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英雄Zard永垂不朽!」
「向我開炮!向我開炮!祖國為我驕傲!」
綠色小恐龍一開始還是喊蹩腳日語,結果就會那麼一句,想喊點別的時只能換回中文。
數以百計的神秘事業部成員對他進行圍追堵截,結果哪知道他雖然穿著小恐龍的道具,跑的卻如一陣風似的。
有記者喃喃說道︰「這是神經病嗎……」
「好像是……」
從穿越開始,因為何小小的關系,許多人都將里世界當做了一款大型虛擬現實游戲。
後來隨著大家越來越熟悉里世界,越來越明白那里有多殘酷,便漸漸清醒了。
然而Zard至今依舊保持著娛樂至死的跳月兌精神,饒是單槍匹馬過來砸場子也跟玩一樣。
可偏偏,其他人還抓不到他……
就在奔逃的時候,這頭綠色小恐龍的身影也被場外記者給拍了下來。
眼見著場外數十名攝像師把鏡頭對了過去。
神秘事業部成員不再猶豫,數百人立刻組成防線攔住他的去路,槍械全部打開了保險,開始射擊。
但奇怪的是,子彈明明擊中了那頭綠色小恐龍,明明狂暴的金屬風暴已經將那小恐龍道具給無情撕裂,打的千瘡百孔。
可綠色小恐龍卻跟屁事沒有似的繼續跑著。
神秘事業部成員震撼莫名,這世上超凡者雖多,卻從未有人听說誰能硬扛槍林彈雨,就算是半神也沒有這種硬挨揍的打法啊!
然而下一刻。
Zard身上的綠色小恐龍就像是一層蠟衣,而這金屬風暴就像是一瓢熱油,生生將這層蠟衣給「洗」去,露出里面那個正狂奔的年輕人。
只見年輕人驟然下蹲,雙手按向地面︰「葬!」
剎那間,這偌大的大阪市役所外的廣場驟然沙化,巨大坑洞憑空塌陷下去,神秘事業部成員全都掉落進去。
沒有煙塵,石頭化作砂礫後沒有塵,只有沙。
Zard雙手按在地上,他面前地面,猶如人類手臂上的青筋,蔓延出無數的裂縫與紋路。
這神經病褪去了一身的道具,竟宛若天神下凡般施展著難以想象的偉力。
Zard怒吼︰「合!」
在坑洞的邊緣,流淌的沙宛如懸掛在天坑邊緣的瀑布,轉瞬間便將那數百名神秘事業部成員埋葬了。
地面平整。
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這一幕來的太突然也太震撼,廣場外的記者將這一幕拍攝下來,然後看著那個剛剛以奇詭之力葬送了數百人的年輕人緩緩走來。
卻見Zard顯露真容,坦然的來到鏡頭面前,也沒等記者們說什麼,他已經開口說道︰「這一次來島國呢,主要也是覺得大家在這里玩的很開心、很風光……」
一貫話嘮的Zard皺眉卡殼了,他在想,直接表現出自己有點羨慕那些猛人炸神社,是不是顯得自己有點跟風了?
可總得說點什麼吧……
沉默中,記者們瑟瑟發抖的舉著攝像機,生怕一個不留神,惹到這個神經病。
下一刻,Zard忽然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面對攝像機說道︰「感謝我的爸爸媽媽,感謝導演,感謝制片人給我這個機會……」
記者︰「???」
攝像師︰「???」
你擱這上台領獎呢!?
「奧對了,」Zard突然對鏡頭說道︰「忘了說正事……記住,這是我的投名狀!」
不遠處引擎轟鳴聲傳來,半徑3000米封鎖圈內,無數神秘事業部成員都在向這里匯聚著。
記者心說他們得趕緊躲遠點,不然等會兒神秘事業部抓捕這個神經病,肯定會連累到他們。
但還沒等他們跑開,卻見那年輕人笑道︰「來晚了。」
說著,他張開雙臂直勾勾向後倒去,當他身體與地面接觸的瞬間,身體碎成了一地的沙子。
有記者怒吼攝像師︰「拍到剛才的經過沒?!他是怎麼消失的?!」
一個人在大阪市役所外廣場上,團滅了一波神秘事業部的安保人員,然後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逃月兌了?!
等等,神秘事業部的天選之人呢?為什麼沒來針對這個神經病。
正思索間,大阪市役所里也傳來密集的槍聲。
建築內,神秘事業部成員像是下餃子似的,被人從破碎的落地窗處打落下來。
……
……
新聞發布會現場的殺戮太突然,發布會現場外的綠色小恐龍也出現的太突然。
這里外兩個人同時出手,雖然沒有商量過,卻意外的形成了默契的配合。
慶塵在會場內一口雲氣吹散了包圍圈,爆炸響起時,整棟樓都陷入了恐慌,記者們、工作人員們,爭先恐後的門外跑去。
這爆炸聲,混雜著剛剛親眼目睹上百名神秘事業部成員在面前爆出血霧的恐懼,讓所有非戰斗人員都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慶塵今日只需要引出騷亂,讓事態擴大,逼的神秘事業部將人員從北海道給抽調回來,所以本就沒有死磕的打算。
這棟大樓,本也就不適合死磕。
若是讓封鎖圈內的神秘事業部成員全都包圍過來,那他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慶塵趁亂混入人群,然而身後還有數支精銳的作戰小組鎖定著他的衣服與樣貌。
新聞發布會的會場在三樓,那些逃難的記者往樓下跑,而他則在樓梯處與人群分開,朝樓上跑去。
神秘事業部的作戰頻道里,響起神代雲午的聲音︰「注意,注意,目標人物沒有混在人群中,他朝樓上跑了,所有人進入大樓向上搜索,封鎖所有通道!」
「他已經逃不掉了,檢查每一個屋子,每一個角落,哪怕搜索速度慢也不許出現任何紕漏!」
追逐過程中,神秘事業部不斷出現傷亡。
而慶塵卻心有明悟,今天大樓內的這些「安保人員」,都只是普通士兵,連一個基因戰士都沒有。
換句話講,這是神秘事業部在表世界的作戰部隊,並沒有時間行者。
這是神秘事業部用普通士兵性命做出來的一個陷阱。
但問題來了,既然是一個陷阱,那自己已經出現,為何神秘事業部的天選之人還沒有包圍過來?
他們在等什麼?
從他來到大阪後,很多事情就詭異起來了,神秘事業部的行事作風突然就變了,變的神秘莫測。
有人不按套路出牌,在織一張網。
慶塵心中有所明悟,過去神秘事業部內雖然一直有七名天選之人做領導者,那位神代雲秀更是高調掌控著所有時間行者。
可這神代雲秀,就像是被人推出來做傀儡似的。
如今,慶塵已經意識到,自己在與那位真正的掌權者交手,而對方正要借自己殺回大阪的機會,做一件事情。
「長官,目標突然在8樓消失了!」神代雲午在通訊頻道里拔高了嗓門:「消失了?怎麼消失的?!」
「報告長官……不知道。」
神代雲午聲音陰冷︰「所有人摘掉作戰頭盔,每支作戰小組給我確認身邊同伴身份,另外,繼續搜索整棟大樓,看是否有尸體或戰斗痕跡!」
他是懷疑,有人已經混在了他們的人群之中。
可是,所有作戰小組成員摘掉頭盔後,也沒有發現陌生人混入,搜索全樓,也沒有發現多余的尸體。
慶塵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
……
大阪市役所的頂樓天台上。
神代空嶼站在邊緣問道︰「如果他直接沖到天台上,那我們是不是要和他直接交手了?」
神代雲秀一身的肌肉賁張著,平靜道︰「真闖上來了也無所謂,雲外鏡標記他了嗎?」
神代空嶼點點頭︰「標記了。」
「好,我們按計劃來。」
………
……
PS︰一年一度金鍵盤評選開始了,我這種帶傷碼字的,是不是值得鼓勵一張票啊……
Zard︰「必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