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這張干事也是死要面子的,明明自己在這里堅持了一個晚上,而且都忍不住一直在打哈欠。
「這對于我來說不算什麼,畢竟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而且我也不能辜負了領導對我的信任。」
秦淵听到這話只是想笑,這家伙熬成了個熊貓眼,而且他也太愚蠢了吧。
這可真的不是秦淵打擊他,而是秦淵看到電腦上的滿屏英文,這家伙難道不會切換成中文嗎?
「那個小張,其實我給你一個建議,像你這個情況,你切換成中文的話,可能會更快哦。」
張干事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忙碌,他就覺得為什麼會這麼慢啊?
後面他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忘記把這東西切換成中文了,一直當成英文的來修改。做英文的難度比較大,有些地方他還需要查詞典。
他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英文的介紹就是想要用來刁難秦淵的,沒想到沒刁難成人家,反而把自己給坑慘了。
他們雖然是研究人員,但是也要進行訓練,早上要開始跑操,和他們其他人一樣,這都是基礎的。
跑操的時候,張干事就一直沒有精神,畢竟昨天晚上一整夜沒睡。
這樣他逐漸到了隊伍的最末端,這個時候,王前進突然走了過來,看到張干事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這家伙還號稱是他的兵。
這大早上的一點精神面貌都沒有,這成什麼體統,再看看人家秦淵早上先去跑了個20公里,下來以後依舊和他們訓練,真的是兵比兵氣死人。
結果張干事就受到了完全近的特殊照顧,不僅親自監督他開始跑步,而且還讓他在旁邊做起了俯臥撐。
這一套折騰下來張干事感覺自己都要暈過去了,實在是太難受了,主要是昨晚沒休息好。
越是這樣,他越是怨恨秦淵,而且他覺得王前進能來這里,肯定都是被秦淵告狀的。
但是這個樣子,他非要怪秦淵的話,人家也覺得挺冤的,這一次人家可真的什麼都沒有說。
而且王前進來這里純粹是屬于偶然的情況,畢竟大家都在訓練,他遠遠地就看到一個沒有精神面貌的士兵,所以才忍不住過來說幾句。
等這一套訓練結束以後,張干事整個人都已經虛月兌,他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軍事工廠,而秦淵已經進入了研究階段,它快速在紙上畫著自己的圖紙。
他對秦淵的圖紙是非常好奇的,本來他今天的打算,就是想看看秦淵的成果,但是現在他實在堅持不住了。
只能先找了個借口請假回去休息,這個時候他把旁邊的老趙叫了過來。
「今天我狀態很不對,你給我盯緊的情緣,別讓他出什麼岔子,我總懷疑他的圖來路不正,別讓他看到我們其他的東西,到時候給人家別人做嫁衣。」
小趙听到這里大吃一驚,「怎麼你有證據嗎?這家伙難道真的是剽竊我們方案。」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他以前從來沒接觸過這些東西以來,就直接奮筆疾書,你是知道的,我們出一個像這樣的設計圖,要多長時間?」
小趙點了點頭,這個問題倒是很關鍵,而且就算秦淵接受過系統的學習,也不至于像這樣吧,一來提筆就畫,這也太夸張了。
所以小趙在張干事的勸說下,也覺得這事情肯定有貓膩。
就這樣,張干事雖然回去了,但是小趙一直都在外面盯著他,秦淵有著一張單獨的辦公桌,他在上面認真的畫著自己的圖紙。
小趙越看越覺得奇怪,他這畫的圖紙,簡直就是一氣呵成,中途都沒有改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而且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畫圖都是要根據結合現實來看。
在畫圖的過程中肯定會有所修改,沒想到人家一點修改都沒有,反而畫的越來越順手。
旁邊的幾個研究員都忍不住過去觀望,大家看到以後,都是發出了贊嘆聲。
「秦隊長不得不說,你真的太厲害了,這樣的圖紙我可是第一次見,設計的簡直太完美了。」
「對啊,不僅是從整個火炮的炮身來說,還有重彈頭的精密度,都做了改變,你這是怎麼做到的?簡直太牛了。」
這這並不是隨意畫的,而且都是有著依據,按照他這樣的算法,應該是可以實現的。
小趙听著旁邊人的夸贊,忍不住走上前,他想看看這一個所謂的圖紙是什麼樣的,只看了一眼他瞬間雙眼瞪大一臉不敢相信。
這簡直太夸張了,可以用大師級別來形容都不為過,這整張圖紙上沒有任何的污跡,而且每條線路,每條設計都是剛剛到位。
這整個炮身僅僅是在圖紙上看,都覺得非常舒服,這個人也太厲害了吧,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小趙又轉念一想,他想起了張干事之前說的,說不定這小子就是剽竊了其他大師的成就,畢竟以他這個年齡,怎麼可能畫的出如此精密的地方。
在他們部隊里面,隱藏的高手可不少,而且這家伙就是特種大隊的,說不定接觸過一些高級的研究人員,從人家那里盜來的圖紙。
一想到這個小趙就不屑的冷哼一聲。
秦淵听到了,他淡然的看著小趙,「請問這位同志是對我畫的圖紙有什麼意見嗎?大可以說出來。」
「麼秦隊長,我們沒听錯吧,你這樣完美的圖紙,竟然還說讓我們挑意見,這絕對不可能的,我覺得已經很完美了。」
「對啊,小趙你是怎麼回事?人家秦隊長能畫出這麼優秀的圖紙,你還不趕緊過來學習!」
此刻的小趙听著這些人七言八語的說著,完全都是在給秦淵拍馬屁。
他更是覺得不屑,「我倒是覺得你這個設計圖挺完美的,但是我很奇怪,這怎麼可能畫的出來,尤其是你。」
「我不知道你對我存在什麼樣的偏見,為什麼我就畫不出來呢?」
「這用腳指頭都想得到,你不過就是當了一個大頭兵,當了幾年成績出色,進入了特種大隊,這有什麼好牛的,你都沒有接觸過系統的課程,怎麼可能畫的出如此精密的圖紙?」
周圍的人听到小趙這樣說,都倒吸一口冷氣,這家伙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了,不僅否定了人家的成績,而且還說進入特種大隊也如此輕松。
「小趙,你趕緊和秦隊長道歉,你說的這話實在太過分了,不僅質疑了他,而且實在太沒禮貌了。」
「對啊,趕緊和秦隊長道歉,你說的這些話真的很傷人,你知道特種大隊是什麼地方嗎?那都是精英。」
「秦隊長是真正上過戰場的人,為我們浴血奮戰,為國家做過貢獻的人,怎麼可能和我們這些人一樣?」
「呵呵,我就不同意你們的觀點呢?憑什麼要上過戰場的人才,覺得對國家有貢獻,我們這些研究人員難道沒有嗎?在我看來,只是分工不同罷了。」
「再說了,就算把特種大隊那些人拉出來和我們相比的話,他們說不定還不如我們,我說的是在研究方面。」
這小子還真是狂妄的很秦淵冷冷的盯著他,這個人可以侮辱自己,但是不能侮辱特種大隊,那個地方對于他來說都是神聖的,因為里面的每一個人都值得尊敬。
「道歉!」
秦淵只是冷冷的說這兩個字,但是小趙根本就無所畏懼,反正說都說了,他何須道歉,再說了,他覺得自己說的也對啊。
「我憑什麼道歉?你覺得我說的有問題嗎?」
「我是讓你和那些犧牲的戰友,犧牲的戰士道歉,因為你不配談論他們,你知不知道我們特種大隊每年要犧牲多少人?」
秦淵的聲音不大,但是敲擊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頭,雖然大家沒有真正接觸過特種大隊,但是他們的事跡大家都听說過。
他們也是最危險的一個兵種,不管是在內在外,都執行的是最危險的任務。
小趙听到這里也覺得可能自己剛才說的有些過分了,他明明針對的是秦淵,也沒有必要把這樣的怒火遷怒到每一個人。
包括連他自己旁邊的那些研究人員都听不下去了,紛紛站出來指責他,讓他必須道歉。
面對這樣的壓力,小趙沒有辦法,只能低頭道歉,不過他還是強調了一點,他道歉歸道歉,但是對秦淵,他是不服氣的,因為他覺得秦淵絕對不可能畫出這樣的圖紙,做出這樣的設計。
秦淵並不想搭理他,他的圖紙還有幾筆就完成了,等他把所有的東西畫完以後再說。
這圖紙也是秦淵接觸到畫筆以後,腦海里面就出現了改造的圖紙,他就快速畫了起來。
所以對于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倒是旁邊的小趙看到這一幕以後,覺得秦淵竟然沒有反駁,他難道是認同的嗎?
秦淵畫好圖紙以後,本來是準備直接去實踐的,不過這課不比槍械研究,像這樣的重型火炮需要同時投入幾個生產力,所以他需要提前申請,並且打了申請證明。
更重要的一點,還要看其他研究人員有沒有時間陪他參與。
研究人員這一塊倒是沒有問題,大家看到他的設計都非常感興趣,這樣的設計無疑來說是今年最好的。
而且大家本來就是想做出成績,有了圖紙是可以實踐的,不過小趙卻出來陰陽怪氣的說了句,「不是,我沒提醒你們啊,今天張干事沒在,所以大家都不能進行研究。」
「這是什麼規定,憑什麼他不在,我就不能研究了。」
「那是因為張干事手里有印章,你們如果想要進入核心的研究地段,那必須有張干事的印章,那才能進去。」
旁邊的研究人員也皺著眉頭,做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現在難道還要分什麼嗎?再說了,圖紙都有了,他們進去也就是正常的研究,還要擔心個什麼。
這個事情通融通融就過去了,沒想到小趙的態度異常堅決,必須要等到張干事來了以後才可以進去。
站在側邊的一個研究人員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拿過桌子上的報表,就沖回了宿舍,他打算去宿舍里面找張干事,簽字不就是要一個簽名和印章嗎?
連他都看得出來,這倆人就是在故意為難秦淵,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我真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你們兩個人了,為什麼到處針對我。」
「不好意思啊,這不是針對你,只是我們的工作態度就必須如此。」
其實小趙也有自己的私心,要是想讓張干事過來看看,他究竟會不會設計圖紙,萬一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只是剽竊其他人的東西。
他看到這圖紙,反正也覺得挺完美的,實在看不出其他問題。
「我看你是在懷疑我的作品是剽竊其他人的,然後覺得我的目的不純,擔心設計出來以後對你們不利,是嗎?」
小趙有些吃驚,他沒想到秦淵竟然把他的真實想法給解讀出來了。
看到已經這樣說出來了,小趙也不再顧及什麼,點了點頭,反正他就是這樣想的。
「那我這樣和你說吧,像這樣的圖紙,我隨便都可以畫出很多,今天我只是針對九五式主戰坦克進行改造。」
他慢慢的走到了前面,至于其他的五九式坦克,還有軍艦上的高射炮,他都可以進行改造。
「只要是火炮戰車的範圍不管是哪一種,你們有需要,我可以馬上出圖紙。」
小趙听完以後直皺眉頭,這家伙也太狂了吧,怎麼把這些東西說的如此輕松?
「我看吹牛的話誰不會?我還說我能直接研究戰斗機呢,你能不能說點現實的問題?」
「你看看吧,我和你說實話,你又不相信,而且我是真的能做到。」
小趙走過去畫圖的工具砸在了桌子上,「好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畫不畫的出來,就畫你剛才說的高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