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林飛。」
林飛笑著繼續踩在了烈軒的臉上,「如果想動手的話,就趁早,我還準備回家喝茶呢。」
被踩在腳底下的烈軒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了一陣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听到這個名字一樣,但很快就壓下了這股念頭。
「怎麼可能認識,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林飛這一翻話,頓時讓烈無情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了。
「林少,你這樣踩著我們烈家的天驕,是不是有些不合適?莫非以為我們烈家真的怕了你不成?」烈無情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里和龍騰山莊的林飛遇上。
烈無情非常確定此人就是龍騰山莊那位神秘的林飛。
要知道最近這幾天的時間里,整個東海武道圈子里,最為熱鬧的就是關于龍騰山莊的林飛,以及那七位宗師的事。
提起這個龍騰山莊,再加上林飛,大家除了感到可怕之外還是可怕,因為就是這麼一個神秘的人,不光讓游子山投靠了,甚至還讓七位宗主離開之後,狠話都不敢再說一下。
這樣的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作為低調的烈家,平時都很低調,可是烈家依然關注著整個東海的任何風吹草動,一出現都會在第一時間收到。
龍騰山莊林飛幾個字眼,當然瞞不過烈無情。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罷了,烈無情說對付就對付,可這人是林飛的話,那情況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三叔,你還等什麼,還不馬上出手拿下這小子,不就是一個會點武力的家伙嗎?有什麼好怕的,難道還能比我們烈家更厲害不成。」烈軒已經叫了起來,實在忍不住在腳下之辱,他比任何人都要見到林飛倒霉的樣子,然後再出手,狠狠的羞辱一番,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方才能一出心口之氣。
「閉嘴。」烈無情忽然冷哼一聲。
這一次他對烈軒真的是非常的失望。
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這個最為神秘的林飛,這讓烈無情一時間騎虎難下。
對方身上看不出一絲的武者氣息,可烈無情卻能感受到那一次恐怖的威壓。
如果沒猜錯的話,自己這位佷兒一定是被對方的威壓弄成這樣,而能讓一位宗師的威壓的壓迫下,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做不到,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足以輕松的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這林飛的實力深不可測。
而一旦和這樣的人交手,烈無情除了全力以赴之外,而想要擊敗對方難度真的很大,況且到了烈無情這樣的地位,在模不透對方實力的情況下,能不出手的時候,一般上是不會出手的,不過這個龍騰山莊的林飛確實是太神秘了。
七位宗師都陷在里面了,雖然說有陣法的原因,可烈無情絕對不相信龍騰山莊的陣法威力達不到這種程度。
當初他們烈家也沒少試探龍騰山莊,自然也知道陣法的威力,絕對沒有如此的恐怖,七位宗師啊,你當七位宗師都是水貨的嗎?
「三叔居然吼自己了,怎麼可能?難道這林飛真的是很有來頭的家伙嗎?」本來在叫囂著的烈軒,整個人腦海都一片空白了,這還是三叔第一次吼他。
忽然之間,一道身影在腦海一閃而過,林飛難道是那個林飛嗎?
烈軒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畢竟他多多少少還知道林飛這個人,如果真是那個林飛的話,那這一次真的是踫上麻煩了,哪怕是以他們烈家,也絕對佔到好處,弄不好最好的下場那就是自己吃一個啞巴虧。
怎麼會是這家伙!
烈軒後悔來這地方了,不然怎麼會踫上這種倒霉事情。
林飛淡淡的面對著烈無情,「你們烈家的人得罪了我,還想搶我手上的東西,你說我不踩他,那我這面子往什麼地方放,你應該慶幸我沒有下狠手,要不然的話費了,你們烈家的天驕,那你們烈家可是損失慘重了,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手下留情了,你說是不是?」
烈無情手上輕輕暴了一下,瞬間就收了回去。
他算是見識到這龍騰山莊林飛的霸道了。
烈家的人說踩就踩,但不得不承認,這龍騰山莊林飛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雖然是面子被踩了,但烈軒身上的傷並沒有多少,可見對方確實手下留情了。
烈無情也知道,對方不可能說假話的,弄不好真的是烈軒做了什麼事,得罪到了對方頭頭上。
「林少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我們烈家做的不對的地方,這件事就當我們烈家吃虧,只要你放開烈軒,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不知林少意思下如何。」
烈無情也不想出手,沒勝算,尤其是一個模不清情況的家伙面前。
「放過烈軒沒什麼問題,不過作為一個武者宗師強者,居然用威壓欺負一個女孩,面子上可就過不去了,留下1000萬當精神損失費,這件事暫時就這樣先算了,你說呢?」
烈無情一看站在林飛後面的女孩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應聲道,「沒問題,既然做錯了事情確實應該付出點代價,1000萬損失費我們出了。」
烈無情馬上從身上掏出一本支票,刷刷刷的寫上了1000萬。
「乖徒弟,這支票你就收下吧,畢竟一個強者欺負你一個普通弱女子,算不得本事,1000萬支票剛好可以用來壓壓驚。」林飛隨意的說道。
蘇媚嚇了一跳,這隨隨便便就1000萬到手了,再一次顛覆了認知。
這讓蘇媚有些手足無措,來的太是突然了。
烈無情一听徒弟兩個字,狠狠的瞪了一眼烈軒,真是王八羔子,怎麼又得罪林飛的徒弟了,你這是沒事找事啊。
本來林飛就顯得神秘了,眼下有了徒弟,怪不得會和他們烈家過不去。
烈軒委屈啊,這女孩前一刻還不是徒弟,這也不是我弄出來的啊!
這會烈軒恨上了李奇,都怪這家伙,還有身邊的妖艷女子。
跪在地上的李奇,冷汗直流,被那眼神掃過,他知道自己完了,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