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老會為青龍!死和韓立事情定下了決議後,此後的一段時間內,天淵城一切平靜如常。
就像銀發老者所說那樣,在無人透露消息情況下,城中普通存在根本不知道人族有一名合體中期的頂階存在已經隕落掉了。
當然才消息,並沒有隱瞞林鸞仙子。
此女知道此消息後,除了當場有些失態的震驚外,此後未有其他異樣的舉動,但從此不再提青龍上人的事情,仿佛原先沒有認識過這人一般。
不過關于拉攏韓立的事情,卻進行的並不順外
因為在這段時間內,韓立始終未再露面過,對外的說法自然是正在閉關修煉某種大神通。
這讓金越禪師大有無處下手的感覺,只能耐心的靜等下去了。
他倒是不相信,等到了魔族大軍開始決戰攻城的時候,韓立還能繼續的閉關不出。
不過除了金越禪師、銀光仙子等個別合體存在外,長老會的其他長老卻很快就被魔族逐漸頻繁的騷擾攻擊所吸引,再也無暇顧忌韓立的事情了。
甚至連銀發老者在過問了幾次後,也就一頭扎進了應對魔族潮水般攻擊的繁瑣事務中去了。
這時,魔族大軍雖然還未開始發動主要力量攻城,但原本幾日一次的騷擾攻擊卻變得凶猛起來。
甚至在這些攻擊中,開始頻繁出現煉虛等級修士陣亡隕落的事情。
如此一來,天淵城的一干長老越發不敢怠慢了,每每魔族的攻擊必定有兩三名長老一起出馬坐鎮,才能稍微放心下來。
與此相對應,整個天淵城內部卻開始全那運行起來!
各種煉器作坊人工全開,開始不惜材料的煉制一些法器靈具。那些懂得符篆煉制的修士更被聚集一起,同樣日夜繪制大量低階靈符。
以此種規模的大戰,一些中高階靈符,反而沒有這些低階靈符在大戰中更加的發揮作用。
畢竟有煉制一張中階靈符的材料和時間,可能數十上百張低階靈符早已經被煉制出來,更不要說兩者間的成功率更是天壤之別,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的。
至于那些高階靈符,除了一些煉符宗師外,其他人也根本不可能煉制出來的。
除了大量煉器煉符外,城中許多新進投靠的低階修士和普通力士也被動員了起來,被編成了數支人數不一的龐大隊伍,用來當做天淵城的預備力量。
除此這些舉動外,天淵城更是從上到下的對城中各個法陣禁制重新檢查了數遍,以保證這些對抗魔族的依仗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總而言之,天淵城中完全一副風雨欲來的大戰前模樣了。
就這樣,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過了半年左右的時間。
這一日,天淵城的議事大殿中,銀發老者正和金越禪師在談論著有關魔族的一件要緊的事情,忽然殿門猛然被人從外一堆而開,並從外匆忙跑進來一名身穿銀甲的衛士來。
正是原本守在門外的一名天淵衛!
「誰讓你擅自進來的!」銀發老看見此情形,臉色一沉,不怒自威的喝問道。
「回稟大人,外面的靈氣不太對勁,似乎有哪位前輩要進階渡劫了!」這位衛士急忙施齊匕,卻有些慌張的回道。
「進階,難道是哪一位道友要進階合體中期了,如此的話這倒是一件好事的。但你也不用如此慌張吧。」銀發老者一怔,神色稍緩的說道。
「但是遠處天象太過厲害了,並不像走進階合體中期的樣子,似乎比傳聞中的合體後期修士渡劫還要可怕幾分的模樣。」那名衛士吞咽了一下口水後,有些惶恐的說道。
「有這等事情!大師,我們到外面也去看一下吧。」銀發老者一驚,心念飛快轉動幾下後,轉身對金越禪師的說道。
「好的,老衲對哪位道友在此時候開始渡劫,也很感興趣的。」金越禪師一口的答應下來。
于是二者在衛士帶領下,向殿外走了過去。
一走出大殿的禁制外,銀發老者臉色微微一變。
以他合體中期的神念,自然輕易感應到了外面靈氣的異常,原本異常穩定的靈氣此刻明顯變得活潑異常,似乎某種可怕力量在無形影響著。
老者腳步不覺快了幾分。
轉眼間,他和金越禪師就到了一個數十丈廣的巨大露台上。
在這露台上,正有十幾名衛士聚集一起,睜目結舌的往同一方向眺望著。
銀發老者眉頭一皺,不禁冷哼了一聲。
那些衛士這才一驚的發現了老者和金越禪師的到來,紛紛有些心虛的上前躬身見禮。銀發老者目中精米一閃,正想訓斥這此屬下幾句時,一旁的金越禪師卻忽然發出的一聲輕「咦」。
銀發老者轉首一望,卻發金越禪師正向先前那些衛士所望之處看去,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老者心中一凜,顧不得那些衛士,急忙也朝那邊望去。
只見在不知多遠的高空盡頭處,天邊一片通紅,一團團赤紅火雲凝聚流轉,仿佛一顆顆巨型火球在空中翻滾不定。
而在火雲更下方,無數縷五顏六色的光霞正飛快匯聚而去,並交織一起,隱約形成一道道七色彩色虹橋。
赤雲,火球,二者交相呼應下,耀眼奪目,幾乎小半個天淵城都被遮蔽其下,聲勢浩大之極!
但這一切都不及從天象中隱隱傳來龐然靈壓,更讓人心驚膽顫。
這靈壓雖然因為太遠,只能感應到冰山一角而已,但仍然給人一種幾近窒息的可怕感覺,並且還在一點點的增強變大,仿佛在持續醞釀著什麼更可怕的東西。
「這天象,果然不像是中期修士渡劫時能有的。金道友,我等過去一看吧。要真是哪位道友在渡那後期之劫,真是本城的大幸了。我等一定要前去護法一二,以防其被人打擾。」銀發老者驚喜異常,幾乎不加思索的沖僧人說
「這個自然。谷兄不說,貧僧也要過去一觀的口後期修士渡劫對我等也是一大機緣。若是能近前能觀摩一二,對以後修煉,益處極大的。」金越禪師自然不無不答應之理,神色肅然的回道。
銀發老者聞言點下頭,當即袖袍一抖,一股白光從中一飛而出,將其身形一卷而其後,立刻騰宴而起,往遠處破空而去了。
金越禪師卻口念一聲佛號,體表一片金色梵文涌出也化為一團金光的緊跟飛去了。
這時那些衛士才暗送一口氣的起身,兩三一堆的湊在一起,對遠處天象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不光銀發老者和金越禪師二人,整個天淵城的高階修士幾乎都被驚動了。
無數遁光從四面八方往天象爆發處激龘射而去。
那些中低階修士雖然也對這天象的源頭也大感興趣,但見此情形知道不是自己可以參合的,只是在原地眼巴巴的看著,當然和附近之人的一番議論自然是免不了的。
他們的說法也是五花八門都有的!
有的說是奇偶某件靈寶現世,有的則說是某只大神通靈獸在吞雲吐霧,當然說法做多的,自然還是認為是某名大神通修士渡劫引起的。
其中有些見多識廣的,還隱約猜到了這是合體修士渡劫才能有這般驚人聲勢的。
當然這些修士自然萬萬想不到,在他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那些合體存在,在趕到天象附近的時候,同樣一個個震驚無比!
銀發老者和金越禪師並不是第一批趕到天象附近的修士,另有二十余名距離天象較近處的煉虛合體等階的修士,赫然已經在離天象百余里外的地方,正駐足懸浮高空遠遠觀望著。
銀光仙子赫然也在其中。
此女一眼就看到了銀發老者和金越禪師二人,遠遠沖二者點了下頭,就凝重的重新望向遠處。
見此女沒有上前交談的意思,銀發老者和金越禪師互望一眼後,也在附近停下了遁光。
「大師,我沒記錯的話,這片區域似乎只有韓道友這一位合體修士居住這里吧。」銀發老者撫模了一下領下胡須,驀然向金越禪師問道。
「不錯,韓道友的確就居住在附近不假,而且似乎正好處在天象的中心處!」金越禪師緩緩的說道。
「這麼說,這天象還真是韓道友所引發的了。難道他這次閉關。就是為了此次沖擊後期瓶頸「,銀發老者輕吐了一口氣,有些遲疑的說道。
「恐怕果真如此的。這天象看起來的確應該是沖擊後期境界所引起的,不過似乎比老衲以前所見過的一次要聲勢浩大了許多。這又讓貧僧有些疑惑了。」金越禪師凝望著不遠處越來越驚人的天空異像,也有些不太肯定的言道。
「這倒沒什麼好奇怪的。沖擊後期境界的天象,原本就是因人而已略有些不同的。不過如此聲勢浩大,倒不是一件好事的。一般來說天象越是驚人,說明度劫之人的實力越是非同小可,但同樣沖擊難度肯定也遠超常人想象的。這般驚人天象,我看韓道友不一定能夠成功渡過去。」銀發老者略一沉吟後,略有所思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