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一十二 有一種彪人,叫做貝貝!

啤酒廣場。

金貝貝已經數不清自己般過多少箱啤酒,收拾了多少垃.圾,他期望有一天組織能想起來,這塊還扔著一個猛將,可組織最近忙著切水果,壓根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

「海哥,你就給南哥打個電話唄,我覺得這考驗也得有個終點吶,我一點不撒謊,我上學時候要有這耐力,現在北大錄取通知書都拿到手了,。」金貝貝磨磨唧唧的看著寧海問道。

「媽B的,孫悟空學藝還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呢,你這才哪兒到哪兒,趕緊去,把各家的酒瓶子往回收收。」寧海看著賬本隨口說了一句,他在金貝貝的問題上是有私心的,張奔和胡圓圓讓我帶海洋去了,他手里沒啥順手的人用,所以陰損的薅著金貝貝不放,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

「大哥,孫悟空能活好幾千年呢,學藝二十年算個屁啊,我特麼吃喝.嫖.賭.啥都干,這都不一定能活到死,,你就抓緊讓南哥給我安排點別的事兒干唄,許三多不說了麼,人活著要做有意義的事兒。」金貝貝苦苦哀求。

「行,行,回頭我給他打個電話。」寧海含糊著答應。

「真的,你別射我,。」

「別瞎BB,你小胳膊小腿的,沒事兒我射你干啥。」寧海老臉一紅。

「擦,射是騙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金貝貝狂汗。

「別解釋了,我都硬了。」

「哥,你真不要臉。」

金貝貝尥蹶子跑了,隨後拿著紙殼箱子開始收空酒瓶子,這時門口走進來十來個人,年紀最大的也就十七八歲,男男女女都有。

「誰叫向南,,。」

走在最前面的小帥哥,摟著一個姑娘,站在門口,環顧了一下四周,扯脖子喊道。

「唰唰唰。」

無數道目光掃向了他們。

「你們找南哥干啥啊。」金貝貝抱著紙殼箱子,眨眼問了一句。

「 。」

一把二十塊錢,沒開刃的雜鋼七孔片刀,粗暴的砍在了桌子上。

「撅棍,。」

小帥哥傲然喊道,寧海等所有顧客懵了。

「你說啥,。」金貝貝似乎有點沒听清的又問了一句。

「就你這樣的,還Jb混社會呢,撅棍听不懂啊。」一個戴著綠框眼鏡的胖子,娘們唧唧的說道。

「我撅你媽了個B,。」

金貝貝嗷的一聲崩了起來,掄著胳膊,一個大嘴巴子呼在了他的臉上,胖子霎時懵了,大吼一聲︰「掏刀,干了,。」

「我操,這都啥和啥啊,,貝貝,別打他們。」有過十二路譚腿的教育以後,寧海對于這幫莫名其妙找茬的人,是相當恐懼的,所以他挺激動的喊了一聲。

但此刻好幾天沒殺人的金貝貝,明顯有些剎不住閘了,反手撿起砍在桌子上的破B片刀,薅著小帥哥的頭發,啪啪啪的開始抽嘴巴子。

屋內的顧客沒一個跑的,全都抻著脖子看熱鬧。

簡單的踫觸以後,十多個人在門口和金貝貝廝打了起來,其場面根本不亞于第二次世界大戰,這幫人的片刀幾乎都沒開刃,但干的絕對凶殘,他們下手沒輕沒重,片刀幾乎都往腦袋上掄,好像一動手就要弄死對方似的。

「撅棍是不,,我讓你看看這棍有多硬,。」

兩回合以後,金貝貝腦袋上起碼有四五處被生生砸開的口子,頭發染的紫紅,扯住領頭小帥哥的脖領子,對其腦袋  剁了三四刀,隨後瘋掄著片刀,眾人一散,他嗖的一聲竄出了門外。

但他絕對不是想跑,而是外面寬敞,能雞頭白臉的干一下子。

「 當當。」

十多個人給門口弄的一片狼藉,隨後拎著刀蜂擁著追了出去。

「我操,我拿點啥呢,。」

寧海急迫的掃了一圈,隨後胡亂的在拉面攤子上,撿起個 面杖直接沖了過去,這時有不少攤位的老板,都拎起各樣的菜刀,扳產,叉子等一系列造型怪異的武器,招呼著服務員沖了出去。

外面戰斗依舊慘烈,金貝貝的片刀,在連續抽打以後,刀身已經彎曲,最後直接干折了,從斷口處看,這片刀不光沒有鋼,就連鐵的含量估計都很少,斷口全是黑了吧唧不知道是什麼的物體。

最倒霉的就是那個要撅棍的小帥哥,六七個男孩撕扯著金貝貝,而金貝貝扯著小帥哥的脖領子,噗咚一聲和他倒在了地上,隨後騎在他身上,一頓還我漂漂拳,啪啪啪聲音不絕于耳,听著很有擊打感。

「呼啦啦啦。」

門口寧海帶著大部隊鑽了出來,扯脖子喊道︰「都他媽給我滾犢子,。」

寧海罵完,這幫全都三十多歲的漢子,沖了上去沒超過倆回合就給這幫小年輕干散了,小帥哥在地上推了金貝貝一下,抽空爬起來,撒腿就跑,跑的時候還罵︰「操.你.媽,這事兒不算完。」

「你要不來就是我兒子。」

金貝貝虛月兌的坐在地上,兩只鞋也飛了,棉服的袖子也被扯丟了,滿臉是血,但嘴上一點不服軟的喊道。

「我操。」寧海看著金貝貝有點語塞,支吾了一下問道︰「你有事兒沒啊。」

「這算個Jb。」

金貝貝用胳膊胡亂的在鼻子上一抹,費力站起來說道︰「再來十個,還干他,沒辦法,你金哥就是這麼生性,。」

「操。」

寧海崩潰的罵了一句,沖著人群喊道︰「老六,老六,趕緊給你那個電驢子整過來,我領這孩子去看看。」

五分鐘以後,在金色海洋的我,接到了寧海的電話。

「咋了,海哥。」

「你快回來看看吧,你這大貝哥,我也整不了啊,,一天不殺人都難受。」寧海煩躁的說道。

「啊,,哪個大貝哥。」

「就你那個粉絲,金貝貝。」

「啊,,他咋的了,他還沒從啤酒廣場走啊。」我有點意外的問道。

「操,跟人干起來了,在醫院呢。」

「因為啥啊。」

「你別問了,趕緊過來吧。」

「哪個醫院。」

「二院。」

「行,你等我吧。」

說著,我和寧海就掛斷了電話,把身上的圍裙月兌了,我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紅色羽絨服,一流煙的就跑出了金色海洋,火急火燎的奔著駐場出租車車隊跑去。

「嗖。」

一台奔馳g500粗暴的從停車場里竄了出來。

「滴滴。」

喇叭聲響起,我本能回頭一掃,只見何蕾蕾的小腦袋瓜,從車窗里鑽了出來,沖我喊道︰「你瞅你跑的跟個太監似的,這是要上哪兒啊。」

「回頭說。」我擺了擺手,就又要跑。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要回家。」何蕾蕾又喊了一句。

「哥,沒錢啊,打不起車啊。」

「你對象管的真嚴。」何蕾蕾撇了撇嘴。

「哎呀我操,你要這麼說,我就告訴告訴你,哥是什麼魄力。」我一听她這麼說,頓時不樂意了,拽開車門子就坐了上去。

「去哪兒啊。」何蕾蕾問道。

「二院。」

「干啥去啊。」

「肚子疼,去做個剖月復產。」我隨口回答,掃了一眼車內,撇嘴說道︰「開這麼好的車,你不怕你爸被整進小黑屋啊。」

「切,我舅在台灣做風投的,,這是他給我買的,我爸不貪污。」

「呵呵,你爸是不貪小污。」

「滾,嘴怎麼那麼賤呢。」

何蕾蕾載著我,就往二院的方向走,其實她長的真挺好看的,要隔以前我的脾氣,有送上門的,肯定就突突了,但自從和安安經歷過那麼多事兒以後,我是真不想再扯犢子了,再說我現在對其它女孩,很難提起感覺,連喜歡的感覺都沒有,頂天有點性.欲。

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到了二院,何蕾蕾也沒著急走,拿了盒舒化女乃,一邊喝著一邊跟我走進了醫院。

金大傻還在包扎,寧海站在門口,看著我說道︰「這孩子就是閑著了,,活干還是少。」

「金哥,怎麼回事兒啊,又沒控制住情緒,是不。」我無語的看著金貝貝問道。

「哥,,兩千年了,竟然有人喊撅棍,你說是不是缺心眼,,我這暴脾氣一上來,就跟麒麟臂發動似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沒辦法,你金哥太生性。」金貝貝隨意說道。

「你特麼跟誰哥哥的呢。」

「不好意思,習慣了。」

「我行醫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麼復雜的腦瓜皮,來,你看看。」由于傷口太多,醫生幾乎已經把金貝貝剃成了禿子,他沖我說完,我抻脖子一瞅,霍,這絕對是新世紀的戰士,腦瓜子頂上,沒一處好地方,大疤套小疤,小疤連大疤,一疤套一疤。

「哇哦,這整個一釋迦牟尼的腦袋。」何蕾蕾捂嘴說道。

「沒辦法,你金哥太生性。」金貝貝傲然回道。

「操,。」

我無語的撓了撓鼻子,想了一下,繼續說道︰「你這樣的,天生就不是啥好玩應,扔啤酒廣場還真有點屈才了,換個環境,能干麼。」

「啥環境啊。」金貝貝興奮的問道。

「海洋內保,一個月兩千五。」

「妥妥滴。」

「明天去海洋,找李水水報道。」

「南哥,我愛你。」

「你愛南哥,南哥就讓你當嫡系。」我背著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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