我的褲頭嘛。」
「你!」嚴淑惠都要瘋了,自己覺得這輩子最丟人的事,這家伙還一再提起,「我殺了你!」
葉空一看不好,母老虎發威了。算了,光棍不吃眼前虧,好男就讓著你這惡女吧。
「別呀,你等我把話說完。」葉空笑道,「其實你關心我的褲頭也沒錯,不瞞你說,在我們老家有一首膾制人口的歌謠,就是歌唱一條褲頭。」
「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