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有您這句話就夠了。」梁君子趕緊道,仿佛他等的就是林牧這句話一樣。
「行了,我去搜集K2的資料已經有些晚了,現在把你知道關于K2的信息都告訴我,千萬不要遺漏一點,因為這關系我和你的命。」
林牧敲打了一下梁君子,確保不會有任何隱瞞,畢竟這關系到他的生命。
「我是十年前接觸到k2的,那時候他只是一個正常人或者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
「而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是一個小組織的老大了,有一年心狠手辣的我救了一個小伙子,而他就是現在K2的老大,黑貓。」
「黑貓的基地在哪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武器,多少資金,多少產業都不知道。」
「我能知道的就是,黑貓下面有四位得力助手,分別是野狗,蜂鳥,貔貅,獵豹。」
「野狗負責戰斗,蜂鳥負責情報,貔貅負責斂財,獵豹負責支援。」
「而據我所知,這四個人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必須要有過人的實力和其他三位認同,才能」
「還有沒有別的信息?」林牧打斷道。
「我听說鼎盛集團的女老總和黑貓的關系不一般,這兩人之間好像還有一個孩子。」
「叫什麼?有證據嗎?」林牧道。
「叫張海燕,沒有什麼東西能證明他們關系,但是不管是黑貓本人,還是他手下,只要來到大陸,一定會去鼎盛集團。」
「今天野狗來找你有什麼事情?」林牧皺著眉問道。
「一個是來問罪的,另外一個就是想看看實驗進行到哪一步了。」
「怎麼樣,這些資料夠嗎?」梁君子看著林牧道。
「還不夠,比如他們是男是女,常用什麼武器,手下有多少人,這些都要打听。」林牧道。
「好,這些我會讓人去查,對了,兄弟,我記得你對我賺錢的渠道很感興趣是吧。」
「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梁君子熱情的道。
「心理準備?」
「難道是生物實驗?」
梁君子听出林牧的話里透著森森寒意,想解釋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只是張了張嘴,最後嘆了口氣道︰「你說的沒錯,我之所以讓你殺死野狗,不單單是因為他威脅到我的生命。」
「最重要的是,我真的不想再助紂為虐了,我情願去賣白粉也比干這個強。」梁君子情緒有些激動的道。
「那你為什麼不去自首?」林牧試探的道。
「我也想過,可是,以我目前犯下的罪孽,肯定是死刑,最輕也是個無期。」梁君子苦笑著道。
「那你就不怕我給你告發了?」林牧道。
「呵,你是個殺手你不會去的,再說就算警察信了你的話,來我這搜查也是什麼都查不到的。」梁君子笑著道。
「最重要的是,K2是不會放過我的,就算我要主動暴露,現在也不是時間,我至少要等到K2元氣大傷之後,才會選擇公開。」
「沒辦法,我想活著。」
說完,梁君子起身走到房間的書架旁,抓住擺放在右側的一個裝飾花瓶輕輕一扭,
只听 兩聲輕響,書架突然從中間向兩側分開,露出後面的牆壁。
梁君子雙手按住牆壁輕輕向後一推。
吱呀!
牆壁打開後竟是一扇門。
「走吧!」梁君子說完長長的吐了口氣,當先走了進去。
走在走廊里,梁君子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會對林牧說這麼多,而且還都是掉腦袋的機密。
想了半天,勉強找到一個原因。
那就是林牧也算是自己的半個同行,又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同時還救過自己一命。
雖然是拿錢買來的。
最後一個因素就是這些事情後憋在心里的時間太長了,要是再不說出來,自己可能要瘋。
林牧並不知道梁君子心里的想法,就算知道也會嗤之以鼻。
因為有些人,永遠都會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跟在梁君子後面的林牧打量著走廊,雖然只有五米左右,走廊盡頭是一扇圓形的鐵門,準確的是合金。
用密碼加指紋和門禁卡三種手段,才打開圓形合金門。
合金門背後是一部電梯,梁君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按下了負一層的按鍵。
片刻,電梯門緩緩打開,梁君子帶著林牧走進地下一層,這里是實驗室倉庫。
里面存放著大量標本,資料,以及一些半成品的研究成果,隨便拿一份資料出去,都價值百萬。
正因如此才會嚴禁外人入內。
梁君子按下牆壁上的開關,整個地下室燈火通明。
隨後便帶著林牧沿著走廊來到最里面一個房間,房門是指紋解鎖。
梁君子將拇指按上去,隨著一陣滴滴滴的提示音響起,門鎖應聲而開,一行人跟著走進房間。
進屋一看,這就是一間普通的辦公室,沒有特別之處。
一張辦公桌,一把老板椅,後面還有一個紅木書架,桌面上落了不少灰塵,看樣子至少一個月沒人來過。
梁君子看了林牧一眼,眼神中閃爍的神色很是怪異。
那眼神讓林牧都有些不寒而栗,立馬變得警惕起來,右手慢慢的向後探去把槍拿在手里。
梁君子看見林牧的動作也不阻止,只是笑了笑伸出手推開紅木架子上一層蓋板。
「請放上手掌,核對您的掌紋。」一道電子合成音響起。
梁君子伸出右手放了上去。
「嘀!驗證通過。」電子合成音響起,隨後蓋板自己合了起來。
「嗤嗤嗤!」
一陣放氣聲音響起。
紅木架子旁邊的牆壁緩緩打開,頓時嘈雜的聲音傳來。
牆壁後面,還是一條走廊,兩側都是巨大的玻璃窗,里面隔斷出很多個辦公室和實驗室,擺滿了各種實驗器材。
穿過走廊,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擺滿各種儀器的大廳。
三十多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在來回穿梭忙碌著,有人對著電腦敲敲打打,有人對著一塊芯片不斷的比劃著。
還有十多個人正對著坐在病床上的人那抬起的胳膊研究著什麼,爭吵聲不時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