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牧把那些小混混全部打倒在地後,危險技能光幕就消失了。
沒過多久,光幕又亮了起來,這次光幕上只有三個紅色的信號。
看三個光點排列的位置,是前兩後一,以此判斷這三人好像是坐在一輛車上。
光點停下的那一刻,調酒師正好抱著啤酒出現在酒吧。
借著轉身晃動腦袋的片刻,林牧看見酒吧對面停著一輛大奔。
正好張亮挽留的話也說了出來,林牧就坡下驢留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林牧看了一眼窗外的原因,總之在林牧摟著安然坐下來後,一個儒雅男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
已經坐下的張亮,看見儒雅男走進來後,下意識的沾了起來,老老實實的走下台階,站在走道一邊等候著儒雅男走過。
儒雅男坐在林牧對面,看著滿地倒吸涼氣的人,笑了笑臉色不變的拿起一瓶啤酒,自顧自的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詩人,原名不詳,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儒雅男笑著問道。
別說安然了,就算是林牧都在這一刻,覺得眼前這個男的就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
「名字?江湖之人還需要名字嗎?我認為詩人挺好的。」林牧嘆道。
「詩人,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這不是你的真面目。」儒雅男肯定的道。
「從古至今,古今中外,誰沒有兩幅面孔,你覺得這是真的就是那就是真的。」林牧回答道。
安然坐在林牧的身邊,有些驚訝的看著林牧。
好像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不正面回答問題。
感受到安然的目光,林牧臉色不變,但是摟在安然腰上的手指輕輕敲擊著。
感受著腰上傳來的動作,安然心中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身邊的女人是警察派到我這里進行臥底的,你可要小心點啊。」儒雅男笑著道。
「行了,面也見了,你手下找我的事情也已經說開了,只不過我需要一些賠償,金額多少你看著給,卡號一會發給你。」林牧起身摟著安然走出卡座。
儒雅男看著林牧的身影,晃動的手中的玻璃杯。
杯底摩擦在桌面上,發出一陣用語言難以形容聲音。
「系統,打開戰場指揮系統,主要注意身後的動作。」還有十幾米就要走出酒吧的林牧,在心里暗道。
停下轉杯子的儒雅男,依舊看著林牧的背影輕聲道︰「鐵塔,試一試。」
站在儒雅男身後的鐵塔一般的男子,沒出聲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子。
看也不看直接就朝林牧扔過去。
通過戰場指揮系統傳來的畫面,林牧等到酒瓶快要砸到自己的時候,這才腦袋一偏輕易的躲過,從背後襲來的酒瓶。
轉身看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一個接近兩米的身高,手上還拎著兩個酒瓶的黑大個。
穿著黑色無袖坎肩。身上的肌肉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金屬般質感。
林牧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身體一晃突然出現在黑大個面前。
抬起右手以肘部狠狠撞向黑大個的太陽穴,左手的兩指並攏成劍狠狠的插向黑大個的喉嚨。
黑大個向左踏出一步,抬起左臂護住頭部,右腳快速踹向林牧肚子。
林牧冷冷一笑,收回插向黑大個的咽喉的劍指,握拳屈指全力砸向黑大個的心口窩。
「砰!砰!」
身體撞擊的沉悶聲響起,林牧的身體晃了一下。而鐵塔則因為立腳不穩向後退了幾步。
林牧看著他們黑大個道︰「你的動作太慢,不過力量還是不錯的。」
「再來!出去打?」黑大個甕聲甕氣的指向門口道。
剛來到門口,就看見一道閃電撕裂長空,緊接著轟隆一聲,炸雷過後。
除了暴雨無情敲打萬物的聲音之外,在也沒有了其他聲音。
異常突如其來的暴雨,讓熱鬧的街上迅速變得空無一人,也讓能見度變得很低。
兩人相對站著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企圖在第一時間發現破綻。
比耐心,黑大個可能是找錯了人。
要知道能做狙擊手的人,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也是幾個耐得住寂寞的人。
黑大個眼里閃過一道殺機,右手握拳快速的擊向林牧的胸口。
「啪」黑大個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撞在一塊鋼板上,而他的手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手握住。
黑大個雖然有了心里準備,但還是忍不住臉色一變,心思電轉的他立刻做出決定。
急速向後退去,右臂一抖。林牧就感覺到手中一空,黑大個的手臂月兌離了他的掌握。
林牧身體一晃,緊緊追著黑大個,右手屈指如鉤,距離黑大個咽喉只有兩公分。
兩個人一個急速的後退,一個如影隨形的跟著,腳下的積水隨著兩個人落下的腳步飛濺而起。
「啪」黑大個狠狠雙腳踏在地面上,停止了後退的腳步,狠狠的一腳跺在地上,在地面給予的反作用力下,身體高高躍起準備對林牧進行泰山壓頂。
林牧抬頭看著頭上的黑大個道︰「泰山壓頂?還是開膛破肚?」
說完,笑眯眯的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抬頭等著黑大個的落下來。
黑大個不知道是不是對腿部,使用了千斤墜,下半身快速落在地上,急速向後退去,可還是慢了一步,只感覺到肚子突然涼了一下。
低頭一看,不但西裝已經被劃破,就連肚子要是再晚一秒,那就真的開膛破肚了。
快!實在是太快了。
兩個人的交手只有短短的幾秒鐘,但卻凶險萬分。
「高手,我服了。」黑大個心服口服的抱拳道。
見兩人的打斗結束了,安然剛要有所動作,眼角余光正好瞥見正微笑注視外面的儒雅男。
只好耐心的等著,因為她不知道儒雅男是真的知道自己是臥底,還是在試探。
現在這種情形安然不敢賭,所以只能讓林牧試探一下,相信他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反正打斗也結束了,安然安靜的坐在一旁,沉思著這三個月以來,自己的種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