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姐弟兩上了直升機,經過三小時的飛行,終于回到了位于沙漠深處的基地中。
「給直升機加滿油在這里等我一會,還要去別的地方呢。」
「是,大隊長!」
飛行員從直升機上下來後,便跑到一旁個直升機加油去了。
「你是大隊長?」徐穎驚訝的道。
「對,走吧,帶你們去見見教官。」
林牧上車後,對還站在原地的姐弟倆招手道。
「哦!」
姐弟倆對視一眼,打開車門坐上上去。
當車輛行駛到訓練場看見正在接受趙東槍法訓練的神槍手四連時,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的天,對射?就不怕手一抖打到對方嗎?」
「我們以後也要接受這樣的訓練嗎?」
徐穎還在欣賞基地的建築時,被弟弟驚訝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
看清楚他們的訓練方式,徐穎白著小臉對開車的林牧詢問道。
「這是在訓練勇氣和對對方的信任,是每一個隊員的必經科目。」
「勇氣和信任?」
听了林牧的解釋,徐穎並沒有輕松多少,到是弟弟徐星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
「嘀嘀」
來到耿繼輝所在的訓練場後,林牧停下車按了一下喇叭。
「老大,這麼快就回來了?」耿繼輝來到林牧身邊道。
「潛伏訓練?」林牧打量了一下周圍道。
「對。」
徐星見耿繼輝點頭,好奇的從車上沾了起來,伸長脖子四處打量。
「哪呢?」
「一個人都沒有啊!」
已經回過神來的徐穎也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首長,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徐星一臉狐疑的道。
「徐星,怎麼說話呢?」徐穎伸手打了一下弟弟,嬌嗔道。
「九點方向有一顆大樹,十點方向灌木叢旁的石頭,還有石頭旁邊的草地。」
見徐星和徐穎都好奇,林牧隨便點了三個地方。
對林牧的話,耿繼輝也不好說啥,苦笑一聲拿著對講機道︰「鴕鳥,強子還有葉申,你們暴露了。」
「是老大說的吧。」葉申小小的抱怨了一句道。
「對,我說的,你有意見?」林牧拿過耿繼輝手中的對講機道。
「不敢,嘿嘿!」
葉申笑了一下,掀開披在身上的草皮衣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還真有人」
姐弟倆見葉申站起來,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
隨後,姐弟倆將目光放在旁邊的石頭上。
只見石頭緩緩裂開,一個人影半蹲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的天,厲害厲害。」
徐星目光來回的在三人身上的打量著。
強子抖了抖身上的石灰好奇的道︰「老大,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強子,你是選的地方不合理。」
「葉申,你身上的草和周邊的顏色不符。」
「鴕鳥你太翹了回去練練,還要注意你的腳,下次把你的腳放在坑里不要放在地上,突兀的高度容易暴露你。」
听到林牧將自己暴露的原因說出來,強子和鴕鳥緩緩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只有葉申听到林牧的話後,四下打量看一遍,又特意看了看鴕鳥的翹臀。
見鴕鳥眼冒殺氣的盯著自己,訕訕的收回目光,撓撓頭站在原地傻樂起來。
「噗嗤」
見葉申撓頭有傻笑了一下,車上的徐穎繃不住笑出聲來。
听見笑聲後,林牧好奇的看了徐穎一眼。
徐穎見林牧眼神奇怪的看著自己,徐穎紅著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老大,這就是你那說的同學?」耿繼輝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徐穎徐星姐弟倆。
「對,還有三位,我要再去一趟。」
林牧對耿繼輝說完,看著徐穎徐星姐弟倆道︰「這位是耿繼輝,副大隊長,這段時間由他們帶你訓練。」
耿繼輝看了看徐星又看了看徐穎道︰「老大,這小伙子還行,女孩怎麼辦?訓練量太重我怕」
「你想啥呢?他們可不能按照我們的方式來,新兵怎麼訓練他們就怎麼訓練,但要多加一項對射訓練。」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宿舍啥的你來安排,我還要再出去一趟。」
「是。」
耿繼輝答應一聲,讓隊員自由訓練後,便給姐弟倆安排宿舍去了
林牧這次飛行了四個半小時,終于來到了靠山鎮。
在靠山鎮邊緣地區有一個村莊,名叫靠山村。
村子整體不大,但竹林掩映,小河潺潺。
是一個依山傍水,風景秀麗的地方,林牧其中一個同學就住在這里。
看著洪武給的資料,這個叫鄭命的天才原本能留在中科大少年班繼續學習,跟著教授做實驗。
按照這個路線走,鄭命的前途可以說一片光明。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在工地上賺錢養家的父親不小心從六樓摔了下去。
工地雖然賠了十幾萬,但他父親堅持要把錢存起來留給鄭命結婚,因而錯過最佳治療時機,導致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
本來就沒有多少積蓄的家庭,隨著頂梁柱的倒下,家里也隨之垮了下來。
家里本來瞞得好好的,讓鄭命安心學習多積累一些經驗。
但好幾年沒回過家的鄭命,表面上答應父母暗地里卻買了回家的火車票。
年三十那天上午,回到鎮上的鄭命拿著幾年下來的積蓄買了一些年貨歡歡喜喜的回家。
站在家門口的鄭命沒有出聲,只是傻傻的看著家里的大門。
門上的福字和對聯經過一年的風吹雨打,早已經退去鮮艷的紅色,低頭看去嵌在地上的門檻也消失了。
正當鄭命疑惑間,大門從里面拉開,鄭命母親推著輪椅上的父親,父親手中拿著福字和對練。
一家人在門口站了三分鐘,也對視了三分鐘,誰也沒說話。
鄭命將手中的東西交給母親,又接過父親手中的福字和對聯,刷上漿糊重新貼在門上。
做完這一切的鄭命默不作聲的推著父親走了進去。
也就是從那一天,除了鄭命導師收到了鄭命拜年和退學的電話後,就再也沒有人能聯系上他。
仿佛,這個人從來沒出現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