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就太奇怪了,根據他們從a國那邊傳來的最新消息,駐扎在他們那邊的米軍士兵,竟然完全覆滅。
秦淵打著哈欠,「首長,我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反正他們那邊都已經打起來了,肯定會有調查結果。」
「行吧,那你繼續睡吧。」
劉成山有些疑惑,這簡直太奇怪了,他有點想不通,出來以後就趕緊給高世魏回個電話,高世魏也一直在等著電話。
「情況怎麼樣?那小子在嗎?」
「人家睡得好好的,反而是被我打擾到,我看我們真的是想太多,可能人家就沒這個想法,再說了,這短時間內他怎麼過去,它還能長翅膀,飛過去不成。」
高世魏一臉不敢相信他反復的問道︰「你確定見到他本人了沒有?只是听到他的聲音或者其他東西。」
「哎呀,你這老家伙怎麼連我都信不過,我說了就是他,我怎麼可能搞錯呢?這麼大的事情,我比你還著急。」
掛了電話以後,高世魏也是想不通,那麼如果不是秦淵,究竟是誰做了這一場軍事行動呢?
現在他們了解的情況不多,如果能夠短時間內讓一個500人的駐扎部隊團滅,只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使用了大規模化的重型武器。
但是如果使用大規模化的武器,他們應該都有所察覺才對,距離他們那邊最近的邊境線上沒有任何的察覺,而且他們的雷達也未檢查到任何重型武器的痕跡。
天剛剛亮秦淵就來到了劉成山的辦公室,此刻的劉成山頂著兩個黑眼圈,昨天晚上他一夜都沒睡好,他不知道這究竟是誰策劃的。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擔心這個事情會不會又和他們扯上關系?現在他們兩國的關系本來就已經很惡劣。
萬一A國直接拿這個事情做文章,那就比較麻煩了,因為扯進了米國這邊,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復雜。
看著劉成山愁眉苦臉,秦淵給他倒了杯水,「我說首長,你這麼愁眉苦臉的也沒用啊,又不是咱們打起來。」
「等等,這可不符合你小子的作風啊,你平時可不會這樣說,你給我老實交代,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以秦淵的軍事素養,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系?現在米軍那邊出了問題,很有可能是有人蓄意挑撥,他們主要擔心這事情會牽連到炎國。
秦淵一臉無辜的說︰「首長,這個帽子扣的可就有點太大了,我之前確實有那樣的想法,但是你之前說過要讓我以大局為重,我都沒動手啊,再說了,我怎麼去?你這里這麼多看守。」
「你這臭小子,我昨天晚上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在房間內我還真的要把你拉來,好好審問一下。」
秦淵嘿嘿一笑,然後說道︰「首長,那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他們那邊打起來,估計我們要解決的事情也就快了,也顧不上我。」
現在秦淵留在這里確實沒什麼用了,A國那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他們估計處理自己內部的事情都還來不及,揮了揮手。
「行吧,你這臭小子,在我這里待這麼長時間,說走就走,趕緊滾,不想看到你。」
「嘿嘿,首長,那我們就下次再見了。」
而且還派了專車送回去的,秦淵一路上哼著歌蹺著二郎腿,此刻的他正在檢查著,昨天收獲到了功勛值,這可是500人系統最後都已經達到了一場爆表的狀態,最後系統進行了另外一次升級。
現在升級以後,像他女兒這一種天生自帶系統的,他也可以進行檢查了,而且不會傷害他女兒的身體。
這算是值得高興的一點,而且這一次得到了這麼多功勛值,回去以後可以給大家都提升一下能力。
旁邊開車的司機看著秦淵笑呵呵的說︰「秦隊長,你和來的時候,還真的是兩副面孔啊,之前才來的時候,都沒見你笑過,今天回去心情這麼好。」
「哈哈哈,那是當然,畢竟有句老話說得好,金窩銀窩都不如咱自家的老窩,好不容易能回家了。」
秦淵還和旁邊的駕駛員開起了玩笑,這一次的事情,他算是解決了比較好,而且A國那邊總統承諾,她的東西很快就會到達。
回去以後高世魏也不相信他,還對他進行了逼問,但是秦淵就是一臉無辜,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a國那邊似乎沒有了動靜,他們之前每天都扯著有炎國的特種小隊進入他們的國家內部的事情突然就如同消失一般,沒有人再說這個事。
現在最不淡定的就是米國那邊,他們這一次可是派出了500人的精英隊伍。
沒想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在了A國的領土上,他們那邊的最高長官親自帶隊來進行調查,但是什麼痕跡都沒有發現,沒有任何的重型武器,使用的槍支彈藥全部都是他們自己的。
看著這滿地的尸體,米國這邊的最高長官憤怒的吼了一聲,一拳打在旁邊的沙包上。
「都是一群廢物,怎麼多人?難道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是我們挑選出來的精英,但是究竟是誰膽子這麼大?」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下屬拿著尸檢報告走了過來,「報告長官,實踐報告已經出來了,但是結果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沒有發現任何的外來武器,全部都是我們營地內使用的槍支彈藥。」
「這怎麼可能?難道對方僅僅只是解決了哨兵,按照這樣的情況來看,他們至少也要和我們人數對等,這麼密集的人,怎麼可能只使用我們的武器。」
現場的情況看上去就像是他們在自相殘殺一樣,所有的彈藥都是他們自己的。
米國的最高長官覺得能夠做到這個程度,至少和他們人數一定要對的,當然是現場的痕跡什麼都沒有,好像就只有他們自己士兵留下的。
他們調查了一個早上,什麼情況都沒有發現,A國這一邊的總統也假意派出了幾個軍事參謀過去協助他們調查。
距離他們不遠處就是a國的海軍陸戰隊,但是他們都沒有進行任何的救助。
米國的最高軍事長官,一把抓住前面的A國軍事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過來坐你最多15分鐘的時間,但是為什麼沒有匯報,沒有對我們展開任何的救助,就這樣看著他們攻打我們嗎?」
這個軍事冠早就忍受不了他們了,反正現在他們的隊伍已經出事情了,干嘛把這責任害到他們頭上?
「長官,我不認同你說的話,我們當時沒有听到什麼太密集的槍聲,也沒有听到太大的動靜,還以為是你們在進行軍事演習。」
「什麼!你在說什麼軍事演習有這樣直接拿人命開玩笑的嗎?我看絕對就是你們干的,然後偽裝成其它的武裝分子。」
這句話一出,瞬間現場的氣氛緊張的不少,A國這邊駐扎的部隊也很無辜,他們確實沒听到什麼動靜。
而這些米國人經過調查以後,他們覺得能夠消滅500人的絕對不會低于50人的隊伍。
這樣大量的隊伍,他們海軍陸戰隊就在側面,竟然沒有任何發現,絕對和他們月兌不了關系。
不過A國這邊也沒有絲毫的擔心,他們的總統甚至表示可以讓他們隨意調查周圍的監控,包括他們的所有記錄,都能夠讓他們隨意調去。
因為他相信秦淵,從秦淵一個人就如同殺神一般,殺了500人之後,他徹底被秦淵所佩服。
米國那邊不斷地在給自己施壓,他這邊也很為難,現在有了秦淵,他也不怕了,這些家伙總是喜歡來暗的,如果以後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秦淵解決。
所以他現在連面都沒出,懶得搭理這些米國人,就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反正什麼都不會調查出來的。
相反,他現在要趕緊去準備答應給秦淵的東西,這筆買賣對他來說是絕對不虧的,以後可能還會有很多次合作的機會,他覺得秦淵的能力,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一想到這里,更是覺得後背發冷汗,如果自己當初沒有答應他,可能現在早就已經身首異處了,這個人做事情實在是太狠,而且有著自己的判斷。
副總理一路小跑的跑進了辦公室,「先生,難道現在我們不出面協助那些米國人解決這次的事件嗎?」
「協助他們干什麼?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他們的人隨意在我們的領土上做啥,卻被一群武裝分子給射殺,我們對此完全不知情,和我們沒關系。」
「先生,這樣可能有些不太好,萬一後面他們追著這個事情不放,我們兩國之間可得罪不起啊。」
A國的總統听到這里冷哼一聲,他已經忍了很久,每次都是一忍再忍,但是換來的結果卻是米國的得寸進尺,包括這次的駐扎。
所以這次他不想再忍了,他要主動出擊,要給這些米國人一個教訓,因為現在他有了秦淵。
副總統雖然有些不理解,他們的總統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至少也替他們解決了另外一個問題。
反正他們來個不認賬就行,那些米國人能力強大,就讓他們隨便去調查。
米國的軍事長官一就在他們的營地,他甚至親自參與的調查,他不敢相信,一點痕跡都沒有,那究竟是什麼樣的隊伍能夠做到。
在這個時候,一架直升機緩緩地停到了營地前方,從直升機里面下來的幾個人,這個軍事長官定楮一看,又是之前那個戴面具的神秘男人。
這個男人的來頭很大,反正在國內他的地位是比較高的,基本上很多東西有他在場的事情,都是由他們做決定。
但是這個軍事長官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他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次派來駐扎的500人的隊伍,完全都是他親自挑選到,每一個拉出來都可以說是精英。
面具男走上前,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傷口,這些傷口非常統一,完全都是命中心髒和頭部,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能做到如此精準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秦淵,而且還沒有任何的痕跡,每個人的擊中位置都是一樣的,只有他能夠做到。
之前他本來是想拉攏秦淵,但是看這樣子已經等不到那一天了,秦淵現在完全就是和他反著干,他的工廠一直被秦淵破壞,還有現在這些駐扎的士兵,以後不知道還會鬧出多大。
他默默地嘆了口氣,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就應該一開始就控制好秦淵,不會讓他這樣任由發展。
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失控,這個麻煩就是他們制造出來的,他也要在這里解決。
他拿出一枚黑色的勛章,這是他們天體組織特有的標志。
「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隊伍撤離了,在這里調查下去沒有任何意義,這里交給我們組織的人,我們會清理這些士兵的遺體。」
軍事長官然有些不願意,但是這個戴面具的人很神秘,來頭很大,他也不敢多招惹。
只能接下勛章就這樣默默離開了,很多士兵都無法理解他們的最高長官,為什麼在這個面去拿面前卻如此服從。
面具男看著他們已經離開,然後把自己的人叫了出來,「把這些人的尸體處理,然後給總部那邊發消息,我這邊會盡快執行計劃。」
只有他來解決這個麻煩,但是秦淵他已經想過很多辦法,這家伙的命實在是太大了。
另外一邊A國的總統正在籌劃那些物資,就接到外面的人來通報,有米國人來找他。
A國的總統現在忙得不可開交,這些物資想要籌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你們是怎麼辦事情的,我說過今天開始我誰也不見,尤其是米國人。」
然而下一秒,一個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哦,總統先生,難道你忘記我們之前的見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