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只是笑呵呵的,並沒有說話,只是囑咐她讓她不要錯過自己的有緣人。
此刻的龍小芸更是沉浸在甜蜜之中,她覺得這個就是自己的有緣人,畢竟能夠救自己兩次的人,而且還有了這麼多次相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些相遇都是被眼前的男人給設計好的,而她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秦淵在這一邊的訓練也要接近尾聲了,這邊的指導訓練沒什麼事,基本上他們的訓練還是比較規範的,秦淵就只是做出一些自己的見解。
畢竟他現在也是有孩子的人,眼見還剩下兩天假期,他打算留出這兩天去部隊大院那邊看一下孩子。
龍小芸得知秦淵要離開的時候,有些著急,畢竟他覺得現在如果和他把事情說清楚,那會不會有些太著急,他們相處的時間也不長。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養父給了她建議,「孩子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這麼著急的,既然你真的喜歡他,那不如再等等看,因為你們之間應該還會有其他緣分的。」
「爸爸,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到後面還會相見嗎?但是他是在部隊里面,我們相見的機會真的很難。」
「放心吧,既然你之前都說了,他都已經救了你兩次,說明你們的緣分還是很大的。而且真正的有緣人,靠的不就是後續的緣分嗎?」
听到這里,龍小芸更是堅定的認為自己和秦淵就是有著天生的緣分,既然這樣的話,那她不如就先等等看。
而另外一邊,秦淵回去以後,到大院看了一下孩子,現在孩子都已經會說話了,他看著呀呀學語的孩子,其實內心很愧疚。
孩子到現在也還沒有正式取名,只有一個小名叫小芒果,因為也是為了保護孩子,不過孩子和他倒是挺親的。
安然的媽媽一邊拉著孩子教她走路,一邊說道︰「你們兩個啊,真的是太忙了,我想著住在這大院里面,也不是回事,過幾年孩子要讀書了,還是想給他找一個好的幼兒園。」
「媽,咱們這里也有大隊的幼兒園在這邊難道不好嗎?旁邊就是機關幼兒園。」
「你現在是不知道,因為你整天在部隊里面,現在的幼兒園可講究了,咱們的孩子肯定不能輸在起跑線上,我都已經看中了,那邊有一個雙語幼兒園,這樣對孩子才是先教育。」
老人家的想法確實也挺好的,畢竟都是為了孩子好,秦淵更多的考慮的是安全問題,但是他們兩個老人沒有經歷過那些東西,所以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
主要是孩子從出生就一直是這兩個老人帶,秦淵也不好多說什麼,他想想孩子的外公外婆也不會害孩子。
「媽這個事情就你和爸做決定吧,你們到時候和安然說一聲,因為我們倆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以後還真的是要多靠你們操心了。」
「你這孩子還跟我們客氣什麼,這孩子也是我們的孫女,你就放心吧!」
秦淵現在每天忙忙碌碌的,安然那邊更是他們越到年底越忙,緊接著年底就要舉辦一次軍事大演習,她更是月兌不開身。
這一次的軍事演習是龍小雲他們作為特戰小隊進去,對他們進行襲擊干擾,而秦淵他們這次則選擇留守。
最後秦淵抽了個時間去看了一下安然,這一段時間的忙碌,安然清瘦了不少,兩人也只是交代了一下孩子的近況,安然也覺得那就同意父母的安排,畢竟他們也插不上什麼手。
而那個神秘人還真的就消失不見了,秦淵也和李康他們那邊打過幾次電話,他們那邊依舊一無所獲,一點線索都沒有。
這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如果一天沒有解決,秦淵總覺得一直掛在心上。
就在這個時候,緊急集合號響了,龍小雲他們已經出發去準備後面的軍事演習工作了,紅細胞小組快速集合。
操場上,高世魏拿著一份資料交給秦淵,「這一次的任務,相對來說是難度比較大的,但是我相信你們小組能夠完成的很好,這一次任務的地點是在國外,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平安回來。」
「高隊你就放心吧,這種任務我們執行過很多次了,我一定會把他們安全的帶回來。」
高世魏拍了拍秦淵的肩膀,讓他們準備上飛機,這一次,他們接到了任務,是解救幾個炎國的公民。
他們的任務地點是在F國,當地的一些暴恐分子劫持了一輛校車,而校車里面有三名炎國公民。
當地的政府軍已經做出了措施,現在雙方還在對峙階段,秦淵他們是接到大使館的求助,所以這才前往,畢竟安全為主,雖然當地的政府軍也在,但是那畢竟是自己國家的公民。
只是秦淵此刻在飛機上想到了F國,他有些疑惑,不會這麼踫巧吧,而且還是校車。
旁邊的何晨光看他一臉沉思,忍不住問道︰「秦哥,你這是在想什麼?」
「我是覺得應該不會這麼踫巧吧,只是想到了一個朋友,她也在F國那邊讀書。」
正說著人質的具體資料就傳輸了過來,秦淵點開一看,果不其然,其中一個人是就叫龍小芸。
這是什麼樣的巧合?這也太夸張了吧,秦淵不免覺得有些奇怪,這是從天南遇到了天北的感覺,在國外這麼小的概率都能夠遇上。
李二牛看著這名字,瞬間就大吃一驚,「咦,這個名字和我們之前救的那個姑娘的名字一樣啊,這不會這麼踫巧是同一個人吧?」
此刻得秦淵已經確定,絕對就是龍小芸,因為已經符合了兩點,在F國讀書,還有這同名同姓的,不可能做到概率這麼大吧。
秦淵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他有些懷疑會不會做,是別人安排好的,因為這樣的巧合,概率實在是太低了,連續三次這樣的巧合,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他懷疑龍小芸會不會是別人安排在自己身邊的?
但是轉念一想,他和龍小芸之前的相處過程是比較融洽的,這個姑娘性格比較率真,而且有什麼也說什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總感覺這一次的事情有些蹊蹺,反正大家提高警惕,如果這個人真的有什麼問題,那就按照正常情況來處理。」
旁邊的王艷兵插嘴說道︰「秦哥,你這警惕心也太強了吧,我倒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估計真的是送上門的緣分。」
秦淵笑了笑,他倒是不相信什麼緣分,只能希望這真的就是一場巧合吧,別到時候真出什麼蛾子。
而此刻的龍小芸也是一臉懵,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自己回來讀書,沒想到在校車上直接就被綁匪給劫持了,更重要的是,這些綁匪手里都有槍,現在正在和警方的人對質。
此刻這些綁匪把校車開到了一個破舊的廠房門口,用校車堵在大門口,把他們全部驅趕下來。
但是很奇怪,這一些綁匪沒有提任何的要求,只是把他們全部安放在廠房內,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龍小芸轉過頭,看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同胞,已經嚇得瑟瑟發抖,這其中還有人正在小聲抽泣。
「你們別擔心,外面的人一定會來救我們的,而且他們綁架我們肯定會提出要求,只要達到他們的要求,我們就安全了。」
她還是算比較鎮定的,畢竟這麼多年,她也是獨立生活,只是此刻,她還真的希望秦淵能夠來救她,不過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她就自嘲的笑了笑。
畢竟秦淵遠在炎國,這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怎麼可能秦淵會來救她?
就在這個時候,廠房側面的一塊玻璃,突然嘩啦一聲碎裂了,徹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側面都幾個綁匪剛剛轉過頭,眉心就直接插中了兩把飛刀。
在場的人質都嚇得一陣驚呼,緊接著就是槍聲響起,龍小芸也不太敢看,她眯著眼楮,只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接著那個身影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放大,她這才看清楚,竟然真的是秦淵,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直接把現實和想象都分不清了。
不到三分鐘,紅細胞小組就徹底攻了進來,而且解決了里面的綁匪。
守在外面的那些政府軍都徹底愣住了,他們在這里已經對峙了三個多小時,結果人家來三分鐘就直接解決了,這也太夸張了吧。
他們沖進來,看到人質並沒有什麼損傷,地上躺著六七個綁匪的尸體,而且都是一刀斃命,這樣的刀法實在是太精準了,打的出其不意。
那個時候,龍小雲非常激動,直接沖上前一把,抱著秦淵,然後撲在他的懷里,開始失聲痛哭起來。
一時間秦淵有些尷尬,更是顯得手足無措,他只能輕輕拍著龍小芸的肩膀。
這個時候,李二牛有些尷尬的走了過來,他並不是想打擾眼前的情況,只是那邊確實有些事情需要秦淵去處理。
「秦哥……那個這邊有點事情,你可能需要來看一下。」
龍小雲也是個知趣的,她當然知道不能打擾秦淵,也就松開了手雙眼,哭得腫得像個核桃一樣,秦哥給她遞上了一塊紙巾。
這個時候秦淵走過去才看到,因為當初他們說好要留一個活口,他對自己的刀法是非常自信的。
因為他是率先沖進來的,所以只是解決了兩個拿著重武器的反悔,其他的人他也只是打傷。
但是此刻在地上的人,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那幾個被打傷的人,此刻口吐白沫,很明顯就是嘴里有毒藥。
秦淵看到這一幕,他更加懷疑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背後有人正在推波助瀾。
如果只是普通的綁匪,那他們大可不必直接用如此絕後的方式了結自己的生命,但是現在竟然一個活口都沒有,這事情真的越來越詭異了。
等他們安全出去以後,秦淵看著旁邊的龍小芸,「我知道現在說這些事情可能有些不合適,但是你能回想一下當時的事情經過嗎?你是怎麼會被綁架的?」
龍小芸也是非常聰明,她在現場當然知道那些綁匪已經完全致敬了,所以他覺得這個事情肯定不簡單。
「沒事的,我都能承受的住,這事情畢竟要調查出真相,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這一些綁匪把我們綁架以後,並沒有提任何的要求。」
「這個確實是個問題,但是他們在整個過程中,有沒有說什麼?」
「我們全程是沒有任何交流的,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種錯覺,我感覺他們好像就是在確定?」
因為龍小芸在這個過程中,感覺那些綁匪似乎就是在找她,因為她當時是坐在校車的最末端,按道理說他們應該先從前面的人帶走,但是綁匪直接越過前面的人,把她給帶走了。
她把自己的疑問和秦淵說了,秦淵更是覺得這背後絕對有貓膩,尤其是這一次又一次的意外。
此刻的秦淵看著龍小雲,她確實不像是騙人的,很有可能他就是被人給算計了。
「我記得我才開始和你遇見的那天晚上,你是說有人從背後把你給推到了海里,是嗎?」
「對的,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個人我雖然沒有看清,但是他的力氣很大。」
這樣一說到現在的綁架案,那就是完全有人故意為之的,秦淵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龍小芸皺著眉頭,也幫著在旁邊分析,「你這樣一說,感覺像是針對我的,其實針對的是背後的你,而是要讓我們遇到一起。」
秦淵不可否認的點點頭,他目前的猜測就是這樣的。
「你不會懷疑這是我自導自演的吧?我先和你說,我可沒病,把自己給策劃了綁架,然後又掉到海里的。」
秦淵趕緊解釋,「你別那樣說,我就沒有那樣想,我只是覺得你和我可能都被別人給算計了,而且我們吃完飯都不知道這個情況,只是這巧合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