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敏,」亓珩用變聲器重新聯系了那個獵人,「讓你易容成孫煒,你覺得你可以嗎?」
「只要我見過一次的人,我基本都可以模仿,」紀敏沒想到找人還會來找自己做任務。之前明明很嫌棄自己的樣子。
「孫煒你見過嗎?」亓珩想著如果這個人沒有見過孫煒,自己是不是還得帶他去見一次。
「沒見過,」紀敏回答,「我一直都是模仿商界人物比較多,」
「行,那我想想是不是要帶你去見見那個孫煒,」亓珩又有些猶豫了,現在帶他去見孫煒,會不會打草驚蛇。
「這樣吧,我自己先找一些視頻看看,如果不行,我再聯系你,你覺得怎麼樣?」紀敏覺得自己如果能通過視頻就模仿出來那個人,那麼久不必要麻煩對方帶自己去見真人了。
「可以,我給你半天時間,午飯後我會聯系你,如果你能模仿得七八分像,那麼我們這邊就下雇佣單,不然的話,我只能去找見過孫煒的獵人了,」亓珩想著逼一逼這個人,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能用。
「可以,我盡量,」紀敏應聲後切斷了視頻。
「你就不擔心這個人為了能接這個單而自己跑去觀察孫煒嗎?」蕭九書倒是有些擔心的。
「這倒是不用擔心,」亓珩繼續用蕭九書的通訊環翻找著其他的異裝獵人,瀏覽著他們的簡歷,「我們只是下了一個雇佣單,並沒有具體說什麼事,他就是被孫煒發現了也說不出什麼的,」
蕭九書點點頭,「他沒有見過孫煒,想要模仿他模仿到七八分的樣子,我覺得不太可能,我模仿一個人怎麼樣也要跟看好幾天,那個紀敏憑什麼半天就能做到?」
「做不到就換人,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亓珩語氣十分冷肅,「我只是想要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自己把握不住,我也就沒有辦法了,我也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蕭九書挑眉,「沒看出來,你對個外人還這麼有責任感,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有責任感呢?一天到晚只知道壓榨我,」
「因為你是自己人,」亓珩淡淡開口,嘴角卻是微微揚起的,「除非你想當個外人,」
「我,我還是當自己人吧,」蕭九書見亓珩狡邪地瞟著自己,感覺上就是自己只要敢說出一句自己是外人的話,他就立刻有什麼壞主意了似的。
「就是啊,我對自己的維護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亓珩語含笑意。
「是啊是啊,一般人確實是享受不到的,」蕭九書說著話還假裝很累地揉著脖子,「一天到晚被你壓榨,昨天干了大半晚上的活兒,早上還沒有時間睡覺,」
「我不是也沒有睡覺嗎,」亓珩瞥著蕭九書,「難不成你做任務的時候,一到晚上就按時睡覺的?」
「那怎麼可能?」蕭九書一出口這句話,就明白了亓珩是什麼意思了,「完成任務不睡覺那是因為任務的需要,你的這些活兒是需要不睡覺才能干的嗎?」
「那是自然,你不覺得現在時間緊迫嗎?」亓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緊迫緊迫,很緊迫,」蕭九書認命一般地點著頭。
亓珩也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沒什麼事了,跟我去做午飯吧,」
「你家那位不是專業的嗎?你又打算自己做嗎?說實話,我覺得你做的菜真的很一般,」蕭九書皺眉,「早上那個包子都比你做的菜好吃,」
亓珩瞪著蕭九書,「你有的吃就很不錯了,還要挑三揀四,我老婆做的飯菜怎麼能給你吃?我自己還不夠吃呢,」
「明白了,你老婆的菜別人不能吃,只能你吃對吧,那你老婆以後千萬別開店,不然我看你要怎麼辦,」蕭九書無語地瞪著亓珩。
「那個不一樣,開店的話根本不可能是她親自做的,肯定是雇佣的廚師做的啊,」亓珩說著話已經走進了廚房,卻听到廚房里已經傳出了燒菜的聲音。
「小唯,不是說我來做飯的嗎?你怎麼在弄這些?小鈺呢?」亓珩走進廚房見到路唯正忙得不亦樂乎。
「小鈺我已經喂好女乃了,已經在睡覺了,我幫你們做點午餐,我看你們也很忙的,」小唯一邊忙著手里的活兒一邊說著,「你和蕭九書趕緊去餐廳坐著,我很快就好了,」
「你都做了什麼?」亓珩見路唯已經忙得滿頭冒汗了。
「我做了幾個炒菜,都是簡單的家常菜,」路唯湊近到亓珩身邊,低聲開口,「我說,你可別再像上午那樣不讓人家吃了啊,都是普通炒菜,」
「只要是你做的菜,我都不想給別人吃,我只想我一個人吃,」亓珩抬手幫路唯擦去額頭上的汗,「你看你忙得滿頭汗,我看著都心疼,」
「沒事,我也是該動動了,不然萬一以後系統給我發任務了,我又要完成不了了,」路唯忍不住嘆氣,「我現在的速度比以前慢了很多了,真的感覺比我生娃前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行就不行吧,大不了再變成一星吧,你還差這點任務呢,」亓珩卻是心疼路唯這麼折騰。
「萬一要是能回去,被我老爹看到我變成了一星,他肯定會揍死我的,」路唯依舊覺得有些失落,「但是如果我們回不去了,那我倒是無所謂,一星還是四星我都無所謂,」
「那你還是等到有機會回去再練吧,到時候我陪你一起練,現在嘛,」亓珩接過路唯手里的廚具,「這些都交給我,剩下的都交給我,你已經做好了的先端出去,」
「行,」路唯也確實覺得自己有點累了,「那我就先過去了,你也別忙太久了,」
「知道了,」亓珩親了一下路唯的臉頰。
路唯坐到餐桌上,見到蕭九書滿眼冒星星地望著自己面前的幾碟小菜,「你要是餓了就先吃吧,一會兒亓珩出來了讓他吃剩下的,」
「還是等他一起吃吧,不然我會被他吃掉的,」蕭九書苦著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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