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寸心聞言一愣,隨後不滿的看著張海燕道︰「相親?媽,我才多大啊,你就想讓我相親,好過分啊。」
「嗨,這是你王叔家的孩子,剛從國外留學回來,談不上相親,就是年輕人之間見個面。」張海燕干笑一聲打圓場道。
「哦,你好,我叫葉寸心,女,十八歲,你呢?」葉寸心神色平平的伸出手道。
「你好,我叫王林牧,男,剛好二十歲。」林牧道。
這句話在葉寸心听來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在張海燕的耳朵里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年輕有為。
要是能把林牧變成自己的女婿,那自己女兒的生命安全不就得到保障了嗎!
原本,林牧只是隨口編了一個借口,沒成想把自己的年齡說出來後,張海燕居然想假戲真做。
「媽,你今天晚上給我打的那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還讓我趕緊回家,難道就是想給我介紹他啊。」葉寸心指著林牧不滿的道。
還沒想好借口的張海燕上樓換了一身家居服,看著誰也不理誰的兩人,無奈的一笑道︰「你們想吃什麼?」
「什麼都行。」葉寸心舉手示意道。
「小王啊,你呢?你想吃什麼?」張海燕微笑著看向林牧道。
「張阿姨,我也是什麼都行,我不挑食。」林牧起身道。
看著林牧的行為舉止,語氣神態要不是知道真相的張海燕,一定會認為林牧就是來相親的。
恍惚過後,張海燕點點頭道︰「小王啊,听你父親說你會做飯,能給阿姨露一手嗎?」
「好的,謝謝阿姨給我一個表示的機會。」林牧抓住機會跟在張海燕身後道。
「你有沒有對象?」來到廚房,張海燕淡淡的道。
「張女士,我是奉命保護你的,不是來相親的。」林牧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你不覺得今天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嗎?」張海燕道。
「我?張女士,一個巴掌拍不響。」林牧道。
「對我來說,是生是死無所謂,但是我女兒不行,剛才你說你才二十歲,要是你沒有對象的話,就和我女兒在一起吧,也算是保護她了,行嗎?」張海燕有些祈求的看著林牧道。
「不好意思張女士,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已經見過父母了。」林牧道。
「好吧,怪不得你的表現讓我誤認為你真是來相親的,原來是已經見過父母了。」張海燕有些失落的點點頭道。
對話結束,林牧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廚藝。
飯桌上,在張海燕和林牧的聯手掩飾下,單純的葉寸心什麼異樣也沒有察覺。
吃完飯,狗頭老高他們也乘坐直升機來到了寧南市的武警駐地。
直升機落地後,孤狼和影子的隊員來不及吃飯,
坐上早就準備好的武警巡邏車直奔公安廳而去。
「老方,這次行動到底是什麼情況?」來到公安廳,狗頭老高在見到方勝利道。
「老高,你們來的這麼快?」方勝利驚訝的道。
「都出現毒氣彈了,不快不行啊。」狗頭老高道。
「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會議室。」方勝利看著狗頭老高朝道。
「灰狼,1號,你們兩個跟我過來,其他人去會議室休息。」狗頭老高說完看著方勝利道。
方勝利點點頭看著秘書小張道︰「帶他們去普通會議室,然後給他們弄點吃的。」
「是。」秘書小張點點頭,帶著其他隊員來到一間會議室。
看著秘書小張走遠後,方勝利帶著狗頭老高,灰狼,和1號耿繼輝來到那間特殊的會議室。
會議室里。
狗頭老高三人看著幕布上的畫面,一個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不但知道了現在有人在進行著毫無底線的生物實驗,還有人居然在研制毒氣彈。
在了解到毒氣彈的威力後,三人更是頭皮發麻。
當然,他們也都知道了還有K2這種組織,也知道毒氣彈就是K2進行研制的。
看完視頻後,方勝利把狗頭老高他們來這前這段時間里,搜集到的葉凡的資料拿了出來。
「葉凡,男,年齡40歲,濱海市出生,父母在上大學時雙亡,85年出國,隨後就變成了K2的首領。」
「具體為什麼會從一個前途光明的男孩,變成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組織頭領,我們正在加大力度調查。」
听完方勝利念完之後,狗頭老高苦笑的道︰「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但最震驚最讓我心里沒底的卻是這一次。」
「行了,老方,事情我們已經了解了,還有一件事要問你。」狗頭老高道。
「你想說的是林牧吧。」方勝利道。
「對,那小子在哪呢?」狗頭老高點點頭道。
「林牧讓我派去保護張海燕了,你們剛剛也听到了,野狗來到寧南市,張海燕也已經說出了她所知道的信息。」
「但是我們現在對研究室的一切都不熟悉,所以我只好讓林牧保護張海燕了。」
「好吧,明天見面再說。」狗頭老高道。
一連兩天,都沒有什麼事情。
林牧也見到了狗頭老高他們,僅僅是見了一面,林牧又跑到梁君子那里。
因為梁君子告訴他找到了蜂鳥在寧南市的落腳點。
半信半疑的林牧只好前往未來生物公司。
一見面,林牧就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不瞞你說,我也是半信半疑,我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怎麼野狗一死就找到了?」梁君子道。
「野狗是死在我手上的,估計他們是想找我的,你也說過蜂鳥負責情報的,我想這就是一個針對我的陷阱。」林牧分析著,最後一錘定音道。
「詩人,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梁君子道。
「不急,既然是陷阱,那就多讓他們等一會,我先讓我的情報網調查一下。」
「而且不是我挑撥啊,我覺得你的人里有K2的人,這種消息不是說想打探就能打探的到的。」林牧開始滿口胡扯道。
但是在梁君子听來,林牧說的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