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慢悠悠的刻著瓜子看戲,並沒有解除那幾個人的控制。
系統︰「宿主,我覺得你這不是忘記,你是故意的吧?」
秦淵露出一個笑容,自己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不過對于一些背信忘義的人,他也要有一些特殊手段。
外面那些游行的憤怒群眾,高聲呼喊著︰「巴隆滾出來!讓巴菲特下台!」這事對巴菲特也有影響,雖然他沒有參與其中,但是那些民眾也不相信他,畢竟他的弟弟和父親接連都做了有損小毛國的事。
巴菲特根本搞不懂自己的父親怎麼會直播懺悔,這不是要把大家都害死嗎?
巴菲特這邊馬上做出緊急方案,快速讓警衛隊出來制止憤怒的群眾,盾牌後面那些民眾朝總統府大門上丟雞蛋石頭,亂哄哄的如同菜市場一般。
這巴菲特當總統究竟怎樣秦淵也不想知道,此次這小毛國如果再不做出改制,苦的是這些民眾,自己也就是順水推舟,幫了他們一把,有這樣的領導人父親,國家也很難安定。
巴菲特從總統府里面出來,那些民眾看到後非常激動,到處都是叫罵聲,巴菲特拿起喇叭大聲喊︰「請各位民眾冷靜一些,大家仔細想想,我自從上台以來,兢兢業業從未做過對不起小毛國之事,我也很愛這個國家,也很愛我的平民,大家一定要冷靜,不要受人挑撥。」
一個情緒激動的百姓跳上車頂,「什麼叫受人挑撥?這個就是事實,都是你的不作為,你的弟弟,你的父親是要把我們小毛國推向深淵!」
「對啊!正是因為這個是我們的國家,所以我們才要共同來維護,既然你做不到狠心,如果任由事態發展引起國際戰爭,受苦的還是我們老百姓,你說的愛戴,我們到底愛戴在哪里?」
巴菲特露出一個苦笑,現在是小毛國外交的關鍵時期,之前因為巴薩德造成的動亂都還沒完全解決,而且C國也是對自己這邊虎視眈眈,現在外面的不穩定因素還沒解決,沒想到內部就發生了動亂。
這個時候只能大義滅親,希望能平息這些民眾的怒火,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尊敬的那麼多年的父親,同樣是自己的孩子,竟然如此偏心,而且所做所行都和自己背道而行。
那些民眾希望巴菲特馬上下台,要求政府嚴肅處置巴隆的事件,清除他的一切勢力。
巴菲特一直在耐心的勸導著那些群眾,幾個國家的元老也在安撫,可是說的容易,要讓他下台,他們去哪里找總統上任,一個國家一日不可無,總統沒有這個帶頭人,整個國家都要亂了。
巴菲特命令人去把巴隆帶了出來,此時的他就像丟了魂魄一般,什麼都不知道,任由警衛帶出來,看著外面激動的民眾,才漸漸反應過來。
「我不出去,你們要把我帶去哪里?你們這些賤民竟然敢造反,兒子,快點把他們全殺了,把這些反民全殺了!」
巴菲特搖了搖頭,他這個父親還真是執迷不悟,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說這些不知悔改的話,他以為還在是上個世紀君王統治的時候嗎?自己都差點被他這個所謂的父親和弟弟害死。
「住口,你現在不是我的父親,你只是小毛國的一個罪人,我帶你出來是要給所有的民眾一個交代,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真的要把我要把整個小毛國都害死嗎?」
巴隆顫顫巍巍的,沒有站穩跪坐在地上,他更多的是害怕那些民眾憤怒的雙眼,全部盯著他,看著眼前巴菲特冷漠的雙眼,他知道已經回不去了。
突然失心瘋的從地上站起來,「都是你這個逆子,你不听我的,非要搞什麼民主政策,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同歸于盡吧!」喊完以後從袖口拿出刀沖向巴菲特。
旁邊的保鏢快速反應,一腳踢在巴隆的手上,到片的一些只是劃傷了巴菲特的手臂,他此刻捂著流血的手臂,對地上的男人已經完全失望。
轉過身對著門口的民眾說︰「我知道大家現在已經不相信我了,但是我只希望能最後為小毛國做一點事,巴隆我會交給最高法院接受全國的審判。」
「那你呢?快點滾下台!」
「我理解大家憤怒的心情,但是現在的國際情況非常嚴峻,我可以先暫時做小毛國的代理,中通,你們選舉出來以後可以馬上交替我的工作,這算是我對這個國家最後的一點彌補。」
巴菲特說完以後,朝著那些民眾鞠了三個躬,那些民眾依舊不依不饒,巴飛特只能讓他們選出民眾代表,讓國內的幾個重要元老監督自己,並且協助選舉出新的總統。
秦淵坐在房頂上,瓜子嗑完戲也看的差不多了,這個事情確實最好的處理辦法也是這個,不過縱觀局勢,這個巴菲特應該暫時不會下台。
總統府門口依舊有圍觀的民眾,舉著橫幅在大街上抗議,巴菲特頹廢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他實在是想不通。
首先是父親這邊竟然會主動懺悔,而且竟然控制了總統府的衛星連接系統,另外就是那些安保人員都是什麼情況,如果自己當時能出去,一定能阻止巴隆。
秦淵從屋頂慢慢的滑下來,到了巴菲特辦公室的窗口,敲了敲窗戶,露出一個笑容,巴菲特有些震驚,起身打開窗戶。
「你!你竟然還活著!這是真的,還是我出現幻覺了?」畢竟在巴隆的交代里,秦淵是被從幾千米的高空掉了下去。
秦淵手撐著窗台輕輕跳了進來,自來熟的,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在樓頂嗑了太多瓜子,口干舌燥的。
「尊敬的總統大人,我怎麼不可能活著?就這點小計量,就想殺我實在太容易了。」
巴菲特大腦快速運轉,他記得之前巴薩得出事選舉的時候也是這個男人出現在選舉的直播當中,難道這次事件完全是他一手策劃的。
那這個就太恐怖了,他是如何做到的,悄無聲息的侵入自己我家的系統,而且竟然能控制人的思想,巴菲特緊張的吞了下口水,往後退了幾步,想遠離這個男人。
「你是如何做到的!就這麼挑撥我小毛國民眾的關系,是不是炎國派你來的?這些都是你們的陰謀!」巴菲特喊出了心中的猜想,他覺得難道炎國也是想對自己的國家出手。
秦淵跳在他的辦公桌上坐著,「呵呵,就你們這小國家,我們還看不上,你啊,真的是糊涂了一輩子,什麼叫我挑撥,你自己明白,到如今這個情況都是你們一手造成的。」
「為什麼!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到底是什麼怪物,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只告訴你,我們炎國的威嚴不可挑戰,更不可侵犯,我只是把之前的新帳舊賬一起算了而已,而且我只是不希望那些無辜的民眾在無能總統的帶領下走向深淵!」
巴菲特失了神一樣攤在後面的椅子上,秦淵走到窗戶邊,「記住,這就是我炎國軍人的作風,你若欺我,我定十倍奉還!」然後跳出窗戶,幾個彈跳消失在總統府。
巴菲特此刻非常後悔,當初他就應該徹查此事,不應該顧及親情,不僅得罪了秦淵這個魔鬼般的存在。
現在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後果,他甚至在想,以秦淵的手段把他整個總統府給滅了都不在話下,果然都是自作自受罷了。
秦淵給何晨光他們發了訊號去醫院和他們匯合,這次的事情也算圓滿得到解決,其他的都是他們國內自己的事情,他也不好參與,該怎麼發展就隨它去吧,現在帶著眾人回國。
去機場的路上李二牛杵著拐棍跟在幾人後面,「我說你們幾個可不可以走慢些,照顧下我這個傷員,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明明在叢林里面秦哥都是背著俺的!」
沒想到幾人根本就沒有接他的話,有說有笑的,直接把他忽略了,加快了速度,「喂,我說你們幾個也太不講義氣了吧!到底有沒有听我說話?」
秦淵他們突然笑起來,朝著前面快速跑去,「我說你小子,這不是速度挺快的嘛!哈哈哈。」大家就是想逗他一下,秦淵看著嘻嘻哈哈的眾人,一個都不少,這次任務大家完整的回來了。
回到軍區以後,高世巍,龍小雲都在軍區等他們,遠遠地看到秦淵生龍活虎的,只是李二牛腿受了傷,倒也松了口氣,之前他們電話里說沒有問題,但是畢竟那是幾千米的高空。
高世巍很難想象他們是如何存活下來的,當時龍戰軍就安慰他,人活著就好,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就算秦淵全身癱瘓,他會找全國最好的醫療團隊來救治他們。
果然這小子命大,龍小雲眼楮紅紅的,能平安回來就好,她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根本不敢相信,她不相信秦淵會死,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
秦淵大概和高世巍那邊說了一下小毛國的情況,「呵呵,也算給他們一個教訓,要不然真當我炎國沒人嗎?」
「老高,我這個上作主張,你不生氣啊?嘿嘿,那我就放心了,反正以後有啥事就你擔著。」
「你個臭小子,給你個台階下,你還得意了,這次的事情也只是踫巧小毛國理虧,否則別說我軍區司令官都保不住你,你小子就給我少惹點事,我看你這條命,夠玩幾次。」
「高隊,你舍得不保我嗎?我看你剛才看到我都快哭了!」
「給我滾出去,你小子少給自己貼金,老子那是被太陽光刺到眼楮了!」
秦淵每一次完成任務都會吸取經驗,這一次何晨光他們意外被這種毒氣迷惑,看來如果自己沒有在,他們還是多少會自亂陣腳,這一點還是需要單獨訓練。
小毛國那邊巴菲特也沒有找炎國的任何麻煩,只是封鎖了消息,新聞報道是說巴菲特特身體原因可能卸任總統職位,接下來就看民眾的選舉。
秦淵他們回來沒有多久,軍區總司令那邊給他們派發了一個任務,之前紅細胞小組在秦淵的帶領下剿滅了金三角附近的大部分毒販,給那些毒販致命一擊,再加上搗毀了小毛國的幾個軍事基地。
金國那邊知道秦淵他們的實力,專門派了外交官過來談判,願意和炎國展開天然氣交易,不過也希望秦淵帶著他的小隊人員給他們金國那邊做一些指導。
高世巍看著軍區的文件,這個臭小子,現在倒還出名了,人家還親自來邀請他去做指導,天然氣只是一個幌子,估計主要就是想讓這小子去做指導。
李二牛知道這個消息以後非常不滿,畢竟之前他對金國的士兵沒有太多好感,「秦哥,這憑啥啊?咋要把我們自己的東西去交給他們?」
秦淵倒是無所謂,因為特種訓練的話,也就是那些項目,除了自己帶著李二牛,他們做的專門訓練,反正過去怎麼指導也是自己說了算。
「這個嘛,沒事的,你們這群小子也別太狂妄,我們過去也就是相互學習,說不定能從人家身上學到其他東西!」
何晨光也點點頭,「各取所需,學習人家的長處,彌補我們的短處,而且是人家秦哥帶隊去指導,你小子就听安排就行了,就你那腿,估計現在還沒恢復吧,這次應該去不了。」
「誰說我沒有恢復的,來回十公里越野跑都沒有問題,你剛才都說了,這是個學習機會,俺咋能放過呢?」
秦淵笑了笑,和何晨光打了一個眼神,果然這小子就是得激他一下,省得那牛脾氣話又多。
秦淵他們這次待遇可不一樣,是金國的外交官親自帶著他們一起坐飛機回去,這個外交官倒是挺客氣的,一路上都很尊敬。
下了飛機以後,還有專門的車隊來接他們,旁邊還搞了一些工作人員,拿著假花歡迎各位。
秦淵有點無語,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搞的這麼鄉土氣息的感覺,那些工作人員拿著假花站成兩隊,在旁邊跳舞,讓秦淵她們從中間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