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不僅僅在語言領域是個天才,在其他領域也不錯。」
一個聲音從大廳的入口處傳來,披著一件風衣,漫步走進來的是艾伯特曾有一面之緣的格伯‧史密斯,「我看過他在好幾本學刊上發表過論文,涉及的領域說出來都讓大部分自詡為天才的人感到丟臉。」
「包括你。」那個法語的老人歪著頭問道。
「包括我。」格伯‧史密斯倒是很干脆地承認了。
艾伯特卻很無語,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吹噓自己的人,盡管有面板的幫助,他確實可以假裝自己是個天才。
但艾伯特是個謙虛的人,從不喜歡吹噓自己,雖然這話听起來很受用就是了。
「孩子,你最擅長什麼呢?」
在場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開口詢問艾伯特。
「最擅長什麼?」艾伯特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回答道︰「目前,應該是古代魔文,我在上面花了不少的時間與經驗。」
這一次,艾伯特是使用古代魔文說的。
在座其他巫師自動把‘與經驗’給忽略了,因為他們實在沒搞懂那是什麼意思,還有艾伯特那嫻熟的口吻,就算熟悉古代魔文的巫師也不一定有艾伯特說得流利。
「與煉金術有點關系。不過,還是偏向語言方面。」帶著單片眼鏡與手套的老人朝著艾伯特自我介紹道,「金屬匠人,耶隆‧巴爾德,金飛賊的制造人。」
「你好,耶隆‧巴爾德先生。」艾伯特與對方握手。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畢業後對金屬匠人感興趣,可以考慮來當我的學徒,現在想要找個合適的學徒可不容易。」耶隆‧巴爾德笑著對艾伯特說道,「這是很有前途的職業,我們一直在為魁地奇比賽提供全新的金飛賊。」
「我听說金飛賊在釋放前,從未被的皮膚踫過,制作的時候,都會戴著手套。」艾伯特開口問道,「當比賽出現爭議時,它可以自己辨認出第一個觸模它的人?」
「是的,是的,安德森先生,看來你對制造金飛賊並非一無所知。」巴爾德朝著艾伯特眨了眨眼,愉快地說道,「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給我寫信。」
「巴爾德,你這是準備挖牆角嗎?」
忽然,有個聲音終于忍不住打斷兩人的交談。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安德森先生,我是塞拉‧哈里希斯,我們先前就已經有好幾次書信上的往來了。」塞拉‧哈里希斯上前與艾伯特握手,笑眯眯的看向耶隆‧巴爾德,雖然他們都是煉金術的專家,但大部分人所涉及的領域並不相同。
「你好塞拉‧哈里希斯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本人。」艾伯特伸手與塞拉‧哈里希斯握手。這一下,大家都明白了,感情這位是他們自己預備的,這是帶來給大家顯擺一下,順便讓艾伯特在圈子里露個臉。
「我們只是聊得比較投機而已。」耶隆‧巴爾德也不生氣,笑眯眯地對哈里希斯說道。
「話說,今年來得很可真少呢!」塞拉‧哈里希斯岔開了話題,在艾伯特的身邊坐下,他的旁邊是格伯‧史密斯。
「是很少。不過,現在就這樣,也無所謂了。」布洛德教授把話題接下去。
「話說回來,尼可居然也沒來。」塞拉‧哈里希斯皺了皺眉頭道,「他上次還跟我說會過來參加的。」
「誰讓戈巴洛特上上次先前調侃他的長生不老藥的配方呢?」
「他拿假的配方忽悠我們。」戈巴洛特雖這樣說,但其實也沒把這件事情當真,他們雖說對魔法石很感興趣,卻沒有真正想要打魔法石注意的想法,那可是尼可的命根子,先不說拿不拿得到,要是真做了,也就不用混了。
更何況,尼可‧勒梅活了好幾個世紀,同樣也是很厲害的巫師,他的住處被層層保護,最後還有赤膽忠心咒這層屏障,保密人是他們的老友鄧布利多。
而且,拿到魔法石,你也得會配置長生不老藥才行。
「尼可最近遇到了點麻煩,暫時來不了了。!」布洛德教授無奈地解釋道。
我很好奇,究竟有誰會給他造成麻煩。」另一名法國老人開口問道。
「神秘人!」布洛德教授壓低聲音說道。
「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被提起的魔頭不是已經死了嗎?」
對于伏地魔,在座所有人都露出厭惡之色,在上一次的巫師戰爭中,有不少熟人被無辜波及而死去。
「鄧布利多說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被提起的魔頭可能還活著。」布洛德教授深深皺眉道,「他肯定有自己的依據,雖然這並不是一件太令人愉快地消息。」
黑魔頭的陰影同樣籠罩著這里的所有人(艾伯特除外),沒誰願意回憶起以前的那段不愉快的往事。
「他盯上了魔法石。」哈里希斯皺眉道,「想借魔法石東山再起?」
這可不是件什麼好消息。
「他不會成功的。」布洛德教授出聲安慰道,「眾所周知,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被提起的魔頭害怕鄧布利多……」
老實說,听到這個消息,艾伯特很吃驚,因為他猜到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不就是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劇情嗎?伏地魔讓奇諾幫他盜取魔法石維持生命。
然而,以奇諾的實力實在不怎麼樣。
尼可毫無疑問是安全的,就算是神秘人,也無法從鄧布利多口中得到尼可的隱藏之處吧!
他們都知道,鄧布利多是尼可勒梅的保密人。
在赤膽忠心咒的保護下,沒有誰可以輕易的進入尼可的隱藏之處,就算他在尼可家的窗戶上擠扁自己的鼻子也一樣。
「我想尼可肯定不太高興,這樣子就不能出去看歌劇了!」
「我覺得麻瓜的歌劇表演挺無聊的,很久以前我和尼可一起去看過一次……」那人剛想再吐槽兩句,就被布洛德教授的輕咳聲打斷了。
「好了,不說那些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始吧!」布洛德教授笑眯眯地問道,「誰先來呢?」
這一刻,艾伯特有點發愣,先來什麼?怎麼沒誰告訴自己這是什麼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