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納雖然還不能完全把握住眼前這個所謂「鎮長」的目的,但可以肯定,他想要做的,絕不是什麼和「四季之神」續約
至于在重新簽約後,放走進入這里的外來者?呵呵,那就更不可能!他難道不擔心有人出去就立刻向教會舉報嗎?
但艾布納現在並不想立刻拆穿對方,畢竟他也想弄清楚「血皇帝」的神國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而所謂「四季之神」的本質又是什麼。
掃了眼那個似乎在強行忍耐著什麼的鎮長,艾布納笑著說道︰「原來這是進入‘血皇帝,神國的鑰匙啊它要怎麼使用?」
這時候,戴著厚重眼鏡的鎮長已經重新坐下,緩緩搖頭道︰「年輕人,不要著急,血皇帝,的神國里有不小的危險,還是等殺死‘夏季,後,集合我們所有人的力量,一起去尋找‘四季之神,比較好。」」好吧我明白了。」艾布納從善如流,笑著點了點頭。
「獵人」艾利克斯則忍不住詢問道︰「殺死那個‘大祭司,,是需要特殊武器的吧?可我沒有啊」
「不必擔心那柄武器在你的祖先逃走後,我一直收藏著」鎮長說話的同時,站起身走到房間的另一側,從一塊地板下取出了一柄帶著刀鞘的長刀。
見到長刀的那一刻,艾布納眼楮微微眯起,諸多線索終于連在一起,讓他」洞悉」到了這座城鎮的大半真相。
「這柄刀的能力,和貝爾納黛送給我的那件很可能來自外神,被我命名為,破法者「的非凡特性是同一條途徑的東西,只是序列更高而已
「是「敗君王,嗎?祂難道也有,輪回,之類的權柄,所以才能讓一季死,一季
生?
「不…不對!我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了!原來是這樣!
那倒是不能讓他得逞了」
思緒轉動間,艾布納心念一動,讓維森特‧米蘭達進入了蘭瑟爾小鎮
別墅二樓,」大祭司」恩布利歐在回答了為什麼外人沒發現過蘭瑟爾的異常的原因後,笑著打量了幾眼格溫、佛爾思、莉迪亞三人的精致臉蛋,很是狂妄地說道︰
「所以說,你們如果想要出去,就得取悅我只有把我何候的高興了,才可能重新回到「表層,的小鎮。
當然,你們也可以繼續反抗但那沒有意義,人是不可能抵抗住饑餓的,你們早晚會來求我。」
格濕被他這般卑劣的言辭惡心得不行,她含怒呵斥道︰
「不要忘了你在我的手里,得听從我的呀咐!」
說著,她手掌微翻,」曦銀之劍」的劍刃就劃破了」大祭可」恩布利歐脖子上的表皮。
但奇怪的是,對方卻並沒有血液流出。
「我被你挾持?這可真是最大的笑話了!」恩布利歐」呵呵」一笑,」我可以明確
告訴你,在這座」里層,城鎮里,我是不會死去的,任何武器都無法殺死我。
「不相信的話,你不妨試試看。」
聞言,格溫漂亮的沒眉毛皺起,她從對方有恃無恐的態度里看出,其所說的話多半是真的。
這要怎麼辦?
就在她念頭急轉的時候,格溫的精神卻忽然恍惚了一下,接著她露出自信的笑容,翹起嘴角道︰
「那我就試試看!」
說完,她就用古赫密斯語低沉誦念道︰
「來自永暗的亡魂主宰啊;
「您是死靈之君,征服之王;
「您是戰爭與毀滅之神。
「我祈求您
「祈求您賜與,戰爭之紅,的力量,加持在我手中的長劍之上。」
隨著那拗口的單詞一個又一個吐出,一抹血紅色憑空產生,覆蓋到了」曦銀之劍」的表面。
接著,格溫小姐面對」大祭司」恩布利歐自信、戲謔的目光,揮動手中長劍,直接將對方的左臂斬落了下來。
對此,恩布利歐一開始還滿不在乎,但很快,隨著劇烈到無法忍受的疼痛傳來,這位所謂的」大祭司」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
接著便摔倒在地打起滾來
待身體稍稍適應了劇痛,滿臉淚水的他才抓起斷掉的手臂想要安裝回去,可「對」了幾次都沒成功
「怎麼會?怎麼會裝不回去?!而且我怎麼會感覺得到疼痛?」恩布利歐呆滯當場,不敢置信地自語道。
「所謂「不死之身,,也只是因為攻擊不夠強而已一旦攻擊超過了你的極限,自然能傷害到你。」呵,,戰爭與毀滅之神,似乎比,四季之神要強呢!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
熱閉的佛爾思首次開口,語氣里滿是奚落。
對于她的話,處于」失神」狀態的恩布利歐一點都沒听進去,但卻讓格溫為之側目,長劍回指道︰」你不會是普通的大學教授……你究竟是什麼人?」」格溫小姐,不要緊張我們不是敵人。」佛爾思笑著擺擺手,然後在臉上一抹,解除了」記錄」的」無面人」能力,恢復了本來面目,「我是艾布納和休的朋友,叫「佛爾思,,你也許听說過我。」」佛爾思‧沃爾小姐?」格溫想了想,試探著問道。」是的」佛爾思微笑點頭,然後看向再次開始打滾的恩布利歐說道,」放心吧,他之前的慘叫聲傳不出去,我在進入這個房間後,就分割出了一個隱藏空間,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聲音。」
格濕小姐倒是不擔心那些鎮民,以她」守護者」的實力,再加上」曦銀之劍」,幾十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並不能給她造成多大的麻煩。
她擔心的是這所謂」大祭司」背後的」四季之神」。
現在要怎麼辦?格溫小姐得到的」神爵」里,只讓她重傷「大祭司」,後續怎麼做並沒有交待。」他暫時還不能死「夏季,死,「秋季,生但秋天是萬物凋零的季節,是
最符合‘哀敗,這個概念的。」佛爾思沉吟片刻,如是說道。」這是什麼意思?」格溫不解地問道。
我哪知道但這是艾布納的原話,你自己領會吧心里這麼想著,佛爾思學著愚者」先生的姿態,高深莫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