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淵還帶他們進行過特訓,而且他們里面還有兩個老將在,一個是柳小山,一個是鄧久光,之前秦淵已經把他們身上的傷都已經治療好了,所以更應該沒問題才對。
事不宜遲,秦淵出發來到了海訓場, 他現在迫切想要知道巴郎的傷勢,這接二連三的事故讓他越來越反感這個所謂的獵狐突擊隊。
蔣小魚看到秦淵來了以後非常激動,「秦哥,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的話,估計人都要被人家挖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還能咋回事?就是那小子耍陰招, 我這次算是吃了一次大虧。」
鄧久光听到動靜, 也從里面走了出來,剛好听到蔣小魚在抱怨, 他走過去攔住了蔣小魚。
「你這臭小子明明是自己實力不如人,還要在這里說什麼?我覺得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麼準備準備好的事情,這次我們輸的很徹底,服氣就行了,知道嗎?」
「師傅可是不是這樣說的啊?你看看他們明明就耍陰招,我們從來都沒有去那里訓練過,還把我們全部騙去那里,所以巴郎才會受傷,這就是個卑鄙的人。」
「夠了,別說這些了,都已經輸了,還分什麼東西,這就是我之前和你們說的,平時不準備好,人家一拿出他們準備好的東西,這不就傻眼了嗎?」
听著這師徒二人一唱一和的, 秦淵更是搞得一頭霧水,什麼樣的訓練連他們都沒有接觸過?
「這到底咋回事?你們快和我說一說,還有巴郎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秦淵跟著他們一邊走,一邊走進營房,就看到烏雲也在,旁邊還放著一些水果,巴郎的手上包扎著紗布。
巴郎掙扎著想要起來,秦淵趕緊走上前一把按著他,突然他疼得咧嘴,原來不僅是手上有傷,肩膀上也有。
秦淵也沒管,那麼多拉開衣服仔細檢查起來,他的肩膀到手臂一直包扎著紗布。
蔣小魚在旁邊說這是他們去找來的草藥,因為巴郎這一次算是救疾復發,主要原因還是韌帶拉傷,從肩膀到整個手臂。
這事情他們還不敢向上面報,因為他的韌性的比較嚴重,如果往上面一抱,那巴郎估計都得在醫院里面待著了。
「秦哥,本來今天我就打算去找你的,因為我們知道你肯定能把巴郎治療好。」
「這個肯定沒問題的,你們做這個決定倒是挺正確的,你這小子看來也不是那麼傻嘛。」
蔣小魚模了模腦袋,這個也不怪他,相信之前柳小山和鄧久光兩個人身上那麼嚴重的傷,而且都那麼多年了,直接被秦淵給治療好,他當時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才會無條件的相信。
秦淵一邊給他治療,一邊打听具體的受傷情況,原來是從滑翔傘上直接摔了下來。因為上面的安全扣沒有扣好,承擔不了兩個人的重量。
但是因為高度還不夠,所以巴郎一直死死的抓著滑翔傘,在最後時刻才放手,這才導致整個肩膀上的帶肌肉加上手臂的完全拉傷。
這還用上了滑翔傘,秦淵越來越覺得好奇,而且像這樣的滑翔傘訓練他們之前也做過,應該不會出問題才對啊。
「什麼情況?你們既然使用上了滑翔傘,我記得之前這樣的訓練你們也做過啊。」
「對的,這樣的訓練我們之前確實做過,但是在高原地區我們是第一次。」
秦淵听到這里都愣住了,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什麼情況?竟然在高原地區搞滑翔強訓練,要知道高原反應嚴重的,那可是會直接喪命。
這個張龍帶著他的那只突擊隊還真是毫無底線,只要他的突擊隊能夠堅持下來的訓練,他根本不管其他隊員,直接就開口挑戰。
像之前的冰面訓練,其他隊員根本就沒有接受過的,但是他可不管這些,只要他的人能夠堅持住,他就用他的長處來挑戰別人的短處。
說來說去還真是挺卑鄙的,不過鄧久光倒是覺得他們這次輸了就是輸了。
「雖然覺得這樣的訓練很不可思議,但是人家都堅持下來了,這也就是我最想不通的一點,人家都能做到,我們卻搞成這個鬼樣子。」
這也算是他們突擊小組遇到最嚴重的一次挑釁,這也是大家沒有想到的結果,剛剛開始十幾分鐘,所有人竟然都敗下陣來,他們被逼迫到懸崖上面。
最後沒有辦法,只能通過滑翔傘來逃生,沒想到滑翔場在關鍵時刻也出了問題,因為一個是在高原地區,他們之前也沒有在那種地方進行過訓練,只能進行簡單的低空飛行,不能飛的太高。
這才導致他們當場都被淘汰,要知道鄧久光可是一個八年以上的老兵,沒想到才剛剛出場幾分鐘,就在跳傘的過程中直接就被擊斃,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不管怎麼樣,這一仗打的實在太憋屈了,短短幾分鐘我們就直接被他們淘汰了,完全就是被追著打,在那種情況下我們根本跑不快。」
秦淵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這個事情不怪任何人,這是人的生理極限,他們從來都沒有在那高原上面受到過訓練,正常人在那上面走路都費勁,更別提正常的作戰訓練。
巴郎的傷已經被秦淵治療好,這個時候向羽也走了進來,他還拿著一筐草藥,看到秦淵的那一刻,他有些激動。
「秦哥,沒想到你真來了。」
「我要再不來的話,也不能看著我的兄弟被這些人欺負吧,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那個張龍已經和軍區那邊申請,想要直接把向羽給要過去,向羽肯定是不願意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有些東西是由不了他。
最終只會歸結于一句話,都是為了大家好,因為部隊需要更強的人來指揮,來作戰,尤其是強者組成的隊伍。
他們在這次考核當中不佔任何優勢,再加上張龍帶領的那只突擊隊接二連三的打敗了國內許多突擊隊,現在已經小有名氣。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不可能離開我的兄弟,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直接去開口要人。」
「他那樣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而且我看他來挑戰你們估計就是沖著你來的。」
秦淵把之前黑虎突擊隊書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有加加上之前他們選拔考核的事情,這明顯就是要把全國所有最強的兵集結在一起。
這樣的話根本不用管領導的是誰,這麼多強者在一起組成的隊伍肯定是最優秀的啊,但是秦淵不一樣,秦淵能夠把一個普通士兵都訓練出來。
主要是這樣下去,簡直就是在瞎搞,因為他們那樣的訓練方法明顯就是有問題的,這樣的訓練不能對戰士起到任何作用,對實戰沒有太大的幫助,完全就是用來欺壓自己人的。
首先就是高原地區,大家都是正常普通人,按照正常的生理構造,那樣就是在挑戰極限,有誰會去那個地方作戰,基本都是極少數的,再說了在那種情況下,對于雙方都是一種消耗,但是他們卻違背這種消耗。
巴郎的情況已經完全好轉,龍百川也開會回來了,打電話讓他們去獸營那邊集合。
龍百川面前放著一份文件,他眼神凝重,這是上方特意批下來的。
「你們自己打開文件看看吧,這一次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說盡量拖延時間,那家伙太囂張了,現在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
蔣小魚上前拿起那份文件,上面竟然是向羽的調令,真的要把向羽調去那個鬼地方,和那些家伙一起訓練嗎?
「龍隊這樣太不合規矩了,憑什麼要把向羽調過去?就那些家伙能夠訓練出什麼好的,會把向羽給害了。」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而是上面的人說了算的,這家伙不知道背後究竟是誰,現在他想要哪個兵,上方肯定都會給他,我也沒有辦法。」
龍百川現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看看能不能把項羽給留下來,除此之外,他真沒有什麼好辦法,當兵的就是要服從命令,有的時候一張軍令連他都能夠改變位置,更別提一個小小的隊員。
秦淵非常理解,龍百川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沒辦法的,他站了出來,表示自己可以去說幾句話,看看具體情況,因為他們這樣的訓練比拼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龍隊這樣吧,我去說說看,具體情況我說完以後再和你們溝通。」
「這能有用嗎?現在連上方的調令都給搞來了,這家伙的能力還真是大。」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個士兵跑了進來。
「報告!龍隊,有一只突擊隊來到了咱們營區,指名道姓要見您!」
秦淵冷哼一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是張龍他們,本來自己還想去找他們,沒想到這就送上門來了,正好在這個地方就好好收拾一下他們,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強者。
秦淵跟隨著龍百川他們一起走了出去,就看到確實是張龍帶領的那只突擊隊,這家伙不可一世的背著手站在操場上,突擊隊的隊員排成一列,站在側邊,只是當他看到秦淵的時候有些驚訝。
他本來今天是來要人的,還有也算是要給龍百川他們一個下馬威,因為他對自己的士兵非常有自信,只是沒想到秦淵竟然也在這里。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難辦了,旁邊的陳永光卻不以為然,這接二連三的勝利讓他有些飄飄然,他覺得這秦淵有什麼大不了的,之前他能夠打贏的隊伍,自己現在也打贏了,還不都是一樣。
「我告訴你,你小子別這麼驕傲,這人可不好對付。」
「張隊,我看你就是太小心了,我看這家伙也不過很普通嘛,只是听他的傳說,听的太多了,之前他去過獵人學校,那我也去過,這並沒有什麼的,我也研究過外軍的那些戰術指導。」
他在外面學習了兩三年,所以非常有自信,覺得可以用外軍的那一套來對付自己這邊的隊員,這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再加上經過這段時間的時間,他更加覺得問題不大,對于秦淵更是沒有放在眼里。
看著龍百川出來,張龍笑呵呵的走上前打著招呼。
「龍隊,兩天不見,你這精神面貌還挺不錯的嘛。」
龍百川這幾天正在為這個事情焦慮,這家伙不就是明擺著冷嘲熱諷嗎?
「倒也沒什麼,你這次來是想干什麼呢?」
「龍隊,看來你這記性怎麼這麼不好呢?我這不是來提我的兵嗎?之前領導可都說過了,再加上調令應該都已經下來了,我要把我的兵帶走啊,我得好好的開展訓練。」
這家伙還真是狂妄,根本沒把龍百川放在眼里,他對秦淵倒是有些忌憚,但是對于其他人高傲的很。
但是他覺得秦淵在這個方也說不上什麼話,這你可不是他的特戰大隊,這里是海軍陸戰隊,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蔣小魚捏緊了拳頭,這家伙說話還真是狂妄,他直接站出來,指著張龍說道︰
「你這家伙是啥意思?跟我們龍隊就是這樣說話的?」
「呵呵,你這個兵啊,本事不大,脾氣倒是挺大的,這就是你和我這個領導說話的太多。」
龍百川拉了一下蔣小魚,示意他別再說話,這家伙本來就是最擅長打嘴皮上的。
「夠了,再多說那些也沒什麼其他意思,反而會增加矛盾,至于你剛才說的調令我確實收到了,但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調令是有30天的生效期吧?我如果沒有同意,那你現在就算有調令也帶不走我的人。」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龍隊都已經這個情況了,你還要糾結天數嗎?帶走是早晚的事情,還不如早點給我。」
這家伙一臉自信,覺得向羽絕對是他的人了,所以他干脆直接來帶人,反正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板上定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