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誘餌都一樣,我們都是要吃掉!你們三個人上,我給你們壓陣!」
秦淵嘿嘿笑著說道,而听到了這話,蔣小魚三人都是心中一定,要是秦淵願意給他們壓陣,就算這里真的是陷阱,那他們也不怕,所以三人很快就是模了過去。
而秦淵卻是無比的放心,藍軍之中最厲害的高手,莫過于杰克隊長,不過現在杰克隊長已經被秦淵利用向羽引走了,所以這個營地,應該難不過這三人!
果然,很快,蔣小魚就是直接舉著一個旗幟,朝著秦淵揮舞,而秦淵也是直接下去了。
可是剛一靠近,秦淵卻是突然听到了一陣喧嘩的聲音,這個時候他卻是看到,張沖正在憤怒的大叫著,而蔣小魚卻是費力的攔著他,另外一邊有幾個藍軍的士兵,看著三人不住的冷笑。
而看到了這樣的情況,秦淵頓時就是皺起了眉頭,直接走了過去︰「怎麼回事?」
「哼,你們這些炎國人,就是狡猾!裝成了我們的樣子,才會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要不是你們這麼無恥,我們怎麼會輸的這麼厲害?」
「女乃女乃的,你們這些癟犢子!老子弄死你們!」
此時張沖無比的憤怒,說他們是偷襲,這讓張沖如何能忍?
雖然他們的確是偷偷的靠著身上的這一身偽裝,才進入的這個營地,但是就用這樣的理由來說他們,張沖是如何都不會服氣的!
但是現在演習又是已經結束,這些人已經掛了,張沖也不能對著他們出手,要不然就是違反軍紀了。
畢竟他們還想著,要積累軍功,回到獸營。
他們幾個也就罷了,可是柳小山鄧久光兩個人,還因為他們而留在獸營呢,之前已經約定好了要一起回到獸營,他們總不能因為這一點小事情,把之前的努力全部都毀掉!
可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況,秦淵卻是徹底的笑了,對著張沖說道︰
「禿子,你的腦子是不是有點不好使啊?知不知道演習就是戰爭?」
「啊?」
張沖听到了這話,卻是一臉的茫然,完全不明白秦淵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秦淵就是笑眯眯的說道︰
「你可別忘了,在戰場上,為了達成目標,我們就會無所不用其極,雖然現在已經拿到了軍棋,但是那些人還沒有徹底的完蛋,指不定還會回來搶奪我們的軍旗,我們必須要利用這里進行防守。」
听到了這樣的話,張沖還是一臉的懵逼,他不明白秦淵說的這些話,和應付眼前的這個局面有什麼聯系?
可是看到了張沖這麼懵逼的樣子,蔣小魚卻是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著張沖說道︰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呢?還記得我們之前進行防守訓練的時候,需要做些什麼嗎?要修堡壘啊,修陣地啊!你看看,我們這附近最好的沙袋是什麼?是這些已經死去的尸體啊!」
「哈?」
張沖听到了這話,頓時就是瞪大了眼楮,不過很快他的眼神就是變得險惡了,現在看著剛才的那幾個藍軍士兵,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哈哈,你們這些人不是說我們偷襲嗎?反正現在演習還沒有結束,拿你們的身體用一用,還是可以的吧!」
而見到了這樣的話,那幾個藍軍的士兵,也是瞪大了眼楮,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還有這樣的辦法!
「你們!」
這個藍軍士兵還想多說什麼,可是秦淵卻是突然一腳,把他踹飛了時候,看著這個家伙說道︰
「士兵,你可不要忘了,實戰演習之中都是有著傷亡名額的,如果你要是再這麼胡鬧,指不定就會有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而這個士兵听到了秦淵的話,特別是被秦淵這一腳給踢得渾身骨頭都快散了架,嚇得有些哆嗦了起來。他知道這個人說的不是假話,而是真的。
如果自己再敢招惹這個人,真的有可能會死啊!
「哼,就這樣的玩意兒,還算什麼精銳士兵。」
張沖滿是不屑的看著這個藍軍士兵,剛才的稍微受了一點傷勢,不過不算嚴重。
而秦淵此時看著蔣小魚手中的軍旗,呵呵笑了一下,而蔣小魚也是把他的注意力,放在了手上的軍旗上,對著秦淵說道︰
「淵哥,我們把這個軍旗拿到手了,是不是就代表我們已經贏了?」
听到了這話,這三個人的眼楮都是一亮,如果他們三個人就能夠把這軍旗拿到手,那自然是大功一件!
別的不說,至少回到獸營的資格是足夠了。
可是秦淵卻是搖頭,笑了笑對著這三個人說道︰
「按照常理來說,我們把這軍旗拿到手,就算是贏了,可是你別忘了,現在我們還頂著敵人的樣貌。這軍棋需要我們自己送回去呢!」
「啊?什麼意思?」
這一下張沖三人又是不明白了,而秦淵卻是樂呵呵的看著這三個家伙說道︰
「你們之前被趕出來,難道就沒有一絲絲想要報復的想法?」
嗯?
听到了這句話,這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也是變得精彩了起來,說句實在話,雖然他們都是因為觸犯了軍紀,才被趕到了海訓營,但是也有意無意的被針對了!
雖然他們明白,這是老兵對于新兵的磨練,但是如果有機會報復回來的,他們心里還是非常願意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暫時偽造成外軍,把那些偷模模圍上來的人也打敗,證實一下我們的實力?」
張沖嘿嘿笑著說道,而听到了這話,秦淵卻是挑了挑眉毛︰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說過,只不過我們的友軍認不請我們,所以先對我們開槍,然後我們再進行反擊,這總不至于是我們的錯吧?」
「嘿嘿嘿嘿嘿嘿嘿!」
听到了這話,三個人一起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听到了這個聲音,那幾個藍軍的士兵都是有些毛骨悚然!
女乃女乃的,這群人到底是些什麼人啊?怎麼有這麼危險的想法,不光是敵人要打敗,怎麼連自己人也要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