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們冷家沒有金融人才?」冷言心里清楚羽奕梁說的是實話,只不過這種時候不能示弱。
「難道你會?還是說你哥冷遇會?」羽奕梁早就把冷家模透了。
自從冷家兄弟的母親去世以後,他們家就再沒有了擅長金融的人才了。
「我只要做一個慧眼識人的伯樂就可以了,不用事事親力親為,難道你擅長軍事?」冷言冷嘲,「你不過就是想要在統領面前顯擺自己罷了,」
「顯擺也是要資本的,冷遇最近很是不受統領的待見哦,」羽奕梁也是語含嘲諷。
「如今這世道就是不會做事的小人太多,會做事的人才太少,」冷言已經不想再跟羽奕梁耍嘴皮子了,「我們也不要在這里廢話了,只要有我冷言在,你就休想站在我們冷家頭上!」
冷言一下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羽奕梁的面前,一把冰刃直接抵在了羽奕梁的脖子上。
「就你這點能耐,還想要跟我斗!我分分鐘就能讓你成為一個死人!」冷言用冰刃劃開了羽奕梁的脖子,鮮血立刻就染紅了羽奕梁的衣領。
「殺了我,你也走不出這家店!」羽奕梁厲聲吼道。
「有多少人我也照殺不誤,我的本事你應該是見識過的,所以,想要活命立刻從我面前消失,發誓再不跟我們冷家作對!」冷言將冰刃又深入了羽奕梁的脖子幾寸。
「我要是寧死不從,你要怎麼辦!」羽奕梁自然是不願意輕易屈服的。
「見一個殺一個而已,你死了,你們羽家還能有人有能力跟我們冷家抗衡嗎?」冷言語氣強勢,不給羽奕梁一點余地。
「只會靠蠻力解決問題的野蠻人!」羽奕梁恨恨地罵了一句。
「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是要離開,還是要做一個死人!」冷言可不想再跟他廢話了。自己原本就不是一個能言善道的人,跟羽奕梁這樣的人說話只會被他帶到陷阱里而已。
「你以為殺了我,你們冷家就一定能成為暗寒族最大的家族嗎?你還不明白大統領為什麼會扶植我們羽家嗎?」羽奕梁就是要冷言明白,統領是根本不可能允許他們冷家獨大的。
「我當然明白,但是我想要你明白你們羽家應該怎麼做,」冷言眼神犀利地盯著羽奕梁,「那就是,即使大統領扶植你們,你們也只能屈居第二,不能與我們冷家為敵,」
「你覺得可能嗎?那個亓珩,你以為他是為了什麼才要把我們兩個拉在一起的?」羽奕梁覺得冷言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是你自己要考慮的問題,我只想要知道你想要死,還是想要順從,」冷言根本不會被羽奕梁的話給帶偏了。
「你怎麼還不明白,我死不死,跟你們冷家好不好沒有任何關系,沒有了羽家,還會有別的家族,」羽奕梁極力想要冷言明白他們冷家的地位其實跟他們羽家沒有關系。
「只要你不跟我作對,我就放過你,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冷言心里是明白羽奕梁的意思的,只是目前看來羽家是自己必須要打壓的目標,不然冷家只會更加危險。
「我可以暫時不跟你作對,但是亓珩和大統領都是不會放過你們冷家的,」羽奕梁心里想的是,只要自己還活著,以後還有的是機會翻盤,如果人死了,就不會有任何機會了。
「只要你不跟我作對,我們冷家要怎麼對付亓珩,還有要怎麼跟大統領溝通都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冷言心里很清楚,只要羽奕梁服軟了,大統領那邊有冷遇可以應付,而亓珩這邊自己也能應付。
「我暫時可以不和你作對,但是如果大統領一定要打壓你們,我也是肯定不會拒絕的,到時候你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羽奕梁感覺到冷言抵著自己脖子的冰刃稍稍放松了一點了,「這次就算我為我自己的命買單了,可以了吧,」
「行,希望你能說話算數,不然我要取你的性命也是輕而易舉的,」冷言收回手,將冰刃插回到自己的後腰處。
冷言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冷聲開口,「還有,你脖子上的傷最好是問亓珩要一點藥膏,不然會一直流血不止的,」
「什麼!」羽奕梁又是一驚,「你,你居然在冰刃上涂毒!」
「之前是為了對付亓珩的,後來也沒有處理過,所以你這邊問他要一下藥膏就行,他有專門針對我這種毒藥的解藥,」冷言笑指指自己的胸口,「他可是被我的冰刃劃開了很大一個傷口呢,」
「冷言,你真是夠狠!」羽奕梁抬手捂著自己的傷口。
「不狠的話,早就被你們玩死了,」冷言手指悠閑地敲擊著桌面,眼楮也望向了另一邊,「話說,亓珩怎麼還沒有回來,他也躲得夠久的了,」
還沒等羽奕梁再開口,就見亓珩從遠處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看樣子,你們是已經商量好了?」亓珩見羽奕梁一只手一直捂著自己的脖子,一臉憤懣,心想果然還是冷言技高一招。
「亓獵,你之前用的藥膏也給羽奕梁一點吧,他剛才不小心被我的冰刃誤傷了,」冷言笑指向羽奕梁的脖子。
「誤傷?」亓珩冷嗤,「冷言你這誤傷的概率也太高了吧,一會兒誤傷我,一會兒誤傷別人,」
「我是一個粗人,一生氣就容易誤傷到別人的,實在是抱歉,」冷言語氣里卻是沒有半點歉意,反倒是帶著一絲得意。
亓珩臉色變得陰沉,「我勸你,最好管好你的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們會繼續和冷家合作,」
「可以,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冷言沖著亓珩微微頷首。
「既然說好了,那我們就開宴吧,」亓珩對著服務員示意。
「你還是先給他治一下傷口吧,」冷言指著羽奕梁。
亓珩冷眼不悅地瞥向羽奕梁。
他其實是希望羽奕梁能贏過冷言的,這樣自己就能正大光明地對付冷言了,可惜羽奕梁終究是一個文人,根本對付不了冷言。
亓珩站起身示意羽奕梁跟自己走。
當亓珩幫羽奕梁處理好傷口準備回餐桌的時候,收到了一條匿名信息。
「小心羽奕梁,他在飯店埋伏了人要對付你和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