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飯店,我磨磨唧唧和老仙打了一道嘴架,到了海洋以後,才算消停。
「不跟你扯了,就你這樣的,我要跟你說富二代的事兒,那是欺負你,你根本無法理解富人的生活方式,,我小時候拉.屎你知道咋啦麼。」老仙推開車門子,嘴還墨跡著呢,白沫子往外泛著,看的人實在有點反胃。
「用嘴拉啊。」我好奇的問道。
「門門,你告訴他,咱們怎麼拉.屎,。」老仙指著門門說道。
「你咋拉,可能就韓大雁比較了解,我肯定不知道,反正我是正常拉,。」門門損了他一句,扭著就走了。
「你忘了,小時候我蹲鍍金浴缸里拉的事兒了麼。」老仙沖他背影喊道。
「高手,,拉的準。」
我頓時豎起了大拇指,鎖上車門就走了下去。
「我上樓換套衣服,,笑笑給我買了個羽絨服,可好看了呢。」老仙叫著我說道。
「你就穿龍袍,也他媽不是太子料,長滴太磕磣了。」
「但凡有錢人,長的都是我這樣,,這就是一張生出來,就為了發財的臉,你不懂。」老仙神神叨叨的說著,拽著我就走到了樓上。
幾分鐘以後,我和老仙走到了樓上。
他拿著鑰匙打開了門,我邁步走了進去,也想坑他兩件衣服,這人雖然長的丑,但穿衣服品位還是很對我路子的。
「吱嘎!」
我拽開了他衣服的門,掃到了一件紅色的薄棉服,月兌掉外套試了試,感覺還可以,直接說道︰「行了,這件組織征用了。」
「嗯,穿吧,穿吧。」
老仙連看都沒看,直接擺了擺手,坐在床邊,隨後要拿水杯,卻抓了個空,低頭找了半天,才看見水杯掉在了床櫃空隙里,他皺了皺眉頭,疑惑的說道︰「這水杯咋干這兒來了。」
「什麼水杯。」我回頭問了一句。
「喝水的杯唄,咋掉床空里了。」老仙又墨跡了一句。
「你自己弄掉的吧?」我皺眉回了一句。
「我啥性格你不知道啊,我東西放在哪兒,隨手就能拿起來。」老仙再次說道。
我沉默了幾秒,眨眼沖著老仙說道︰「前幾天,我和安安回家,就感覺屋里有人進去過,二樓外面的空調上,還他媽有腳印子,窗戶也打開了。」
「誰進咱們屋干啥。」老仙一听我這麼說,也有點迷糊了。
「我哪兒知道。」
我感覺這事兒要是我一個人發現不對,可能是想偏了,但連老仙也覺得這樣,那問題就不是出在我身上。
「現在這海洋整的他媽跟靈山寺似的,到處透著小詭異。」老仙站起來,又掃了一眼屋里。
「我打個電話。」
說著,我掏出了電話,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
十幾分鐘以後。
一個青年走了進來,沖我倆問道︰「咋了,倆哥。」
「我手里鑰匙丟了,你給我拿一副備用的。」我看似隨意的說道。
「啊,行,你等等,我下倉庫找找。」青年點頭,扔下一句,再次走了出去。
再次過了十多分鐘,青年推門回來,搖頭沖我說道︰「換鎖吧,哥,我找了半天,沒找著啊。」
「怎麼能找不著呢?」我皺眉問道。
「那玩應就扔倉庫里,說不定搬東西啥的就整丟了。」青年沒多想的回了一句。
「就我自己的丟了。」我想了一下,試探著問道。
「不是,那鑰匙是一串,你們這一層的備用鑰匙都在上面,都丟了。」青年解釋了一句。
我和老仙對視了一眼,隨後點頭說道︰「行,那我換個鎖吧。」
「哥,你朋友來了,在樓下叫你呢。」青年點頭,出言提醒了一句。
「你告訴他,我幾分鐘就下去。」
「好叻。」
說著,青年轉身離去,屋內再次剩下我和老仙。
「事兒不對。」老仙說了一句。
「我他媽也感覺不對。」我表示贊同。
「這個人好像要找什麼。」老仙想了一下說道。
「你屋里有錄像機麼。」我看著他問道。
「笑笑也不讓錄,我要它干啥。」老仙翻了翻白眼,想了一下說道︰「但財務應該有,他們用這玩應。」
「走,去看看。」
我說了一句,隨後火急火燎的帶著老仙走了出去,我倆先去了財務室,但里面已經沒人,我回戴胖子辦公室取了鑰匙,回頭就把門打開了。
進屋以後,我先給財務大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拿東西,他同意以後,我就從櫃里掏出了一個DV。
「咱倆這樣不好吧,怎麼整滴跟間諜似的,萬一拍到安安跟誰搞破鞋,那你還活不活了。」老仙賤了吧唧的問道。
「滾你大爺的,弄不好就是笑笑領人進你房間藏的杯子。」我惡俗的回道。
「咱倆能誰都不損誰的,好好在一塊玩麼。」
「你特麼不先說的我麼。」
我倆逗著嘴,回到了樓上,四周掃了一眼,隨後走到了走廊盡頭,窗台的位置。
「你看著點人,我放上去。」
我嘀咕了一句,彎腰爬上了窗台,老仙站在地上說道︰「你快點整。」
「妥了。」
我回應了一聲,把DV打開,隨後打開第一層窗戶,往里掃了一眼,沖著老仙喊道︰「你把鞋帶給我。」
「要我鞋帶干嘛。」
「你特麼傻B啊,,啥都沒有,我能給它掛牆上啊。」我煩躁的喊道。
「那為啥不用你自己的。」
「你瞎啊,看不見我鞋上沒鞋帶啊。」我已經快被弄出精神失常了。
「大哥,那我也不能不穿鞋帶的鞋啊,那不成破鞋了麼。」
「我操@#¥%。」我氣的一腳蹬在他肩膀上,憤怒的吼道︰「能不能快點滴,。」
幾秒以後,老仙解下鞋帶遞給了我,我拿了起來,將DV綁住,隨後掛在了兩層窗戶的中間,攝像頭正好對著走廊,這里面非常黑,從外面看,是看不見DV的。
「噗咚。」
我從窗台上跳了下來,隨後擦了擦手說道︰「完活,走吧。」
說完,我邁步就往樓下走,到了樓梯間的時候,老仙才走了一半路程,我頓時很不樂意的喊道︰「你快點啊,皮大少在底下等著呢,。」
「你系不系腦袋讓屁蹦了,我他媽倒想快,,但走快了,鞋不容易甩丟了麼,我不得夾著鞋走麼,。」老仙憤怒的喊道。
「那你換一雙鞋去啊。」我頓時無語。
「我屋里還哪有鞋了。」
「那你穿拖鞋吧。」
「去你女乃女乃腿的,有他媽進慢搖吧穿拖鞋的麼,你真當我二五子啊。」老仙都快被我折騰哭了。
「那也比你這樣強啊。」
再過二十分鐘,我和老仙進了慢搖吧,此時皮特李已經喝了不少了,坐在原位上眨著不聚焦的小眼楮,盯著老仙熱氣沸騰的腳丫子,看著他穿的那雙足足大了兩個腳後跟的深藍色拖鞋,迷茫的問道︰「換風格了。」
「操,鞋買大了。」饒是臉皮厚道極致的老仙,此刻也羞澀了。
「咋穿拖鞋就干來了。」門門已經捂上了臉。
「一言難盡,一言難盡。」老仙含糊著說了一句,扒拉著皮特李說道︰「去,往那邊竄竄,這幫人老盯著我腳丫子看,我都不會走道了。」
「我永遠差你半個檔位。」皮特李抱拳,表示敬佩。
「這倆大哥誰啊,你也不介紹一下。」我指著皮特李旁邊的兩個,三十一二歲中年,笑著說道。
「這是騰躍,我的好大哥,旁邊的是他朋友,牛宏,我們也第一次見,躍哥,這是向南,,我有啥事兒都求他。」皮特李介紹了一下。
「你好躍哥。」我笑著伸出了手。
「哈哈,小伙子精神,本人比傳說中的帥多了。」騰躍開了一句玩笑。
「我就是女敕點。」我模了模老臉,謙虛的說了一句。
「年輕有為。」
「客氣。」
我順勢坐下,打了個指響,服務員走了過來,低頭沖我問道︰「啥吩咐南哥。」
「你去把Boss的存酒拿來。」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哥,你又看我兩天沒挨揍,難受了是不,戴總已在命令他的酒,別人不許動。」服務員哭喪著臉說道。
「分不清,海洋誰當家了,是不。」我斜眼問道。
「歐拉,馬上就去。」
「乖。」
我倆小聲嘀咕了一句,幾分鐘以後,三四個服務員端著新果盤,紅酒,軟飲再次走了過來。
「這都喝的差不多了,就別往上弄了。」騰躍插手說道。
「跟你說昂,躍哥,我總結出來,皮特李介紹人是有暗語的。」我一邊倒著紅酒,一邊齜牙說道。
「啥暗語。」騰躍笑吟吟的問道。
「普通朋友,他告訴我人名,介紹一下職業,好朋友,說完人名,後面還得加一句,南南一定幫我陪好,這麼簡潔的介紹,我還是第一次听到,來吧,好大哥,我替皮大少敬你一杯。」我笑著解釋完,端起了酒杯。
「呵呵,有意思。」騰躍也咧嘴一笑,跟我踫了一下杯。
我們二人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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