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因為他正坐在瀟湘院的包房內,擁著一位嬌艷異常女子,用大手在其嬌軀上粗魯的亂模個不停。
也許是因為沈重山太猴急了點,惹的那艷媚女子一陣「咯咯」的嬌笑個停。
「金姑娘,我看你就從了我們幫主吧!我們幫主可頭一次對女人這麼痴心,連幫中的事務都沒有處理完,就急急忙忙到這兒來了。」說話的人,是一身穿肥大灰衫的黑胖子,此人腰大如水桶,足有平常人兩個那麼粗,說完此話後,就立刻有些氣喘起來。
「就是的,金芝姑娘!我們幫主可一連五天,天天下午都來捧你的場,花了不少的銀子!可你倒好,只讓我們幫主摟摟抱抱一下,連夜都不讓過一次。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這次開口的是一個臉上有顆黑痣的中年儒生,此人的雙目流露出陰狠之色,看來是個工于心計之人。
在此房內內,除了沈重山外,還另有其他三人,正是四平幫的三大護法。
黑胖子是「狂拳」錢進,別看其奇胖無比,可一手「瘋癲十八打」卻練的熟練之極,擊斃過不少頗有名氣的高手。
儒生則是「毒秀才」範沮,雖然練有一手凌厲的「雪風劍法,但令他名聲在外的卻是他心黑手狠的毒辣心腸。
而呆在一旁,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黑衣人,則是三大護法中武功最高的「飛刀」沈三。這人的十八柄飛刀連發的絕技,替沈重山除去了不少前來尋仇的高手名宿,再加上他本人也是沈重山的遠親,因此在幫中最得沈重山的器重。
這三人也和沈重山一樣,懷內都有一位面貌姣好的女子坐陪著,只是這些女子都沒有沈重山懷里的那位,長的那麼嬌艷,那麼豐滿,還有那麼風情萬種。
此時這位咯咯笑著的小金芝,听聞「狂拳」和「毒秀才」範沮如此一說,立刻兩眼霧氣騰騰,似乎隨時都有淚珠掉落下來。
「範爺和錢爺這樣說人家,可真是冤枉金芝了。人家頭一見到沈爺,就立刻知道他是一個英雄好漢,能和沈爺雙宿雙飛,那是金芝求之不得的事!」
「可是二位也不是不知道,奴家的身子是屬于這瀟湘院的,沒有院內的王嬤嬤同意,金芝如果擅自留人接客,會被活活打死的。不如沈爺去問下那王嬤嬤,若是同意讓金芝接客,那人家今晚一定好好伺候沈爺你。」這位瀟湘院的頭牌嬌滴滴的說道,說的婉轉衷腸,一副對沈重山情根深重的模樣。
這番似真似假的話,讓那錢進、範沮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他們當然不是沒問過這小金芝的過夜財資,可那王嬤嬤卻獅子大開口,以這小金芝還未曾有留人過夜的先例為借口,要出了一個讓沈重山這樣一幫之主也大感心跳的價錢,因此一直就未曾談攏。
當然如果想強上的話,就更不行了!這瀟湘院可是嘉元城三大幫會之一天霸門的產業,在此鬧事那還不死自尋死路!
被這位大紅牌踫了個不軟不硬釘子的二人,只好把氣灑到了懷內的瀟湘院姑娘上,狠狠在她們身上模了幾把後,才肯罷休。
「呵呵!多謝兩位賢弟為沈某之事操心了!不過沒關系,沈某前兩日做成筆大生意,這點小錢不算什麼了。倒是美人你,可別食言啊!到時要好好伺候下大爺我!」抱著小金芝正過干癮的沈重山,突然間往懷內艷女的香腮上硬啃了一口,然後有些自得的說道。
沈重山其人是一個手臂、胸膛長滿黑毛的大漢,兩只胳膊都比普通人要長了一大截,因此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一個穿著衣裳的人形野獸,甚是丑陋嚇人。
可就這樣一個粗魯不堪的丑陋漢子,在幾年前用一身爐火純青的「通臂拳」,分別擊殺了四平幫的前任當家人「金筆」苟天破和他的心月復四大金剛,奪得了幫主之位。所以在嘉元城的江湖道上,絕對屬于有字有號的一流高手,不容被人小瞧。
「沈爺!」小金芝對沈重山的偷襲顯得嬌羞無比,在其懷內撒起嬌來,引的沈重山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
「咚咚!咚咚!」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
「誰啊?」正有些不痛快的黑胖子「狂拳」錢進,沒好氣的喝問道。
「給幾位大爺,送酒水的。」屋外傳來了一個年青男子的聲音。
「那還不快送進來,錢爺正嫌酒水太少呢!」黑胖子聞言,不假思索的說道。
隨著錢進此話一出,一個身穿小廝衣裳的青年走了進來,這相貌普通的青年雙手捧著托盤,上面裝有一些飯菜和兩壺酒。
「快拿酒過來,大爺先嘗嘗味道怎麼樣!」胖子錢進是個典型的酒徒,因此一見那兩壺酒,就立即兩眼放光,不停吵嚷起來。
「是,小人這就給你端上來!」這小廝模樣的人,幾步走了上前,把酒壺端到了桌上。
胖子一見酒壺,馬上一把抓在手里,就要往嘴里倒一口,先要品品滋味。
「慢著,胖子!」一直都沉默寡言的黑衣人沈三,突然間喝住了錢進往嘴里灌酒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