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現在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而且你給我的東西,我也不會讓你白給,我會去打探消息,但是可能需要幾天時間。」
「可以,你大概需要幾天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我也不能長時間在這邊逗留。」
威爾斯想了想,現在他想要進入組織內部打探消息的話,又不能暴露自己,反正前前後後,最少也需要三天時間。
秦淵表示沒問題,三天的話,倒是來得及。
兩人談好以後要分別的時候,威爾斯突然說了一句,「在這個地方,你最好遵守規矩,這里可不是炎國。」
秦淵笑了笑,對于他而言,哪里都一樣,只有他想去的地方,就沒有去不到的。
威爾斯這個人,他不能百分之百完全相信,現在他們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所以這種關系很不穩定。
有很多東西,他還是得靠自己去打探一下,威爾斯從酒吧里面出去以後,就徑直來到自己的住所,他得想個辦法進入內部去打探消息。
只是他沒發現,秦淵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直到他出來,威爾斯的反偵查能力還是比較強的,但是情淵可不弱。
秦淵跟著威爾斯來到了一個地下拳擊館,像這種打黑拳的地方,在國外很多,就是大家都會跟著下注,基本上沒什麼規則。
這里也是人龍混雜,沒想到他們的組織基地這次竟然隱藏到這個地方,之前秦淵了解到的基本都是一些工廠。
秦淵壓低了自己的帽子,跟著威爾斯走了進去,拳館里面的人很多,拳台上有兩個人正在對打打的非常激烈,周圍的群眾都在高聲大喊,因為他們都下了賭注。
他注意到威爾斯走進了上面的房間,樓梯口有人在看守,威爾斯走過去以後只是拿出一個牌子來,幾個人就直接放行了。
現在秦淵觀察了一下,如果想要上去,只有那個樓梯口其他地方,不過這個對于他來說實在太簡單了,秦淵本來是想用時間暫停,就可以輕松的上去,但是轉念一下,萬一後面有用到的地方。
他這個能力听上去比較強,但是有一個弱點,就是間隔的時間很長,使用完一次以後,要等很久才能到下一次使用。
現在在外面,尤其是威爾斯,這個棋子實在是太重要了,他不想被發現。
就這樣秦淵走了出去,打算看看有沒有後門,可以從後門或者後窗的位置悄悄潛入。
走出來以後,後面是一條小巷子,秦淵剛剛過去就听到系統的提示音。
「叮!提前宿主附近100m範圍有攜帶系統的人。」
秦淵立刻反應過來,他貼著牆慢慢的靠近,隨著他的靠近,系統也在提示,他看到巷子最深處趴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人。
只要是帶有系統的人,基本上和面具男都月兌不了關系,秦淵在他身上檢查起來只看到一枚黑色的勛章,其他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個黑色勛章,可能就是代表他身份的東西,接著他感應了一下,沒想到男人帶有的系統竟然是大力系統。
「提醒數組,該系統數組的能力似乎發生了轉化,除了大力系統以外,還有格斗系統,似乎被強行注入了兩種系統。」
秦淵听到這里有些驚訝,一個人竟然可以共同接受兩種系統嗎?走應該就是面具男他們研發的。
看來這段時間面居然他們並不是什麼都沒做,一直都在悶聲干大事啊,這樣的研究他們還在繼續。
秦淵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掏出手機拍了個照,然後就離開了,太深入的了解,會被他們體內監測的系統給發現。
等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威爾斯已經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趕緊躲進側面的小巷子。
幸虧威爾斯並沒有發現,只是秦淵今天的這個發現,倒是證實了一點,威爾斯對自己確實有所隱瞞的,他作為生物研究的負責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實施的這個新計劃。
接下來的兩天,威爾斯都四處輾轉,基本都是活動在各個地下場所,看來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渠道。
秦淵跟蹤了一圈,默默地把這些地點都記下來,等後面是時候回來,把這些地方全部清除,也算是給面具男一次重擊。
三天後,秦淵在酒吧里面等著威爾斯,威爾斯進來以後,不動聲色,徑直從他身邊走向了里面的包間。
進去以後,秦淵也沒有著急提之前的事情只是問道︰「這幾天你調查的怎麼樣?」
「沒有調查出太具體的東西,因為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探,目前我只知道確實有一個計劃,一個星期後就會實施,反正是針對你們小組的。」
這家伙說了跟沒說一樣,雖然說確定了時間,但是人家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想要防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秦淵漫不經心的轉移的話題,「對了,我這里有張照片,我拿給你看看,上面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他表示沒問題,他點點頭,秦淵把照片拿給他,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刻,瞳孔瞬間放大。
「你把他殺了!」
「沒有,是他自己喝醉了,然後倒在路邊被我發現的。」
威爾斯這才松了口氣,然後他又緊張的說道︰「這個是什麼意思?他一般只會出現在拳館附近,拿到你跟蹤我了。」
「跟不跟蹤你,你自己心里要有點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不要試圖隱瞞我,他身上帶有兩種系統,這個事情你沒和我說過吧?」
我有時听到這里明顯愣住了,他沒想到秦淵竟然什麼都知道,這個事情他確實是想留作自己的底牌。
他也想給自己留點後路,萬一秦淵這邊靠不住,他還可以依靠面男拿那邊。
秦淵走上前一拳就打在他的月復部,這一拳直接是十足十的力量,秦淵知道這家伙有著不死之身,雖然不會死,但是這巨大的疼痛,也夠他好受的。
威爾斯趴在地上,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別動手,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我自己有小私心,那是因為我害怕。」
「呵呵,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你選擇要做一條忠誠的狗,那就只能對一個人忠誠,你這樣兩邊倒的風格,讓我不是很能信任你啊。」
秦淵說的話,雖然難听,但是也是實話,他一腳踩在威爾斯的胸口。
「給我記住,以後這些事情你都要主動和我匯報,如果是我自己去發現的,發現你有意隱瞞,下次我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你只不過是一枚棋子,我還有其他人。」
威爾斯躺在地上點,點點頭,他當然明白秦淵有這個能力。
這一次得到的消息雖然不是那麼多,但是面具拿那邊,他們還是研發了其他新的東西,秦淵也得提高警惕。
回到大隊以後,大家都發現秦淵有了一些變化,之前如果高世魏說有什麼任務,他們小組都是搶著去的。
但是現在秦淵就只是說服從安排,他倒是很淡定,但是何晨光他們就坐不住了。
「秦哥,這是怎麼回事?今天這任務又讓他們戰狼小分隊搶去了,這不符合我們的作風啊。」
「你們別那麼著急,再說了,之前每天都是我們去執行任務,現在讓給他們,給人家一個立功的機會。」
「但是秦哥這可不是立功的機會,都一連幾天了,咱們一點任務都不出嗎?」
不是秦淵陸想出,而是自從他知道那件事情以後,現在只能小心防範敵人在暗處,他也只能小心應對。
如果那個事情是針對他一個人的,他肯定不怕,但是如果是針對這個集體,就要有所防範,這些人非常卑鄙,根本不知道會想出什麼樣的手段。
秦淵只是告訴大家,現在他們需要訓練,讓他們不要那麼著急。
也算是穩住大家的情緒,但是有的時候事情就算有所防範,也是會被突如其來的意外給打斷。
半夜緊急集合哨響起了,大家快速集結,這一次的任務高世魏直接指派,一般這種情況都是任務的難度比較大,所以他都會派出紅細胞小組。
原來是在f國他們的幾個華僑被一些武裝分子劫持,還包含著當地居民,他們的任務就是解救自己的僑民,距離劫持到現在發生已經過去了六個小時的時間。
秦淵他們現在才接到任務,在直升機上,秦淵皺著眉頭,這一次的事件,為什麼又是在國外?之前的那個事情一直壓在他的心頭,讓他覺得有些不安。
旁邊的李二牛叫了他兩次,他這才反應過來。
「秦哥?我看你怎麼比我們還緊張啊?這不符合你的作風,再說了,像這樣的綁架案,我們接的太多了,根本不用怕。」
秦淵怕的根本不是這個,只是擔心這就只是一個借口,而且從綁架案出現到現在,已經過去六個小時的時間,為什麼當地這麼晚才通知他們?
秦淵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這一次的事情,我希望大家都重視起來,保持警戒,現在已經整整過去六個小時,當地才通知我們,我總覺得有些蹊蹺。」
「這個可能是當地也需要去統計人數,畢竟想要查到我們的僑民也沒那麼簡單。」
這樣一說,似乎也解釋得通了,不過秦淵還是交代大家警惕一些。
等他們到當地的時候,有當地的士兵來接他們,前面帶頭的軍官倒是比較客氣,他們首先就表達了歉意。
「秦隊長非常抱歉,這一次是我們工作的疏忽,我們花了很長時間才查到那些僑民的信息。」
「他們僑民現在怎麼樣?綁匪有沒有發了什麼信息?」
秦淵不想過多的問其他問題,只想知道那些人質的安危。
「是這樣的,那些匪徒在劫持人質以後,第一時間就被我們發現,現在在我們的追逐之下,他們撤離到了附近的一個旅游小島上面,現在佔領了那個小島。」
旅游小島?好像听上去就是一次正常的綁架,不過現在這一切都說不定,等先過去看看,以後再說。
秦淵他們到那邊的時候,當地的士兵已經把小島都圍了起來,只不過前往小島需要乘坐船只,大家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人質在他們手里,而且那些匪徒還劫持了小島上的人。
李二牛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些人也太廢物了,都過了這麼長時間,連登個小島都不敢。
「秦哥,你說說這些人的效率,這不是自送人頭嗎?都隔了這麼長時間,一點進展都沒有,難怪要我們出來。」
「等會先了解一下他們的武裝力量情況,然後我們直接登島。」
在這樣的綁架案當中,時間就是生命,隨著時間的推移,歹徒的想法也會受到變化,所以他們需要爭分奪秒,盡快解救下人治,而不是這樣一直拖時間。
外圍雖然被這些士兵都包圍住了,但是這些人非常悠閑,所謂的談判專家,還在旁邊喝著咖啡聊天。
秦淵和第一首接觸的士兵了解了一下武裝力量的情況。
他們這一個武裝團伙,大概有15人,攜帶一個重型武器,其他的全部都是突擊步槍,在他們追擊的過程中,還發現他們使用過爆破手雷。
這樣的話,只能算是一支小型的武裝力量,重型武器只有一個,在他們眼中根本不足為提。
了解的差不多,秦淵就帶上隊伍,準備直接出發,談判專家看到以後,趕緊跑了過來,還有旁邊的負責隊長。
他們看到秦淵要出發,趕緊出手阻攔,「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我們現在還在商談階段,你們一來就要破壞規則,這樣直接出發嗎?」
「我們不直接出發去解救人質,難道要等著你們在這里喝咖啡嗎?」
面對秦淵的質問,談判專家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而直接說道︰「你沒有資格懷疑我的專業,這是在和他們進行談判,現在需要的就是時間,你們現在出發,會搞砸我們的一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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