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珩還是第一次听到這種稱呼,有些不太習慣,「孩子他爹?這是你們那里的稱呼?」
「對啊,」路唯亓珩一臉懵的樣子,笑得露出了兩排白牙齒,「我們那里就有這種叫法的,是不是比叫老公更加接地氣一點啊,」
「嗯,」亓珩又琢磨了一下那個稱呼,「讓我更加有一家人的感覺了,你,我,還有孩子,我們是一個整體了,」
「你喜歡就好,」路唯見亓珩終于從剛才的緊張忐忑中緩過來了,也就放心了。
亓珩在給路唯煮面條的間隙,給尉遲沉打了一個音頻通訊。
「看來現在的情報消息也不是很可靠啊,你真的還活著啊,」尉遲沉接到亓珩的通訊的第一反應也是有些驚訝。
「我亓珩哪里有那麼容易死啊,」亓珩語氣又變得冷肅,「我今天聯系你就是為了給我自己報仇的,」
「你想要殺誰?」尉遲沉雖然能猜出亓珩找他肯定是為了殺人,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說是為了給自己報仇。
「我要殺的這個人是非常危險的一個人,我可以給你半天考慮的時間,」亓珩覺得即使是尉遲沉也未必就一定能解決掉冷言。
「什麼人?難不成你是要我幫你殺冷言?」尉遲沉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的,如果真的是要殺冷言,自己還真的是要考慮一下了。
「對的,他現在在利坦德情報部的拘押室里,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幾天他就會獲得自由的,」亓珩將冷言大致的情況告訴給尉遲沉,「你如果接了這一單,那麼我覺得你在拘押室里動手解決他的成功概率會高很多,」
尉遲沉輕吹了一個口哨,「果然是不得了的人物,亓獵一出手就是要我做這麼危險的任務,那我是要一大筆佣金的哦,」
「金額隨便你開,只要你願意做,而且保證能把他除掉,我把我的這艘飛船給你都可以,」亓珩就是要不折手段地將冷言除掉。只要冷言死了,那麼肖一凡和孫煒就根本不值一提。
尉遲沉震驚得倒吸一口冷氣,「亓獵你這手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看來你也是勢在必得啊,」
「是的,如果你需要幫手,需要我出錢,直接跟我說,」亓珩想要尉遲沉明白,只要他能幫自己除掉冷言,自己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可以,讓我考慮半天,我也確實需要找找幫手,」尉遲沉心里很清楚,這種高風險的活兒絕對是無法一個人完成的。
「你可以找幫手,但是目標要給我保密,畢竟他也是做情報的,你無法確定你找的人里會不會有他的人,」亓珩提醒尉遲沉,「要不然你不但殺不了他,反而很有可能會被他除掉的,你懂了嗎?」
「懂了,我會小心的,」尉遲沉應聲,「晚上給你答復,」
「好,」亓珩應聲後切斷了音頻。
安排好了冷言的事,接下來就是要處理大虎的事了。不過這件事亓珩覺得自己最好是當著路唯的面處理,這樣讓她也有一種參與感,不然又該覺得她被自己排除在外了。
亓珩心里很清楚路唯為什麼想要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是又有些事亓珩覺得並不適合讓路唯知道,所以就挑一些可以讓路唯知道的事讓她一起參與,這樣她也就不會太擔心自己了。
「面條煮好了,」亓珩端著面條回到了臥室。
「哦!好香啊!」路唯聞著味道都忍不住咽口水了,「你這手藝真是不錯啊,」
「那是啊,做給孩子他媽吃的,可不能馬虎,」亓珩學著路唯的稱呼,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卻是打從心底里喜歡這個稱呼。
「不錯嘛,」路唯端著面碗一邊吸溜著面條一邊笑著,「這麼快就學會這個稱呼了啊,」
「還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嘛,」亓珩見路唯吃得那麼歡實,心里也是有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嗯嗯,沒有,」路唯吃著面,感覺里面有那麼一點點辣,但是又不是很刺激的那種辣,「你用了什麼辣椒啊,吃著一點都不刺激,還挺開胃的,」
「你一個四星大廚,竟然吃不出這里面放了什麼嗎?」亓珩戲謔地睨著路唯,「看來你是退步了哦,」
路唯無語地白了一眼亓珩,「我這是給你一個瑟的機會,你懂不懂啊,」
「哦,我不需要瑟,」亓珩卻是不吃這一套,「我看你就是猜不出來吧,」
「誰說我猜不出的,只要是我吃過的味道,我都不會忘記的,」路唯又喝了幾口湯,仔細地品味著湯的味道,「我明白了,你其實放的根本不是辣椒,那種淡淡的辣味其實是胡椒一類的調料,對不對?」
「猜對了一半,什麼叫胡椒一類的調料,具體是什麼呀?」亓珩不依不饒,就是要難為一下路唯。
「呃」路唯皺眉,「這不會是你們這里特有的調料吧,總覺得跟我以前吃到的不一樣啊,」
亓珩笑眯眯地搖著頭,「不是哦,就是很一般的調料而已,」
路唯只得再喝一口湯,咂咂嘴,猜測著開口,「這種辣不是辣椒的辛辣,只是舌頭上有些辣味,而且還有些沖鼻的感覺,難道你是切了山葵在里面?」
「答對了,我只切了薄薄的一片,放在湯里煮了煮,這樣就不會太辛辣,也就不會引起腸胃不適了,」亓珩笑著挑了挑眉,一臉得意。
「你這個創意真是不錯,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山葵還可以這樣吃的,」路唯一直就覺得山葵就是用做蘸料的,沒想到亓珩居然直接加到了湯底里。
「其實我也是就地取材而已,飛船的廚房里沒有辣椒了,你又想要吃點重口味的,我就只能用這個東西試試了,沒想到效果還不錯,」亓珩見路唯已經將一碗面連著湯一起消滅光了,顯然是喜歡這個味道的。
「不錯,以後我也要嘗試一下,」路唯將空碗交給亓珩,心滿意足地靠回到床上。
「我要聯系一下大虎,你跟我一起吧,」亓珩將空碗放到床頭櫃上。
「好啊,只要你覺得合適就行,」路唯沖著亓珩笑眨眨眼。
亓珩頓時心領了,路唯這是知道自己有些事是背著她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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